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進兜裡,一邊小聲問道。
我掃了小翠、牡丹和蛋蛋一眼,小聲道:“你打架會讓女人和小孩兒幫忙嗎?”
丁浩一怔,又把金錶拿出來,作勢往手上戴:“意思是真打起來就我跟你兩個人?”
被我打的漢子大概看出我們是外來人,知道他抬出身份也沒用,所以很乾脆的向身後一招手:“上!”
聲音未落,丁浩猛地將價值不菲的金錶塞在了他嘴裡,緊接著狠狠一拳搗在了他眼睛上,手肘往下一壓,頂開他想要捂眼睛的手,雙拳齊出,一招雙龍出海,雙拳同時再次搗中那漢子的雙眼。
“我……靠!”我震驚道:“你這公子哥還會打架?”
“你先問問有幾個二代是不會打架的吧!”說話間,丁浩已經抓起一條長凳,兜頭拍在了一個衝上來的壯漢肩上,將他斜剌剌拍了出去。
“我開始喜歡你了!”我哈哈大笑,笑聲中解下皮帶,掄的虎虎生風,逼開衝上來的兩人,一個箭步搶到被丁浩打成熊貓眼的漢子身前,雙手抓著皮帶兩頭套住了他的脖子。
‘擒賊先擒王’和‘抓住一個最面目可憎的往死裡打’是我從小到大一貫的原則,百曉生和石頭深表認同,所以在我們的成長史裡,在多次以少敵多的戰役中(其實就是打群架),我們憑藉此招無往不利。
因為,不顧腹背受拳腳棍棒交加,狠命的猛打一個人,這在多數人看來都是很瘋狂的。人類對瘋子有著天生的恐懼,這種打法,無異於是殺敵一個,自損九格血,但卻能震懾其他人,從而獲得最後的勝利……慘勝。
這次,我保持了一貫的戰術風格,想要以此為勝。
這似乎也是唯一的辦法,因為敵我懸殊,我又不能真殺人。
可是,正當我用皮帶套住那漢子的脖子,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變故忽然發生了。
那漢子似乎洞察了我的用意,雙掌猛然抵在一起,在我沒來得及把皮帶兩頭交叉前,從空隙間插了上來。
與此同時,他雙腳同時彈起,竟然憑藉超強的爆發力,猛地探到我肩膀上,兩腳猛地一併,夾住了我的脖子。
這樣一來,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加在了我的上半身。
我被他的體重一墜,不由自主的彎腰向前栽去。
好在我見機不慢,急忙鬆開皮帶,收回左手快速的插進他兩條腿中間。
沒等作出下一步的動作,兩人同時轟然倒地。
“啊!”漢子低聲痛呼。
因為倒地時,我的左手臂順著力道砸在了男人的重要部位,但是他明顯有著很強的抗擊打能力,痛呼聲中沒有松腿,而是雙手下探握住我的左手腕,同時夾著我的脖子猛一擰腰,一個翻身把我帶的仰面向天。
“當家的,我幫你!”牡丹跑了過來。
“走開!”
或許正如石頭所說,我骨子裡有一種不服輸的氣勢,見那漢子兇猛,便容不下投機取巧,只想一力取勝。
被那漢子用腿絞著脖子,我硬梗著一股子力,雙腳連蹬地面,在地上打轉。
垂眼間見眼前有一張條凳,雙腳挺直,往凳腿間一插,猛地發力,用腳面把條凳挑起來向後方砸去。
“砰!”
一聲悶響過後,感覺頸間一鬆,我急忙側過身,單臂撐地,腳尖一蹬地面,整個人從漢子兩條腿中間躥了上去,再落下時,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身上。
“艹你媽的,服不服?!”我單手掐住他的脖子,蜷腿騎在他身上,抬眼看著四周喘著粗氣。
“艹!”丁浩掄條凳砸開一人,同樣粗喘著退到我身邊,單膝跪倒,隨手從旁邊撿起半拉酒瓶,用尖銳的一端抵住那漢子的一隻熊貓眼,“我艹他媽的,來啊!不敢上是孫子!來啊!老子連鬼都不怕,我怕你們?!來!”
“全都住手!”一聲暴喝傳來,緊跟著,一個穿著中式對襟布褂的老者大步來到我們面前。
“住你麻痺!”丁浩被打的像是豬頭一般,此刻也是兇性勃發,聞言不但沒停手,反而一挪手,用碎瓶子的尖端在那漢子的眉毛下方劃出一道血痕,“全都滾出去!不然老子今天弄死他!”
“放了他!”老者沉聲道。
丁浩顯然是被打急眼了,抹了把鼻血,猛一梗脖子,“你他媽是什麼東西?你說放就放?”
聲音未落,老者的一條腿猛地掃了過來。
出於本身的覺察,我幾乎是本能的一把抓住丁浩攥酒瓶的手,猛地往下一帶,頂住了那漢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