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海夜靈的手,讓她別再費口舌。
我沒有絲毫興趣去探尋某人的心理為什麼會扭曲成這樣,只知道**無限膨脹,帶來的必定是滅亡。
我示意其他人退後。
彼岸……謝小曼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角,“我很小氣的,你不怕我殺了你兩個女人?”
我一怔,隨即一頭黑線。
貌似她的確很小氣,而且什麼都不在乎,越是關鍵時候,越會糾結一些很小很小的問題。
我拍了拍她的手,“替我保護好其他人。”
小曼哼了一聲,退到一邊去了。
“嗬嗬嗬,今天我倒要看看,僵王之王有多大能耐!”
海東昇獰笑著,身體一晃,竟然分出一個身影。
我心中一驚,這身影和他完全一樣,不但再沒有半點周德全的痕跡,而且攝魂戒也感應不到半點陰氣,他的鬼形降終於煉成了,如果是這樣……
“二對二才公平嘛。”
老白搖晃著膀子,提著他那根很像哭喪棒的甩棍走到我跟前,低聲在我耳邊說道:“這小子忒他媽邪了,陰陽鏡也分不出哪一個是他。”
“小心就是。”
兩個海東昇同時各拿出兩把東洋短刀,冷岑岑的看著我和老白。
我拿出鐵尺,向著其中一個緩緩走了過去。
電光火石的工夫,雙方已經交上了手。
鐵尺和雙刀不時對磕,迸出的火花在暗夜裡甚是璀璨。
再看老白,憑著一根‘哭喪棒’,竟也能和海東昇的雙刀鬥個不分你我。
一輪猛烈狂暴的對壘後,雙方分開對峙。
藍蘭提著裙子上前一步,跺著腳道:“讓你平常好好練功,你就是不聽,要是我親自上,早把他打趴下了!”
我汗了一個,原來老白的功夫也是‘家傳’的。
兩人正想再度出擊,兩個海東昇卻同時向兩個方向朝著海邊的樹林中跑去。
我和老白對視一眼,“分頭追!”
追入樹林,海東昇忽然停下腳步,獰笑道:“蠢貨,連調虎離山都不懂?”
說完,竟身子一閃,憑空消失了蹤影。
我心裡咯噔一下,還是保持著冷靜。
早知道鬼形降一旦煉成,就有著類似移形換影的妖術能力,無論追哪一個,結局都是一樣的。
地煞仙早已經被我放了出去,此刻,它正跟老白在一起。
地煞仙成為了我的本命降,我已經不單單是分享它的視線那麼簡單了。
簡言之,就是我能感覺到它所有的感覺,反之,也是一樣。
“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僵王之王啊,真沒想到,居然還挺帥。”一個嬌媚的聲音突兀的在身後響起。
我心裡一動,某人果然還留了一手。
一個嫵媚動人的年輕女孩兒緩步來到跟前,眼中滿是笑意的看著我。
我冷眼和她對視,左手暗暗掐起了猜王門的破降法訣。
女孩兒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
左手驀地傳來輕微的感應,我急忙側身閃向一邊,同時扣著的中指向著感應傳來的方向彈了過去。
“呃”的一聲悶哼,來人偷襲不中,卻被我的手印彈了一下。
偷襲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看五官,竟和海東昇有七分相似。
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我忍不住一聲長嘆。
“怎麼,僵王之王也黔驢技窮了?”黑暗中傳來海東昇嘲諷的笑聲。
“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由衷道。
眼前的一男一女,正是被殺死的海雷和海雲。
對他們的出現,我並不驚訝。
因為,之前萬能表已經詳細的解釋過什麼是五殘鬼子法。
當海風等人被毒辣的手段殘害時,不但變成了殘魂,而且還有兩部分殘魂分別回到了生養他們的父母體內,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血脈相連了。
也正是因為擁有五子的殘魂,海東昇才有能力把五邪的法力收為己用。
五邪妖法最終被黃妖吸走幻滅,除了嬰靈,其餘四子的殘魂還留存在海東昇那裡。
殘魂,對旁人無用,對修煉鬼形降的邪降師而言可是大大的寶貝。
眼前的海雷和海雲,不是鬼,而是被邪降修煉的鬼形血童。
“說好二對二的嘛,你居然找幫手?”老白的聲音透過地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