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闊大的莊園,比起駱家莊園要小些,但是國內的富人豪宅還是不能比的。
大門洞開,麻子直接開了進去。
立花正仁做著擴胸運動,笑著問駱吉利:“進門先打一仗,是駱家的禮節吧?”
駱吉利咧咧嘴,“那可是顧叔的專享待遇。但凡駱家人,見他一次打一次,和他在一起的人也不放過。”
“那他媽就是混蛋車子!”我忍不住罵道。
難怪麻子為了我一句話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他這是受了駱家的大委屈啊。
事實證明,駱家人在此地實在霸道。
車剛停穩,十來個面板黝黑的壯漢就手提棍棒從宅子裡衝了出來。
“顧叔,你就不能換輛車嘛?你這車在我們家已經掛上號了!”駱吉利糾結的搖頭。
麻子向外掃了一眼,淡淡道:“你們待在車上,我自己解決。”
“你解決個毛!我管他駱老頭是坐地神仙還是天王老子,在外邊給自家人受窩囊氣,我非得給他轉轉性!立花,下車開打!”
我跳下車,一言不發的迎著虎視眈眈的大漢們走了過去。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我就一拳搗中為首那漢子的面門,劈手把他手裡的棒球棍搶了過來,斜肩將他撞開的同時,一貓腰,棒球棍橫掃,“啪”的砸斷了另一個大漢的小腿。
立花正仁也覺得駱家欺人太甚,下手同樣不容情。他本來就是山田組的雙花紅棍,單挑川吉會三十六猛將用的是一把日本短刀,此刻換做棍棒也是不在話下。
兩人心意相通,旨在滅駱家的氣焰,所以每一棍都是往殘裡打。雖然兩人也捱了幾悶棍,但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十多個壯漢的小腿又或手臂砸斷。
“謝安,你瘋夠了嗎?”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來。
我隨手把棒球棍一扔,轉過身,就見駱蓋世揹著手站在宅門裡,陰鶩的目光透過老花鏡的上方冷冷的看著我。
“老爺子,別來無恙啊。”我冷冷道。
駱蓋世偏著頭瞪著我:“老四家媳婦兒惹著你了?”
“沒有,我和她沒照面。我來找珍妮的。”我搖頭,反手指著走過來的麻子,“順便替這哥哥討個說法。”
駱蓋世皺著眉掃了麻子一眼,轉身道:“都給我進來!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
老頭邊揹著手往前走邊冷冷道:“你是不是覺得收購了蘭達,你謝安就不可一世了?”
“呵呵,老爺子,姓謝的從來都沒不可一世,魚翅鮑魚吃得下,窩頭鹹菜我更喜歡。先不說我是為什麼來的,如果這麻子大哥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兒,又或者給你老人家添堵了,你讓人給他一刀一槍結果了他,我連個屁都不放。可身在異國他鄉,見一次打一次?這太霸道了,我姓謝的把這一百幾十斤撂在這兒,也得討個說法。”
說話間,來到一間小廳。
小桌上擺著棋盤,一旁正自斟自飲的一人正是金太保。
“老駱,是謝安來了吧?”金太保頭也沒抬道。此時的他更像是個退了休,和老友把酒下棋的老幹部。
“金老爺子好。”我和立花正仁同時道。
“坐。”老頭擺擺手,依然沒抬頭。
“珍妮呢?”我急著問道。
“你找她幹什麼?”駱蓋世坐在棋盤的另一邊。
“金景明是不是回來了?”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駱蓋世用兩根手指推上一個棋子:“將軍!”
“珍妮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我問。
兩個老頭又點點頭,金太保支起一個士,轉過頭看向我:“我孫子死裡逃生,回來了,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一窒……
“你的孫子,是活人嗎?”立花正仁一貫的直接道。
“是!”金太保沉聲道。
“我們,可以見見他們嗎?”立花正仁問。
“不能。”金太保搖頭。
我急了:“失蹤三年,現在忽然回來了,你們不可能看不出這有問題吧?當初的十四個探險隊員,現在出現了三個,除了金景明,其中一個害死了火葬場的化妝師,另一個差點害得丁家家破人亡,你們倆不會覺得這沒問題吧?”
兩個老頭深沉的對視一眼,駱蓋世轉過頭道:“有問題也要一個個解決。”
他指了指麻子:“先解決這個。”
“嘿嘿。”麻子一笑,“今兒這是碰上一血性的兄弟替我出頭了,我得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