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蒺藜坡一事說是問心無愧,但是在海老總面前總歸是不能提及的。
所以,芽子問起我尚未痊癒的傷口,陳發和海胖子等人都幫我打掩護,說是在駱家為了保護駱蓋世所致。
大致說了一些在泰國的經歷,我就急著讓合歡幫徐含笑察看症狀。
被我接連追問結果,合歡有些毛了,“降頭不是感冒病毒,哪是一下就能看出來的?”
見我語塞,她緩和了一下,說道:“她的確是中了陰陽降頭草,如果不是有蔭屍木抑制,現在已經死了。陰陽降頭草易落難解,可也不是沒有解法,不過,我需要時間,需要根據她自身的體質,想出解降的法子。”
我只得也只能點頭稱是,腆著臉拜託這小丫頭盡力幫忙。
第二天一早,我開車來到療養院。
來到病房外,正準備敲門,卻正巧和從裡面出來的一人打了個照面。
這是個體態婀娜的女郎,大眼睛,鵝蛋臉,薄卻不失豐腴的嘴唇紅豔豔的,很是性感。
我見她有些面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就想先打聲招呼。
沒想到女郎狠狠瞪了我一眼,摔門離去。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她悻然離去的背影,開啟門,就見徐四海坐在輪椅上,正和一旁的徐鶯鶯愣愣的看著我。
“她是……”
“我小妹。”徐四海眼珠轉了轉,“你認識她?”
“你小妹……徐焱焱?!”我驀然想了起來,當初剛進飛燕的時候,發哥曾替我招攬秘書,徐焱焱就是其中之一。不過,按照小翠的說法,‘水多’的女秘書才旺我,所以徐焱焱被決然淘汰。正因為如此,後來徐含笑才在不忿之下硬是逼我簽署了‘貼身保鏢’的協議。
“這麼有心來看我?”徐四海仍是那副不陰不陽的腔調。
徐鶯鶯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倒了杯水遞給我。
我順手把拿著的檔案袋遞給她,衝徐四海努了努嘴。
徐鶯鶯疑惑的開啟檔案袋,看清裡面的內容,眼睛頓時瞪得溜圓,“聘書?你要四海做山海的法律總顧問?”
我點了根菸,順手甩給徐四海一根,“波爺走了,山海在法律方面不能沒有頂樑柱。你徐四海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料,但是,你是學法律的,這方面是你的老本行。行不行,一句話。”
徐四海接過聘書看了看,“這就是所謂的高層謀略,物盡其用?”
我抽了口煙,點了點頭。
“你就不怕我回過頭反咬你?”徐四海嘿嘿笑道。
“怕,非常怕。”我點著頭道:“可你應該很清楚,那樣做的結果不是我單方面損失。你現在正一點一點的把你丟掉的東西撿回來,如果再有差池,後果就是眾叛親離,孤獨終老。如果你反過頭咬我,我不介意東山再起一次,而你,有沒有剩餘的機會就難說了。”
“我是不是得謝謝你說的這麼坦白?”
我搖頭,“不客氣。”
徐四海點點頭,從檔案袋裡掏出簽字筆,逐頁簽下自己的名字。
我接過簽好的聘書,向他伸出右手。
他把我的手開啟,捏著自己的那份聘書看向窗外,片刻,轉過頭道:“現在的山海,怎麼都算是本土企業,沒有理由讓外來的雜燴拼盤上桌。”
我掐滅菸頭,轉身開啟衣櫃,一邊把衣服胡亂塞進包裡,一邊含糊道:“正事別在這裡說,出院,回辦公室,開會。再特麼在這兒待下去,你丫就徹底廢了。”
“謝安,你先跟我出來一下。”徐鶯鶯蹙著眉頭拉了拉我。
“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我衝徐四海癟癟嘴。
出了門,徐鶯鶯立刻道:“謝安,你這麼做是不是欠考慮了?四海和你……”
不等她說完,我就把她拽進了隔壁一間空著的病房,隨手反鎖了房門。
“謝安……啊……”
我貼在她身後,摩挲著她膚色絲襪緊裹的腿,把她按低,對著鏡子裡的她淡淡道:“我連他姑姑都壓得住,會壓不住他?”
山海的大會議室裡,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我笑著看了看徐四海,拍了拍手,“大家都是熟人,形式化的東西就不搞了。從今天起,徐四海將正式接替波爺的位置,成為山海的御用大狀。”
“胖子。”我指了指海胖子,“你是山海第一大閒人,四海行動不方便,你儘量多照顧他,順便看著他。”
“你不怕我打死他啊?”海胖子陰測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