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酒幹什麼?”
徐鶯鶯苦笑著搖了搖頭,剛想開口,卻忽然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轉過眼,就見徐豹和徐含笑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和她。
和徐含笑目光一對,我登時驚出一身冷汗。
要說我和徐家的關係,也就是因為她徐小三,徐豹對我的態度才有所改觀,在他們心目中,我和徐鶯鶯可是沒有什麼交集的。
不光如此,他們還都知道徐鶯鶯一個不為外人知的秘密。
徐家三姑是石女,除了生意場上必要的應酬,對所有男人都是不假辭色,甚至是抗拒排斥的。
現如今,她對我的態度,在徐豹和徐含笑眼裡絕對是反常的。
眼見二人疑惑深重,我急中生智,又胡亂向徐含笑遞了個眼色。
徐含笑一愣,雖然不明白我究竟是什麼意思,也還是沒忘了我在電話裡跟她說的話。
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轉頭對徐豹說:“既然碰上了,那我們也跟著去工地看看吧。”
徐豹顯然是喝的有點多,捏了捏眉心,含糊的“嗯”了一聲。
因為業務擴充套件,通達一早就籌建了新的辦公大樓,只不過當時徐家的‘表親’陳發剛剛得勢,為了巴結他,徐家把新大樓以成本價直接轉給了飛燕,也就是現在和新海星相對的飛燕大廈。
當時誰也沒想到‘本主’李東尼忽然迴歸,我和發哥被淨身出戶。這件事對徐家來說,可算是虧大了。
徐豹和徐鶯鶯上了司機開來的大奔,徐含笑則丟下大摩托,跟著上了我的車。
不等她問,我就搶著說道:“我只能說你爸爸和三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其它的一概不知。”
對我的底細,徐含笑倒是比康銘要了解的多,聞言斜了我一眼,沒再發話。
一路來到東郊,眼看就快進工業園了,忽然,前面的大奔猛地打了把方向,衝上了一旁的小路,接著就像是瘋了一樣,猛然加速衝了出去。
我大吃一驚,忙跟著轉彎,加大油門追了上去。
徐含笑也看出不對勁,急忙拿出手機撥號。
電話接通,她急著問道:“爸,你們怎麼了?”
“你喝醉了?!”
“你讓司機聽電話!”
“喂!喂喂?!”
她連著大喊了幾句,越發的焦急,拍著椅背急道:“快點,你開快點!”
“油門踩到底了!”我也急了。
麵包和大奔那能是一個級別嘛。
“這條是以前的老路,是通往海邊的!”康銘說道。
這會兒我已經顧不上想旁的了,一邊把車速提到最高,一邊在心裡大罵操蛋的幽冥令。
每次都提示不明,連必要的準備都沒有……這哪兒是辦差,簡直是他孃的玩人!
大約追了三十多分鐘,天色漸漸陰沉,接著竟下起了雨。
我全力直追,好歹還能看見大奔的車尾。這一下雨,卻是更加焦頭爛額。
眼看就要失去目標,徐含笑忽然指著一旁說:“右轉,走小路!”
我想也沒想,猛打方向,轉上了一條更為狹窄的鄉間小道。
“你知道他們要去哪兒?”我問道。
“如果沒猜錯,他們應該是去徐家在海邊的祖屋。抄小路,開快點,應該能趕上他們。”
跟著徐小三的指點,麵包車一路在鄉間的阡陌小道上飛馳,萬幸的是才剛開始下雨,否則以這破車的效能,不陷進泥地才怪。
又開了將近二十分鐘,拐了個彎,終於見到了大路。
也就在這時,黑色的大奔像脫韁的野馬般從我們面前飛馳而過。
我再一次加大油門,拐上大路追了上去,不多時,就見大奔猛然一拐,駛入了海邊的一個村落。
跟著追進去,才發現這村莊和近年來多數的靠海村落一樣,年富力壯的多半去了城市謀生,留下來的都是年邁的老人。
這會兒雨開始大了起來,人們紛紛在家裡閉門不出,整座村莊顯得十分安靜荒蕪。
在一棟相對闊大的宅院前,我們發現了那輛賓士。
三人跳下車,冒雨來到車門洞開的賓士前,往裡一看,不禁都大驚失色。
車裡空無一人,只有滿眼的凌亂。
錢包、手機、化妝品……男人和女人隨身的物品撒的到處都是,後座的座椅上甚至還有兩條明顯是從徐鶯鶯身上撕下來的衣服……
更加令人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