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海夜靈道:“我昨晚和她一起睡,兩個人做了個同一個夢。”
“做夢?”我疑惑的看著二人。
“對,那種感覺,就像我們在玫瑰夫人號上那次一樣,又不太一樣。”海夜靈糾結的搖著頭,“我也說不出來那是怎麼樣的感覺。”
徐含笑同樣糾結道:“就好像離魂似的,可以在屋裡隨便走,感覺很真實,但是又……”
見她也說不下去,我果斷一擺手,“不說這個了,你今天醒來,感覺怎麼樣?”
“蘇先生給我把過脈了,吸血鬼宿命確實有效。”徐含笑幽幽道。
“那就行了,至於做夢……改天我體驗體驗再說。”
“你體驗什麼啊?”海夜靈瞪著我道。
“睡覺啊?”
“跟誰啊?”
看著海老總‘陰森恐怖’的眼神,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還好,手機響起,我趕忙接起來。
“牛隊,這麼早打來,有事?”電話是牛隊長打來的,這好像不意外,他如果對我的嗓子不起疑,那就不用做什麼刑警隊長了。
“呵呵,還早?”
“呃……昨天打了半宿麻將,睡昏頭了。”
“你也喜歡打麻將?”
“談不上喜歡,主要是跟幾個朋友消遣。”
牛隊又和我說了一陣,名義是說之前的案子,實際還是在套問我昨天都幹了些什麼。他的試探很隨意,這說明他僅僅只是有一些疑惑,而非懷疑昨天出了什麼和我有關的大狀況。
邊城的那一個電話,起到了一種很神奇的效果。就是讓這刑警隊長覺得糾結迷糊,因為他弄不清電話是真是假,只能以為那是做夢。
雖然海胖子已經先到展覽館試探,我還是決定去一趟,我很想知道,石頭到底給老外造了個什麼樣的贗品。
何況,之前我還答應司空小豆,帶她去踩點呢。
路上,回想昨天,我苦笑感慨,“原來偷也不是那麼難。”
“嘿嘿,安哥,我說句話,你可別不愛聽。”司空小豆笑道:“你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沒人會相信,有誰會去偷那樣一件東西。你那已經不叫偷了,叫無法無天。要是讓我家老祖宗知道這件事,她老人家一定指著你鼻子罵。”
“罵我什麼?”我奇道。
司空小豆搖頭:“罵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做我們這行,必須得有七成以上的得手把握,有十成全身而退的把握,那才能下手呢。你自己說說,之前你有幾成把握?”
“呵呵……”
“我把這事跟殷天說了,他對你的評價只有兩個字——瘋子。”
“他就是個神經病。”我懟了一句。
到了展覽館,除了負責停車管理的,保安清一色全是金髮碧眼,西裝筆挺的老外,看來他們對中國的保全工作是不怎麼信任的。
我出示了請柬,帶著司空小豆信步走進展館。
我對文物興趣不大,特別是老外的文物,在我看來,相比中國的古代工藝,那就是些粗製濫造的量產貨一樣。
但是,我還是假裝專注的欣賞著展品,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搜尋著最想看到的東西。
“不得了,不得了。”海胖子搖晃著腦袋走了過來,低聲道:“我是真看不出來,真的和假的有什麼區別。”
我心一動,跟司空小豆打了聲招呼,跟著他徑直往裡走,來到中心部位一個巨大的玻璃展櫃前。
“我靠……”
對於吸血鬼宿命,大概沒有什麼人比我們幾個更熟悉了。那就是兩根原始的木頭,訂製的一個大型十字架。特殊之處是它背後的故事,以及奇異的‘流血’現象和超常的重量。
要知道到目前為止,石頭都只是透過網上的圖片資料來了解這東西的,並沒有親眼見過。
但是,我可以肯定,眼前的吸血鬼宿命,具體到每一處紋路,都和我家裡的那個一模一樣。
東西能在這裡展出,當然是要靠人工運進來,也就是說,重量方面就算有差距,也不會太大。
至於流血……呵呵,相信那都是很久以前的驗證了,現在,誰特麼還敢在國寶上動刀子?
因為物品的特殊性,不少來參觀的人都把雙手握在胸前,垂首祈禱。
我沒有這方面的信仰,看到東西,等於是吃完了定心丸,就只和海胖子隨意走動邊閒聊。
忽然,靠門的方向傳來一聲“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