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彈,這些子彈可以輕易打散普通的鬼。
他是鬼,但是回來後的職責是捉鬼、殺鬼,是名副其實的陰陽鬼探。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特殊人物,一個一直不肯承認自己死了的三陪女郎——蠱屍趙小丹。
在這個傳統的節日裡,我自然要把簽下契約的葉師爺和螳螂請來團年。
我用到這兩個傢伙的時候極少,多數時間他倆都是自由散漫的,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啊。他葉開山身上就從來沒斷過酒味兒和女鬼的口紅印子。
還有就是……那個被我下了禁口令,只能吃我分給他的飯菜的小胖子。如果由著他開懷大吃,我們就都不用吃了。
我和老白對蛋蛋進行過分析,可分析來分析去,也沒弄清楚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既不是鬼蠱、也不像傳統的吃土鬼,總而言之,這小傢伙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似乎就只是吃!
但是老白提出了一點,那就是蛋蛋每次吃飽了說要睡覺,這不符合常理。
鬼是不用睡覺的。
蛋蛋睡覺,可能是一種消化方式。
用睡覺來消化食物,這似乎有點反自然。
想到蛋蛋身上的變化,我最後總結:他不是在睡覺,而是在進化。老白無語。
蠱妖沒有現身,因為胡豔麗也是個懶貨,多數時間都待在攝魂戒裡睡覺。
柳絮說:“我就沒見過這麼懶的傢伙,更加沒見過自己心甘情願待在攝魂戒裡的妖精!”
海星大廈裡的那個女鬼同樣沒有出席,老白說她實在太虛弱了,不經過長時間的將養,就算是夜晚,也不能像普通鬼一樣現身。
放眼望去,只能用‘臥槽’來形容我和老白現在的感受。
媽的,除了我倆,這一屋子有正常人嗎?
山吃海河到半截,響起了門鈴聲。
愛熱鬧的牡丹跳起來就想跑去開門。
我一把拉住她,看著一屋哨牙鬼,忽然一陣細思極恐。
媽的,如果被人看到這場景,還不得嚇死幾個?
老白咂咂嘴道:“安子,藍蘭給我發資訊了,來的是她和海老總。你覺得咱這些事兒還有瞞著蘭的必要嗎?”
我指著他的鼻子道:“那也得是你去開門,要不然藍悟能和牡丹一照面,還不得立馬用她的木劍大開殺戒?”
雖然從一進院門,老白就在做藍蘭的思想工作,可是一進屋,看到這一屋子的‘怪獸’,藍悟能的兩條眉毛還是像蟲子一樣的擰了起來:“小安子!你丫居然養了這麼多的鬼,這房子可真是超級凶宅了!”
我心說,你要是知道發哥和我姐的事兒,保證顛覆世界觀。
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藍悟能都處於一種懵逼狀態。最後還是邊城以老領導的姿態對她進行‘開導’,她才稍微釋懷了些。
海夜靈是剛從海坤家吃完團年飯回來,她沒有當著藍蘭的麵點破小翠的身份,而是對吃貨蛋蛋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代替我,不住的給蛋蛋夾菜。
不大會兒的工夫,蛋蛋的大海碗裡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當然,那都是他‘吃’過的……
總體氣氛是相當喜慶的,過年嘛,熱鬧第一,其它的管個毛啊。
我指著蛋蛋,邪惡的對老白說:“你老實跟我說,蛋蛋是不是你兒子?和誰生的?”
老白一怔。
發哥道:“我去,你這麼一說,還真是。蛋蛋和百曉生實在太像了,這眼睛、這頭型……連鼻子都是圓咕嚕的蒜頭鼻!”
雖然明知是開玩笑,可藍悟能還是看看蛋蛋,再看看老白,兩條柳眉漸漸豎了起來。
效果達到,我和發哥相對大笑。
熱鬧的氣氛中,蘭花顯得格格不入。
雖然也是儘可能的有說有笑,但是看得出她是在強顏歡笑。
值得一說的是,柳絮對她十分的不待見,從頭到尾都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我私下問柳絮:“姐,你怎麼就看蘭花不順眼了?”
柳絮乾脆道:“不順眼就是不順眼,需要理由嗎?你也是,以後少跟那個女人接觸,我看見她就煩,聽見沒?”
散席的時候,陳發單獨對我說道:“過完年,是該去上班了。”
我慚愧的點點頭,“一定。”
在我看來,接掌飛燕實在是不著急。
可是,發哥是數著日曆過日子的,在他看來,時間有限,有些事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