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前比劃了兩下:“你什麼都不需要準備?”
“不需要了。”我能倚仗的就只有量天尺和一些小伎倆,量天尺沒帶來,還準備個毛啊。如今怕是隻能靠攝魂戒咯。
海胖子把手伸進衣領,掏出一大堆的鍊墜,嘴裡叨咕著:“老毛子信東正教,也屬於基督教,這個,這個可以用得上。”
見他從一大堆觀音、彌勒、關二爺吊墜裡揀出一個十字架,我佩服的點頭:“還真是有備無患。”
這是一戶普通的俄國家庭,雖然不大瞭解俄國國情,但是從傢俱擺設來看,這戶人家的家境絕不算好。
海胖子四下瞅了幾眼,問我:“看見什麼沒?”
“沒。”我搖搖頭,朝著狄安娜張張嘴,還是閉上了。
狄安娜把我們帶進一個房間,一進門,我和海胖子都是一愣。
房間不算小,可也不算大,約莫有二十幾個平方。
一張鋪著舊床單的單人床上,靜臥著一個金髮的女孩兒。
女孩兒的年紀看上去大約十五六歲,又或者十三四歲……我對白種女孩兒的年紀是判斷不準的,只看出她在睡覺,而且睡得很酣暢,很恬靜。
一旁的沙發上,並排坐著一對老年夫婦。
電腦桌旁,有兩把椅子,分別坐著一男一女。
見這對男女向狄安娜敬禮,我才知道他們是警察。
我仔細看了看床上那女孩兒的臉,直起腰問狄安娜:“可以把她的被子掀開嗎?”
狄安娜說:“快一點,不要讓孩子著涼。”
我掀開被子,看了一陣,又把女孩兒翻了個身,仔細看了看,替她蓋上被子,拉著海胖子走了出來。
“又發現嗎?”狄安娜跟出來問。
我乾脆的搖搖頭,“我覺得你是時候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了。”
說什麼兇殺、自殺,直到現在我還是摸不著頭腦。海胖子也只是聽那警察說了個大概,賊起飛智想要脫身才扯了這麼一出。
狄安娜用她那雙幽藍的大眼睛看了我一陣,說道:“昨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克拉拉,就是裡面的女孩兒,說:我要殺了你!然後就一直昏迷不醒了。”
“我聽你的同事說,她不是第一個?”海胖子問。
狄安娜道:“對,克拉拉是第三個了,一個月前,她的同學,一個男孩子,死了,當時警方認定是自殺,他是把自己掐死的。”
“那不可能。”我搖頭,“因為神經擁有自我保護意識,沒人能不借助外力掐死自己。”
“我也知道。兩個星期前,又一個男孩兒死了,那更可怕,他擰斷了自己的脖子。”狄安娜捶了捶額頭,“我們調查過,他們死之前,都和克拉拉一樣,莫名其妙的說:我要殺了你。然後就昏迷。等到被發現的時候,已經自殺了。克拉拉是第三個。他們都還是孩子,才只有十四歲,我相信,你們如果有良心,也不希望再繼續下去吧?”
說完這些,狄安娜沉默了一陣,皺著眉頭問我:“你真的是法師嗎?這個世界,真的有靈魂嗎?”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有。可我不能向你保證能抓到兇手。只能保證,可以讓你看見兇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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