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公安!”麻子以前是盜墓賊,這一點上嗅覺還是很敏銳的。
我回頭對牛隊說:“在泰國的時候哥幾個開玩笑,某人拿他練槍,打歪了,所以傷還沒好。”
牛隊瞪了我一眼,沒吭聲。
我問麻子:“袁靜呢?”
“主子她老人家買菜去了。”
“奴才在這兒挺著,主子買菜去了?你這奴才當的可真舒服。”
麻子嘿嘿一笑,用下巴指了指牛隊:“這氣勢,官階不小,你帶他幹嘛來了?”
“這是市刑警大隊的牛隊長,有件案子要找你和袁靜協助調查。”
麻子皺了皺掃帚眉,“我這些年一直在泰國跟駱家死磕呢,沒在國內犯事兒啊?主子……主子更不會犯事兒啊?”
“嚯!在泰國和駱家死磕?”牛隊衝他豎起大拇指,“你厲害。”
正說著,袁靜提著菜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門就開罵:“艹!就你這孫子難伺候,在家吃飯還點菜!安哥,來啦,正好,晚上一起吃飯吧。”
“喲,哈士奇回來啦。”我笑。
“耶?你咋知道我QQ的,麻子跟你說的?”袁靜把菜交給方婷……還是叫她方婷婷吧。
袁靜邊掏手機邊說:“安哥,你也加一下我的群吧。”
“好。”我掏出手機,一邊加,一邊說:“你這群可是夠熱鬧的,四百多個人。”
“我就是想找風哥他們,誰他媽知道風哥沒找到,找著麻子了。”袁靜道。
加完群,我指了指牛隊:“這是咱們市大隊的刑警隊長,牛隊。”
袁靜‘昂’了一聲,“我叫袁靜,我爸是袁向毅。”
我:“……”
牛隊愣了半晌,點著頭道:“安子,我是真越來越看不透你了,袁老的閨女和你是朋友,住在這兒……”
“袁向毅的閨女怎麼了?一個鼻子倆耳朵,就是個普通人。”袁靜是一點都不把他當盆菜。
牛隊那麼大一大隊長,愣是被她嗆得沒詞了。
我搓了搓手,拉她坐下,“哈士奇啊哈士奇,你還不知道吧,你的群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袁靜瞥了牛隊一眼,“怎麼著?說我宣傳封建迷信啊?找我老子去。”
麻子嘿嘿一笑:“安子,知道我為什麼喊她主子了吧?這氣勢,省長都比不上。”
牛隊啼笑皆非,拍了拍額頭,說道:“我不是網警,再說你那群也沒什麼出格的。這麼說吧,這兩個月,你那群裡是不是莫名其妙有退出的?”
“艹,跟你們這樣的老人兒說話就有代溝,哪天沒有退群的啊?”袁靜道。
牛隊:“……”
“得了,還是讓我說吧。”我拍了拍牛隊的胳膊,想了想,說:“麻哥,主子……我也跟麻哥一樣喊你主子吧。是這樣,這兩個月裡,死了十一個人,十個男的,一個女的,都是你們群裡的人。
這十一個人吧,死的還不怎麼好看。要照現場來看,男的,是把自己擼死的;女的,是用……甭管她用什麼了,把自己插死的。死之前都在看‘動作片’。”
“我去,哈哈哈……安子,你逗我呢?”麻子忍俊不禁。
“滾一邊兒去。”袁靜一把推開他,“刑警隊長跑這兒來跟你開玩笑?你腦子讓驢踢了?安哥,你繼續說。”
我:“就是這樣。”
牛隊介面道:“我們發現一條線索,就是其中一個死者,臨死前,想要叫另一個群員的名字。然後,最後一個死者,想喊的是哈士奇。也就是袁……主子你。這件案子很棘手,警方也沒有太多線索和方向,我個人大膽假設,死者臨死前喊的名字,就是下一個受害者。”
麻子擰著眉毛聽完,忽地蹦起來,一瘸一拐的跳到門口,扯著嗓子衝廚房喊:“婷兒!黃瓜、胡蘿蔔全切片兒,把擀麵杖扔了!”
方婷婷從廚房探出頭:“你瞎咋呼什麼啊?”
麻子跺著腳道:“咱主子要自殺!”
“顧千升,我艹你大爺!”袁靜到底是女孩兒,多少還是矜持的,所以追上去一腳就把麻子踹到院子裡去了。
“這也太能鬧了。”牛隊長哭笑不得的看向我,“他們鐵定以為咱們在開玩笑。”
“不能夠,但凡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會拿死人開玩笑。”我也是啼笑皆非,不過和牛隊不是一碼事,我怎麼覺得兇手選中這隻哈士奇,是自己找倒黴呢?
方婷婷炒好菜,木棉正好從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