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之前海老總在我眼裡就是頂級富婆了,她那些豪宅和眼前的大屋比起來,實在就是貧民屋。
麵包車剛停在門口,就見七八個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讓麻子在車上等,和立花正仁下車迎了上去。
剛想說什麼,就見為首的一個青年猛一揮手。
下一秒鐘,他身邊的大漢就迅猛無聲的向我們撲了過來。
見對方來勢兇猛,我來不及多想,避開一拳卻被人一個直蹬踹在肚子上,踉蹌著退後了七八步。
立花正仁也是猝不及防,下巴上捱了一拳。
一碰面就吃了虧,我和立花正仁都火了。
見幾個大漢再次以泰拳的架勢追擊到眼前,我猛一側身,把一條腿穿插到為首的大漢身後,全身的力道都灌注到左肩,狠狠的撞向他的胸口。
這是我閒來無事跟徐小三學的八極招式,沒想到一使出來,對方竟毫無招架之力,就像是被銅牆鐵壁巨力的拍中似的,仰面向地上倒去。
我對駱家這粗暴的待客之道不滿,下手也不客氣,不等他完全倒地,一個箭步,狠狠一拳砸中他的下顎。緊接著幾個滑步,接連幾個炮錘搗中大漢的心窩,將他們打倒在地。
再看立花正仁,完全是街頭混混的姿態,避開對方直擊,從側面貼上,揪住對方的領子揮拳就砸。他力道野蠻之極,那些大漢被他一拳打中腦袋,立刻就抱頭倒地,再無還手餘地。
我冷著臉走到發號施令的那個青年面前,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青年毫無懼色,和我對視一陣,轉臉陰沉道:“顧麻子,你膽子真不小,這是帶著幫手打到我駱家門上來了?”
我一愣,轉過頭,就見麻子揹著手,手裡提著跟棒球棍顛顛兒的走了過來。
“駱小六,長出息了?連叔也不叫了?”麻子來到跟前,斜眼看著我,笑道:“不好意思了兄弟,我和駱家有點誤會,可是收了你的錢,又不能不幫你辦事。害你們被殃及池魚,真是對不住。”
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敢情這幫子憨貨二話不說就動手,是衝他來的。難怪剛才進大門的時候連個問話的都沒有就直接把我們放進來了。這是透過監控看見他那輛破面包,故意把他放進來好甕中捉鱉啊。
話說回來,一個黑車司機又怎麼會和駱家有恩怨?
“九不搭八!九不搭八!”立花正仁揮舞著手臂來到跟前,“知道你們駱家有錢,知道你們黑白兩道都踩,可也不能這樣對待客人嘛!”
看著青年和駱珍妮三分相似的五官,我直接道:“你是小六駱吉利吧?我們是來找你姐駱珍妮的。”
青年一愣:“你們認識我五姐?”
看著他詫異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
不得不再次感慨,駱家是真正把小翠‘發揚門楣’的訓誡奉行到了實處,駱家的人一個個都是超生小能手。得知駱珍妮是駱家千金後,我曾問過她這一輩有多少兄弟姐妹。她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說沒統計過,因為她出門前一個叔叔才剛添了一對龍鳳胎……
“你是謝安?”駱吉利問。
我剛一點頭,他的臉色就變了,一手拉住我,一手拉住麻子:“走走走,快走,到外面說。”
我和立花正仁面面相覷,剛被他拉著走了幾步,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嬌叱:“誰敢來駱家放肆?!”
轉頭一看,就見一個身材高挑,年紀約三十上下的美婦,柳眉倒豎的領著兩個穿著緊身皮衣的女郎快步走了出來。
和那兩個女郎一對眼,雙方都是一愣。
這兩人居然是那次跟駱尊豪找我算賬,在我手下吃了大虧的四鳳之二。
駱吉利嘆了口氣,回過身,低聲道:“十一嬸兒。”
四鳳之一瞪了我一眼,附在美婦耳邊說著什麼。
忽然,麻子從立花正仁身後閃了出來,拉著長音陰陽怪氣道:“喲,我當是誰呢,這麼大的威風,這不是駱家的十一少奶奶嘛。我和老十一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來都來了,正好,讓丫出來給顧某人行個禮!”
美婦猛然一愣,神情頓時變得無比複雜,往前邁了一步,掠了掠頭髮,“你……你怎麼還沒回去?”
麻子“哈”的一笑,“回?回哪兒?你還真以為你們駱家隻手遮天,泰國就沒有顧某人立足之地了?嘖嘖嘖,您太高抬駱家了,也太看低姓顧的了,曼谷容不下爺,爺去清邁,清邁不是也容不下我嗎?那我就去芭堤雅。爺想開了,下半輩子就在芭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