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摩托車的鑰匙遞給她,腆著臉笑道:“謝了。”
沒想到她卻把手背到身後,寒著臉道:“男人騎過的車我不要。”
我一怔,“那我賠你輛新的唄?”
“賠?我那可是限量版,有錢都買不到。”
“那你想怎麼辦?”我有點不耐煩。換了以前,就算是她無理取鬧,看在她臉蛋身條的份上我也不會介意,可現在海東昇的事讓我著實惱火,也就沒了好心氣。
徐含笑竟一把揪住我的領子,指著書房道:“我要那艘船,我出一億,把它賣給我!”
我拿開她的手,淡淡道:“我說過,船送給海老總了,想買就去找她。”
說完,我撥開她,走到書房門口,看了看,海胖子等人還在圍觀玫瑰夫人號。
見海北燕也在,我不禁一陣欣慰,到底是沒有白費心思。
可這樣一來,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海老總的二樓我只認識兩個房間,一間是書房,另一間就是她的閨房。我現在有事要做,書房有人,我應該去哪兒?
只猶豫了一下,我就轉身去了海老總的閨房。
出來行走江湖,何必拘泥小節?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出來混別帶臉皮就對了。
“謝安,咱倆的賬沒完!”徐含笑在身後怒道。
我懶得理她,推門進了屋。
牆上的汙穢已經被清理過了,床墊也換了新的。
梳妝檯上搭著一條睡裙,正是海老總昨晚穿的那條。
我甩甩頭,努力不去想別的。現在手頭的瑣事實在太多了,必須專注的一一處理,至於‘正經事’,先放著再說。
我拉上窗簾,席地而坐,把從老白店裡拿來的東西從包裡一股腦的取了出來。先用竹篾紮了個架子,再用黑色的紙糊上,做了個八角燈籠。然後唸誦釋魂咒,把那個女鬼從攝魂戒裡放了出來。
她仍然處於一種恍惚茫然的狀態,鬼體相對在太陽下穩定了一些,卻仍是十分的虛弱。
我嘆了口氣,沒有對她做什麼,直接用通靈筆記上的法子把她收進了八角燈籠裡。
然後把燈籠擺在梳妝檯上,在兩邊點起了一紅一白兩根蠟燭。
老白爺的野路子都是沒有註解的,我只知道這樣做可以儘快給虛弱的鬼魂補充陰氣。
這種法子也是要看物件的,比如海星大廈的那個女鬼,已經虛弱到了即將魂飛魄散的地步,那就不能用這種陰陽燭借陰氣的法門了,而是必須由老白這樣的專業人士擺道場,敬陰老爺、拜鬼王,對陰魂進行救治,然後長時間的將養。
做完這一切,我抻了個懶腰,仰面躺在了床上。
就在這時,門‘吧嗒’一聲開了。
然後,幾張粉雕玉琢的面孔出現在門外,一起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本想跳起來,可是因為躺的太鬆弛,一下子沒彈起來,只能側過身,單手託著腮幫子,老著臉皮和門外的人對視。
為首開門的自然是海老總,身後跟著的依次是海北燕、顧安雅、駱珍妮,最後面一個探頭張望的居然是徐含笑!
在一眾美女的愕然注視下,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風騷的向梳妝檯上詭異的佈置一指,“浪漫不?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顧安雅偏過頭看了看滿面通紅的海夜靈,撇撇嘴,拉著駱珍妮轉身走了。
海北燕似乎有話想說,可看了看海夜靈,咬咬嘴唇,也走了。
只有徐含笑雙手抱懷,靠在牆上瞪著我:“浪漫就不見得,可這大白天的浪是夠浪了!”
不等她接著往下說,海老總“砰”的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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