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遇到雷暴可不是小事,我們的快艇雖然出現的突兀,但是在這種惡劣天氣向附近的大型船隻求援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拿起船上的望遠鏡,向大蛇丸號上望去,就見幾名水手正站在甲板上向這邊張望,有兩個也拿著望遠鏡。從五官特徵和身高來看,應該是日本人無疑。
徐含笑一邊繼續打訊號,一邊說道:“他們不可能沒發現我們,到現在也沒回應,應該是不打算救援我們。看來我們只能用你準備的飛虎爪強行登船了。”
“未必。”我走到她身邊,把她拉開些,順手把她身上的小西裝脫了下來塞在她手裡,指著甲板道:“你現在去外面揮衣服求救。”
徐含笑愣了愣,眼中閃現一抹薄怒,“你是讓我去勾引那些日本人?”
我笑道:“只是揮揮衣服罷了,又沒讓你脫,他們如果要多想,那誰能管的了?”
徐含笑瞪了我一眼,提著外套悻悻地上了甲板。
結果令人啼笑皆非。
她才剛走上甲板,那幾名水手就都有了不同的反應,有的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有的搶奪起了望遠鏡,還有兩人轉身跑走了。
不大會兒的工夫,就見瞭望臺上有一名水手向我們打旗語,自然是肯向我們‘施以援手’了。
徐含笑功成身退,怏怏的走進來,“媽的,都說小日本好色,還真是名不虛傳,等會兒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他們。”
“雖然現在還是近海海域,但海狼就是海狼,每個海狼到了海上,都會感覺法律和道德的束縛對他們來說沒那麼重要了。”
我看著她傲人的胸脯打了個響哨,“差點忘了你是我的貼身保鏢,回去以後就搬到我家住吧,晚上不睡一個房間,怎麼能算24小時貼身保護?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你豈不是失職?”
“呵呵,你想的可真美,如果真那樣,你可能會更危險,就算別人不想動你,保不齊我看你不順眼,要你的狗命也不一定。”徐含笑話雖然說的狠,可臉還是微微泛起了紅暈。
大蛇丸號終於停了下來,我們攀上繩梯的時候,開始下起了大雨。
他們並不把我們往船艙裡讓,而是七八名水手在甲板上圍著我們,其中一個留著邋遢的絡腮鬍子的水手用生硬的華語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其餘水手則是把目光紛紛聚集在徐含笑身上。
徐含笑跺了跺腳,竟然向著他們說了一連串的日語,聽發音竟十分的標準。
那幫水手居然一個個收起了輕佻的表情,甚至有人還露出了驚懼的神情,也有人顯得狐疑不定。
徐含笑又跺了跺腳,像是發了很大的脾氣,轉過頭大聲對我說了一句日語。
我對日語是不熟悉的,但是偏偏聽懂了她用命令口吻說的這句話。
她說的是:把衣服脫了!
見徐含笑暗暗向我使眼色,我沒有猶豫,兩把就將西裝和襯衫一起扒了下來,露出堅實的肌肉。
站在我背後的兩個水手齊聲驚呼,其餘人聽到呼聲,紛紛繞到我身後檢視,反應同樣很強烈。
那個絡腮鬍應該是水手中的小頭目,向徐含笑點頭哈腰的說了一連串的日語,態度竟十分的恭敬。
徐含笑氣惱的回了兩句,那人急忙就近把我們帶進了一間艙室,又說了幾句什麼,就帶著其餘的水手走了。
“你剛才好像是在利用我。”我斜睨著徐含笑,也懶得再把淋溼的衣服穿上,“你嘰哩哇啦的跟他們說的什麼?”
徐含笑一怔,愕然道:“你不懂日語?那你怎麼聽懂我讓你脫衣服的?”
“略懂,但是不多。”我不卑不亢道。
開玩笑,作為多名日籍女星的鐵桿粉絲,如果連這樣經常出現的經典臺詞都聽不懂,那豈不是丟人的很?
徐含笑絕不是省油的燈,略一思索就想明瞭其中的關竅,橫了我一眼,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他們我是日本山田組一個領導的女兒,是來華旅遊的,你是我的保鏢。”
“這種謊話說出來,你不怕穿幫啊?”我啼笑皆非,這妞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難怪那幫水手的態度會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呢,山田組……在日本誰敢惹?原來徐小三讓我脫衣服,目的是要向他們展示我背上的‘紋身’,這一說,感覺背上的九女捧月圖還真有點日系花背的風格。
徐含笑俏皮的揚了揚嘴角,“我是絕對不會穿幫的,因為我的一個同學真的是山田組領導的女兒,她和她的家人跟我的關係都很好,就算這些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