府極深的說道。
“可是,難道就任由那丫頭躲在裡頭,若是她仗著找著了靠山,對我們採取行動,你說怎麼辦?”雖然明知自己的妻子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他不能忍受一點點的無法掌控。
“既然知道她在這裡,要把她帶回去還會難嗎?”冷冷的揚起一抹狠戾的笑容,林麗玲一點兒也不緊張,她就不相信那死丫頭能一輩子躲在這棟屋子裡。
反正該死的人時候到了就會死,至於她名下的財產自是留給有命的人花嘍!
撤了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四方型的餐桌上擺了一臺筆記型電腦,還有一些四散的報表。
吃飽了、喝足了的瞿焰月好整以暇的坐在餐桌前,審視著旗下酒店的投資合併方案,還有擴建增資的各項提案。
他慢條斯理的看著每一份公文夾裡的東西,但其實只有五分的心力放在公事上。
其實他是在等待,等待躲在儲藏室裡的小老鼠,看她什麼時候才會心甘情願的出來俯首認罪。
“呵呵呵!”一種狩獵的快感讓瞿焰月看公文彷彿是在看一本笑話集,總是笑聲不斷。
而躲在儲藏室裡的惜娘則是苦著一張臉,又餓又渴又累的她躲在這幾乎不通風的空間裡幾乎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怎麼沒有想到他可能會在廚房裡面辦公呢?
本來以為要溜出去不是什麼難事,可是瞧瞧現下她的進退維谷。
難受的環境讓她有一種衝動,想要不顧一切的偷溜出去,可是隻要腦中浮現他那日火冒三丈的模樣,她就又忍不住的卻步。
“怎麼辦?怎麼辦?”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她拚命的想要找出一個脫困之道,可是偏偏不論她怎麼想,腦袋都是一片的混沌,這樣的窘境幾乎快要逼瘋她。
“嘖!想不到待在儲藏室裡的小老鼠還真是有耐性呢!”瞿焰月喃喃自語的說道。
他甚至還故意頻頻將視線掃到儲藏室的方向,然後放大音量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沒什麼耐性,不過對於自首的老鼠,我一向都可以從輕發落。”
讓她待在那個又陰又暗的儲藏室裡一個下午,想必她也吃足了苦頭。
就看在她為他煮了一頓美食的份上,他願意給她一條生路,就是不知道她懂不懂得把握了。
咦!躲在貯藏室的小老鼠?!是指她嗎?
“轟!”地一聲,惜孃的腦袋全成了空白,一股打自心底蔓起的氣憤讓她漲紅了一張臉。
難不成他早就知道她躲在這裡面,所以才故意守在這兒,讓她無法溜走。
“可惡!”惜娘細細的低咒了一聲,虧她還那麼好心的一大早就來他家煮飯,沒有想到他竟這樣捉弄自己。
一股衝動驀地襲來,惜娘不顧一切的推開儲藏室的門,一腳方才踏出一步,她的心底便暗叫了一聲糟。
就算她再遲頓,也知道自己中了那個臭男人的激將法,做了一件自投羅網的蠢事。
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才一抬頭,一張熟悉的俊臉已經在她的眼前不斷的放大又放大。
“呵!還真是一隻髒兮兮的小老鼠呢!”勾手抬起惜娘細小的下頷,瞿焰月似笑非笑的道。
“我……我……”惜娘緊張的快要說不出話來,突然間她像是不能吸到空氣似的,氣管裡不斷的發出“唧——唧——”的抽氣聲。
原本帶著取笑的心情,但在意識到惜孃的不對勁後,瞿焰月連忙收攝心神,他將渾身緊繃的惜娘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後嘴裡不斷的命令道:“放輕鬆,不要急著吸氣,慢慢來!聽著我數到三時才吸氣。”早已在腦海中根深蒂固的醫學常識在此時發揮了最大的功用。
只見他用低沉好聽的嗓音,不斷的在惜孃的耳際輕緩地數著數字,那聲音彷彿具有魔力一般,輕易的松卸了她的緊張。
她像著了魔似的,跟隨著他的命令呼氣、吸氣,終於那種即將室息的恐懼慢慢的散去。
她漸漸的放鬆因緊張而緊握的掌心,她一遍又一遍的信任著瞿焰月的數數,呼吸也跟著漸漸的恢復正常。
“好些了嗎?”眼見她的呼吸逐漸順暢,瞿焰月一顆高高提起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嗯!”她點了點頭,迎著他那帶著擔憂的心情,原本被說成“老鼠”的憤怒在此時全部一掃而空。
邁開修長的腿,他好心地想去幫她倒水,但是才走了一步,瞿焰月就發現自己的腿上傳來了阻力。
視線順著自己的腿管往下望下,這才發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