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們那種正襟危坐的模樣,著實很難相信他們會是火焰門中叫人聞風喪膽的角頭大哥。
“該死的,你笑什麼笑,牙齒白嗎?”被好友取笑,向來暴躁慣了的火耀日當然沉不住氣,一句詛咒猛的出口,一雙沉眸更是怒氣盡出的死鎖著瞿焰月。
“我的牙齒是不怎麼白,但好像也沒人規定牙齒不白的人看到好笑的事情不能笑吧?”
瞿焰月笑容可掬的反問,那種促狹的語氣活像是要氣死別人的祖宗八代,更誇張的是他不但不懂得見好就收,反而在火耀日還來不及回應時,再次的添柴加油,“要不是在座之中,有兩個人活像個娘們似的坐立不安,我又何必笑呢?”
別以為他這是酸葡萄心理,畢竟看著好友們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瞿焰月當然由衷欣喜。
可是有時看到那兩個男人總是掛著挺白痴的笑容時,他就忍不住想要刺他們一刺,免得他們樂過了頭,忘了自己身處於危險的世界,常常一個不小心就會死於非命。
瞧?其實他是很有朋友愛的,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懂得他的心意,不過看著他們火冒三丈的樣子,顯然是不行的。
“你說誰是娘兒們?”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被人說成娘兒們,尤其是被自己的好友。
所以火耀日頓時火冒三丈,鋼鐵般的拳頭掄起,雙眼狠瞪著瞿焰月的俊臉,彷彿是在思考那重拳要落在哪個部位,才能給予“銘心刻骨”的教訓。
可即使面對這樣明顯的威脅,瞿焰月卻依然好整以暇,甚至不怕死的繼續撩撥道:“我當然說的是你們,否則你們怎麼忍心讓我們火焰之都的紅牌全在你們的身邊罰站,連坐都不能坐的。”
瞄了一眼站在好友身邊顯得侷促不安的眾美女們,瞿焰月好心的為她們發出不平之鳴。
“又沒人叫她們來,她們自然可以走!”文連星沒好氣的說道。
“星,你說這話,黎娜可要傷心了,她可是你在火焰之都的老相好呢!難不成你結了婚就連讓她坐下來喝酒都不許?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這麼狠心的人呢!”瞿焰月挑眉繼續說道,一雙眼中閃爍的笑意讓他憑添了幾許奸猾的感覺,更讓其他人氣結不已。
於是文連星當下決定要來個“絕地大反攻”,刻意的在自己的臉上漾起一抹虛假的笑容,然後伸手撞了撞坐在身旁的東方慕辰。
“辰!你不是說替月物色了個絕世美女,不但精通琴棋書畫,就連中、西醫都略有涉獵,什麼時候進貢,也好讓他嚐嚐墜入愛情的美妙滋味,我想這麼一來他講話也就不用這麼酸溜溜了。”
無奈的掃了文連星一眼,看見他臉上促狹的表情,東方慕辰不悅地搖了搖頭,本來想要給月一個驚喜的,現在全沒了。
“她最近去了一趟北非,參加了醫療團,應該是過兩天回臺灣。”
“喲!你們都聽見了,月的老婆過兩天就回臺灣了,那他就不用羨慕我們這些娶了嬌妻的兄弟了。”
即使迎著東方慕辰那不贊同的眼神,文連星還是決定要痞到底,誰教他剛剛要拐彎抹角的取笑他疼老婆,還說他和火耀日不是男人。
“你說什麼?”聽到東方慕辰的回答,想到那麻煩,瞿焰月忍不住皺著眉頭問:“你又找了另一個女人嗎?”
這個辰難不成是當媒人當上了癮,找來一個被他趕走不算,還打算再接再厲,看來他還真是厭惡那個家的大小姐呢!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什麼叫又找了另一個女人?我從頭到尾也只找了一個,只是她一直沒回國,所以你們才見不上面罷了!”
輕易的聽出瞿焰月話裡的嫌惡,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東方慕辰忍不住地也皺起劍眉。
難不成他以為他很閒嗎?要不是怕瞿焰月真被方可衣那個爛女人給吃了,他犯得著那麼努力嗎?
“咦!”瞿焰月聞言,心中一抹疑惑頓起,兩道劍眉更是牢牢的往中間鎖去。
怎麼,難道前天被他趕走的女人不是辰找來的女人?可如果她不是的話,為什麼她顯然對自己有某種程度的瞭解?
還有她又為什麼這麼千方百計的想要留下來呢?想到她離開時那種泫然欲泣的模樣,他心中的不解又更添了一分。
“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正處於鬥嘴的狀態,但文連星依然心細如髮的發現瞿焰月那細微的不對勁,於是他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搖了搖頭,在好友的關心下,瞿焰月很快的決定將心中的疑惑掩去。
不過是個女人嘛!除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