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
從剛才就一直對我不忿的藍蘭過來揪住我的耳朵,“小安子,你丫真學壞了是不是?我都知道你現在是飛燕集團的扛把子了,你還裝給誰看啊?”
我奮力掙開她,“什麼扛把子啊?你腦子抽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海夜靈這時忽然冷冷道:“飛燕集團開幕典禮的時候,陳發當眾出示了李東尼給你的聘書。飛燕集團執行總裁、飛燕基金總決策人……謝先生,你都這麼大身家了,違約金才給我五萬,是不是寒酸了點兒?”
我:“……”
老白也目瞪口呆。
關於待遇,我一直沒有和陳發詳談,而陳發也似乎刻意迴避這個問題。
我來了京城,沒能參加開幕典禮,可我怎麼都沒想到,他會把全副身家全部交託給了我。
另一份聘書定然是在海棠號的那晚就準備好了的,也就是說,李東尼‘死’的時候,已經有了全盤的決定……
他自己說過,李東尼是個傳奇,他會把這個傳奇流傳下去。
可是東尼兄、發哥,這未免也太草率、太大手筆了吧?
一夜暴富是所有人的夢想,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有許多人對我豔羨到眼紅,我還看到蘭花聽到海夜靈說出這個訊息時震驚的表情。
但是,只有老白等少數幾個人知道,我接手鉅額財富的同時,還接受了一個長達一生的使命……
當晚,我和老白被接去了國賓館,開車來接我們的是兩個平頭之一,名叫張寧,透過交談,得知另一個平頭叫方磊,兩人都是袁向毅的警衛員,現在暫時負責隨身保護袁向仁。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和老白準備去吃早餐,一開門,和對面出來的海夜靈打了個照面,我這才知道那晚的事過後她和藍蘭等臨時辦理了入住,房間就在對面。
藍蘭和蘭花從隔壁出來,藍蘭從昨晚開始就對我頗為不忿,一上來就劈手揪住我的領子,質問我那晚為什麼沒來。
我戳著她的腦門子,對這個執迷不悟的貨進行教誨,“你做事多動動腦子好不好?你知道那天你那樣做,後果是什麼嗎?海總是鬼儡,這秘密藏都來不及呢,你居然主動把她暴`露出來,她現在恐怕比袁向仁還危險呢。”
藍蘭鬆開我,揉了揉鼻子,悻然道:“動腦筋的事一向都是你做的嘛,你一聲不吭的辭了職,你怪我?”
我:“……”
“對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老婆?你的仇家是誰?”藍蘭關切的問。
一旁的蘭花也疑惑的看著我。
我嘆了口氣,事到如今,再要隱瞞她們,那真有點不夠朋友了。況且我也沒打算再向任何人隱瞞我和朱倩的關係。
我剛想解釋,就聽有人遠遠叫道:“夜靈!”
轉過頭,就見袁公子和一個妙齡女郎大步走了過來。
看見我,他微一皺眉,眼中露出明顯的厭惡。
我同樣沒給他好臉色。酒店停車場那一次,他的頤指氣使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他想對海夜靈說什麼,卻又瞟了我一眼。
我沒再多說,招呼老白去了餐廳。
昨晚我們已經得知,袁向仁的公司並不在京,而是在相鄰的一個城市,他來這裡一是向袁向毅求助,二是洽談貿易。
既然和袁向毅有了協議,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老白就開始履行保護袁向仁的職責。
海夜靈等並沒有跟隨,袁公子也不見蹤影,想來是和海夜靈去拍拖了。
倒是應天彩、應散人一直跟在袁向仁身邊。
老白對她的身份很好奇,忍不住私下問她,看得出她是清修的道友,為什麼要跟在袁向仁身邊做保鏢?
應天彩笑而不語。
不久以後我們才知道,應散人可不是什麼保鏢,她本身就是個大人物,在官方的待遇,和袁向毅可是不相上下的。
眼看袁向仁在京中的行程結束,袁向毅那頭仍沒有訊息,我有些焦躁起來,琢磨著要找袁向毅談談。
應天彩看出我的不耐,告訴我今晚袁向毅會過來吃飯,有什麼話可當面跟他說。
晚宴除了袁家二老,海夜靈等,袁公子,以及那天的妙齡女郎也有參加。
袁向毅對尋找孟骨的事隻字不提,飯桌上我也不好多問。
袁公子忽然興奮的說,他的朋友從南海空運來一條大石斑魚,他已經吩咐廚房烹飪了,拿來給大伯嚐鮮。
服務員把魚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