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
輕輕的三個字,聽得我心尖發顫,熱血沸騰,腦子裡不斷浮現出一幅幅香`豔的畫面。
我假意道:“那怎麼行,我怎麼能讓老闆你幫我這樣的大忙,我還是去浴場,找人幫我洗一下好了。”
“你想讓我露陷兒?”
海夜靈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別動歪心眼就行,把衣服脫了,留條褲衩。”
我本來想說穿著褲衩洗澡不舒服,而且也不衛生,但是見海夜靈雖然臉色暈紅,卻帶著幾分認真和關切,心裡不禁暗暗嘆氣: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他人在外看風景,我能在房間裡被美女服侍洗澡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更深入的就不要想了。
我故意笨手笨腳的用一隻手脫衣服,海夜靈看不過去,上前幫忙。
小翠和牡丹沒有我的吩咐,沒在海夜靈面前現身。牡丹下午頭一次把目光從新手機上挪開,盤腿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我。
小翠正襟站在一邊,眼簾低垂,嘴角卻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水聲嘩嘩作響,我站在淋浴下,感受著兩隻滑膩的小手在背上輕輕的揉搓。
想著這雙手的主人,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好了。”海夜靈在我肩上按了按,“前面自己搓行嗎?”
沒等我回答,又道:“算了,還是我幫你吧,轉過來。”
“呃,不是很方便……還是我自己來吧。”
“就是因為你不方便,所以我才幫你啊!”海夜靈扳了扳我的肩膀。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我身子一側,她終於看到我那處不方便被她看到的地方了,啐了一口,讓我自己洗,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唉,一點觀察力都沒有,怎麼做老總的?沒見到後面的褲衩都被扯進屁股溝裡了嘛!
我見她腳步有點踉蹌,忍不住‘關切’道:“總,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小心地滑!”
看著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其實這個女人除了有時候嗓門大了點、脾氣大了點,還真的很不錯,拿來做老婆……
我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連忙甩甩頭,胡亂沖洗了一下,換了乾爽衣服走了出去。
小翠仍然站在一旁,見我出來,抬手向沙發上指了指。
藍蘭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正在沙發上和海夜靈說著什麼。
“小安子,你的手怎麼樣了?”藍蘭問。
“還能怎麼樣?連洗澡都……”
見海夜靈衝我使眼色,忙話鋒一轉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有的養了。海總,我這得算工傷吧?”
藍蘭神情鄭重的說:“雖然你受傷了,可你還是得幫我個忙。”
“咋了?”
“現在可以確定,纏住徐四海的的確是五通怪,白天沒有抓住它,它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
藍蘭頓了頓,皺著眉頭說:“我剛才用船上的電話打給了師父,這件事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嚴重。
那塊樹根是作為供奉朝拜五通怪的標誌,也就是說,徐四海和陳發的確是自願供奉五通的。
正所謂盜亦有道,既然不是陰邪入宅,而是自願相請,按照常理,五通怪不可能反噬供奉者。
白天你也看到了,五通不但上了徐四海的身,而且聚煞成羽,分明是要奪他的舍、要他的命……”
我靜靜地等著她往下說,海夜靈也沒有發問。
“師父說:五通是陸上的精怪,五通出海,必有所圖。它們以信奉者為媒介上船,要下船,必須還得透過這個媒介。現在它們擺明了要徐四海的命,也就是說……它們沒想再回到岸上。”
“什麼意思?”我終於忍不住問。
藍蘭搖了搖頭,“它們到底想幹什麼,師父也說不上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無論它們有什麼目的,都必須透過人來施行,也就是說,船上的每個人都可能有危險。”
我皺了皺眉,抓起桌上的石蛋子,“走,去找李東尼,讓他馬上靠岸。”
海夜靈擔憂道:“臨時改變航線對跑船的人來說是很不吉利的,他會聽我們的嗎?”
“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們只要把實情告訴他,由他自己定奪。”
小翠走過來,輕聲說:“我和牡丹陪先生一起去,必要的時候,也許能幫上忙。”
我看向藍蘭。
小翠說:“沒關係,她不會看到我們的。”
艙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