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寶說什麼都要拜我為師,徐小三就是不肯,最後急了,直接用暴力解決了這個問題。
海夜靈全程都在一旁陰陰的看著我。
我被看的發毛,就轉移話題說:管它什麼雲頂太極,什麼九陰捧月,愛是什麼是什麼,沒病沒災,那就該幹什麼幹什麼。
我讓她和我一起想想,除了找尋根除陰陽降頭草的法子,還有什麼是當務之急要做的。
她又瞪了我一眼,想了想,說:“蘭達的專案你把李東尼他們當成明燈,蘭達沒動靜,就不用多想。公司業務穩定,也不用你多操心。再有就是……北燕……”
我連忙擺手:“這個事情已經告一段路了,北燕現在被陳發纏的頭疼,可你沒發現,她已經很少主動提起李東尼了嗎?而且她現在對玫瑰夫人號都已經沒興趣了。發哥活力無限,北燕被煩的有了人生希望,這就回到了正常軌道上了,多想無益。”
“那你自己也想想,還有什麼事要做?”海夜靈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和她深入過招都過到床上去了,哪能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鄭重的想了想,道:“岳母的事我一直都記著,很快就會有線索了。”
“什麼線索?”
“傻瓜,交給我了。”我拉著她的手握了握。第二次登上玫瑰夫人號的事我一直沒有告訴她。倒不是避諱徐含笑,而是我覺得沒有結果的事跟她說了,只會徒增煩惱,那實在沒有必要。等千火玫瑰圖到手,再說不遲。
我又想了想,說:“那還是先弄清楚吸血鬼宿命有什麼蹊蹺吧,今天晚上我跟……”
“跟誰啊?”
我:“……”
我忽然靈機一動,笑道:“這就由你安排了。”
海夜靈哼了一聲,對鼻青臉腫的徐四寶道:“小寶,你晚上留下吧。”
春風街的洋房比起海老總的別墅,高了一層,每一層卻也小了不少。
晚上進了三樓我的臥房,只覺得一陣冷森。只不過幾晚,暖色系房間的氣場明顯就不一樣了。
看著斜立在床邊,像個異變字母X的巨型十字架,我心裡直琢磨,這房子以後還能不能住人了?
我懶得脫衣服,也不能脫衣服,左右無事,乾脆就這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徐四寶直接走到一側的沙發前,“我就在沙發上睡吧。”
海夜靈第N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四下看看,也沒有能睡人的地方了,硬是爬上床,連拉帶拽的把我弄到一邊,然後挨著我躺了下來。
看著剩下的三分之一床位,徐含笑臉紅了一下,挨著海夜靈躺下。
為什麼要這麼睡呢?這麼睡不是大家都不舒服嘛。
我控制不住的想,應該是我睡中間,海老總和徐含笑一個左邊一個右邊,或者一個上邊,一個下邊……
YY帶來的後果就是我再也不能直著身子(這個男人都懂),只能側著身,背對著海夜靈把腰弓了起來。
這幾天都是海夜靈和徐含笑她倆睡,一躺下,兩人就習慣性的聊了起來。
海夜靈突然推了推我,“你說,能不能讓蘇鏡給愛春看看,或許中醫能管用也說不準。”
“暫時不要,蘇鏡和張瞎子不一樣,她眼睛才瞎不久,表面上跟沒事人似的,那都是裝的,心裡頭亂著呢。過一陣子再說吧。”
我回了一句,又把身子彎了彎。
“關燈,睡覺。”海夜靈忽然爬起來把燈關了,倒回床上,立刻把手向我身前抄來。
我自然想到她想要幹什麼,連忙縮成一團,不知不覺又變成了之前那種古怪的燒餅姿勢。
海夜靈哪肯罷休,硬是想把手從縫裡插進來。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身體的蜷縮已經到了極限,竟是連一隻手也插不進的。
海夜靈使勁掐了我一把,沒再繼續,那是因為所有人都已經適應了黑暗,再亂動就被發現了。
我很得意,這可是哥的絕技!
一個男人和兩個美女睡在一張床上,沒辦法不胡思亂想。
本來我還想收斂收斂,可是實在控制不住,索性放開了YY。反正只是出於刺激偶爾妄想一下,也不算對不起海老總。
黑暗中,兩個女人聊天的聲音在我聽來,越來越像是做那種事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隨著我意識的逐漸模糊,兩人的聲音越來越縹緲,最後海夜靈推了我一下,說了句什麼我也沒聽清楚,直接去見了周公。
不知道睡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