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謝安是我的助理,也是我男朋友。他是答應袁大先生來保護二先生的,不是來受你的氣、挨你的打的!”
我詫異的看著她,貌似她這番話比袁子潮的拳頭更具震撼力。
我怎麼又成她男朋友了?
她不是和袁公子在拍拖嗎?
袁子潮也是定定的看著她,像是被一耳光打愣了,忽然面露兇相道:“海夜靈,你敢打我?你們海家在京津冀的生意還想不想……”
“夠了!”
袁向仁一個耳光重重甩在了他臉上,“喝醉了就去睡覺,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袁子潮這次徹底被打懵了,反應過來,臉脹成了豬肝色,氣急敗壞的瞪了我一眼,轉身衝了出去。
袁子襄不放心,也跟著追了出去。
袁向仁氣得不輕,嫌惡的看了那醉鬼一眼,讓人把他抬回房間。
我說等等,蹲到醉鬼身邊,對他仔細檢視。
這就是個普通人,可為什麼他一靠近,攝魂戒會有那種奇怪的反應呢?
醉鬼被抬走,攝魂戒的感應隨之消失,我更加疑惑。
忍不住問袁向仁,那人是誰?
“是我一個故友的兒子,我答應過他父親照顧他,可這小子不爭氣,整天酗酒。”
這場由醉鬼引發,又被袁子潮激化的風波,顯然令袁向仁有些下不了臺,向我賠了兩句不是,又敷衍了幾句,就藉口人老睏乏,先行離席。
“這他媽叫什麼事兒啊?那個姓袁的孫子就他媽是條瘋狗!”老白不忿道。
我糾結的看著海夜靈,“總,這是怎麼個狀況?”
貌似袁子潮的忽然暴走不是一日之寒,不是無故發生的。
海夜靈抿著嘴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說話。
藍蘭鬼頭鬼腦的往外看了兩眼,關上門,壓著嗓子說:“靈姐本來是要和姓袁的談一樁專案,一開始袁子潮還算彬彬有禮,時間長了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他想追靈姐,靈姐沒辦法,就又把你抬出來了。他當時只以為你是個小跟班,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現在你烏鴉變鳳凰,他當然鬱悶了。”
我氣得翻了個大白眼。
靠,我這是又被海老總拿去做擋箭牌了。
老子以後是不是得起個外號,叫箭牌哥?
“都不吃了,咱自己吃!”
老白拉我坐下,撕了條雞腿,狠狠咬了一口,憤憤然道:“海老總那一巴掌實在太輕了,姓袁的那孫子,是不是看誰都像他家的下人啊?安子,要不咱明天一早跟袁老二說說,咱走吧。”
我搖頭,“不行,我答應過袁向毅的事一定要做到。”
海夜靈也坐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會兒,開口道:“我現在是該叫你謝安,還是謝總啊?”
我忙擺手,“您總,您總,您叫我小安子就行了。”
“哦。”海夜靈臉微微漲紅,卻仍是淡淡的說道:“那我還叫你謝安。謝安,你是不是該跟我說點什麼啊?”
我點點頭,“你給了袁子潮一巴掌,那你們兩家的買賣不就黃了嗎?”
海夜靈瞪了我一眼,“專案談了整整一個月,現在說放棄,雙方都有損失,袁向仁才是當家,他不是傻子,不會公私不分。”
我由衷的向她豎了豎大拇指。
“你別打馬虎眼。”海夜靈冷冷道:“你有自己的發展是好事,可是你不該趁我不在的時候辭職,無論你有多少理由,你欠我一個交代。”
老白忍不住道:“海總,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哥拿錢砸人,但凡有點骨氣,哪個男人受得了?”
“什麼意思?”海夜靈秀眉一蹙,疑惑的看著我們。
老白舉起一個巴掌,“海東昇出五百萬,讓安子在你面前消失,要他不要妨礙你和袁公子拍拖。”
海夜靈深吸了口氣,噙著嘴唇,身體微微發顫,好半天才瞪著我道:“這件事你為什麼沒跟我說?”
“行了行了,過都過去了,沒什麼好提的,我知道那是海東昇的單方面的行為就夠了。”我擺擺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海夜靈咬著嘴唇走到我面前,用一根纖細修長的手指在我胸口狠狠點了兩下,轉身走了。
老白忽然笑了,“安子,你實在應該當面向她辭職的。你不覺得現在像是你單方面解除勞務合同,可海老總根本就不認可嗎?嘿嘿,我越來越覺得,你當初和她籤的是賣身契了。”
回到房裡,我摸出幽冥令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