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為此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我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去洗漱,我們去見袁向仁。”
比等一個女人梳妝更讓人頭疼的,就是等兩個女人梳妝洗護。
不過我從來都不怕面對和承擔已經發生的事,這次問心無愧,更加不著急。
所以……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真搞不懂,也沒見她們化什麼妝,怎麼就要那麼久呢?
來到一座茶樓前,海夜靈疑惑道:“出了那麼大的事,袁向仁為什麼要約我們在這裡見面?”
“呵,我把袁子潮打成了半殘廢,本來是等著袁家帶著警察上門的,現在,呵呵,現在出了人命,就算他們家世顯貴,也得先想法把袁子潮那孫子撈出來。”
我跳下車,習慣性的幫海夜靈拉開車門,“總啊,讓我再伺候伺候你唄,以後機會可不多了。”
“你辭職經過我同意了嗎?”海夜靈瞪了我一眼。
我:“……”
來到二樓卡座,老白和藍蘭立刻迎了上來。
老白皺著眉頭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昨晚在電話裡我只讓他們天亮就撤,沒有多說。正如所料,袁向仁為了自身安危,也沒有把事情向他們挑明。
除了袁向仁,廖秘書也已經趕了過來。
坐下後,我又把整件事說了一遍。
沒等我說完,藍蘭就跳了起來,指著袁向仁的鼻子怒道:“這他媽是人乾的事嗎?我們可是來保護你的,你們居然恩將仇報給靈姐下藥?簡直混賬!”
袁向仁一臉窘迫,想說話,卻插不上嘴。
等藍蘭發完飆,一直靜靜聆聽的廖秘書沉聲道:“謝先生,袁老讓我替他問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點點頭,“沒有袁老,我報不了仇。答應過他的事,我豁出命也一定會做到。可是現在,我沒有履行承諾的必要了。”
廖秘書點頭,“袁老讓我轉告你,以前他曾因為對家人的放任,鑄成一場大錯。從那以後,他絕不再姑息任何一個犯了錯的家人。他和謝先生接觸不多,但是相信謝先生的為人,這件事他不會插手,謝先生可以自行處理。”
說完,他站起身,衝我們和袁向仁分別點點頭,竟然轉身走了。
後來我們才知道,之前因為袁向毅的老婆和女兒跋扈妄為,間接害得他另一個女兒被輪`暴,更是害了女兒、女婿和兩個外孫的命,所以他得知袁子潮做下這種下三濫的事,勃然震怒,決定撒手不管。
袁向仁臉色慘白,囁喏了半天才道:“謝先生,養不教父之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可是子潮傷成那樣,他是不會殺人的。謝先生,你一定要為他作證啊!”
“你覺得現實嗎?”我靠進沙發裡冷眼看著他。
在電話裡得知,我帶著海夜靈和蘭花離開袁家後,袁家的下人‘才發現’出了狀況,跑去一看,就見範無心倒在血泊裡。
下人們見出了人命,立時慌了,有的給袁向仁打電話報訊,有的報警。
警方勘察現場,初步認定死者是袁子潮所殺,其餘還在調查中。
聽袁向仁把事情又說了一遍,海夜靈和老白同時起身,海夜靈拉起我,對袁向仁冷冷說道:“袁老先生,我們只會和警方實話實說,不會違背良心作偽證。至於兩家公司的合作專案,我會單方面終止。”
她和老白的腦子都不慢,聽袁向仁一說,就知道關鍵在哪兒了。
袁家的下人是‘事後’才發現出事的,在海夜靈房間裡發生了什麼,只有我、袁子潮和死了的範無心知道。
範無心死了,刀在袁子潮手上,唯一的知情人,就只有我了。
也就是說能不能定袁子潮的罪,關鍵在我這個‘目擊證人’身上。
如果我說出真相,警方就會對袁子潮被重傷後有沒有行兇能力進行調查,否則就會往他和範無救之間發生爭執,互相鬥毆,怒而殺人的方向查證。
可是一旦說出真相,先不管袁子潮會怎麼樣,我的傷人罪就跑不了了。
海夜靈和老白都想通了這一點,所以一左一右拉著我往外走。
“站住!”袁向仁忽然冷喝道。
“你還想幹嘛?”老白回頭問道。
袁向仁的臉色變得肅殺起來,冷冷道:“既然不能談,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你什麼意思?”藍蘭擰眉道,“你還有理了?”
“謝安,你在我家殺了人,還栽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