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上掉餡兒餅了,結果害得老子空歡喜一場,你他媽還有臉跟我提賭賬?你知道你害老子損失了多少錢?”
“狂牛……哥,我……”
不等青年說完,狂牛猛然加大了力道,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骨骼崩裂聲響起,青年竟被他活活掐死了。
“等下把他沉到護城河裡去。”狂牛像甩鼻涕似的把青年的屍體甩到地上。
“是。”立刻有手下回應。
“阿彪,他是誰啊?”狂牛指了指我,向棒球帽問道,“有油水沒?”
棒球帽剛要開口,一個戴著金絲眼鏡,臉色略顯蒼白的中年人從狂牛的一個手下身後走了出來,“我認識他,他是……”
見到此人,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媽的,這人居然是左孝輝!
沒想到這臺巴子居然真來了大陸,還和狂牛這樣的人在一起。
左孝輝來到跟前,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猛地揚起手拍在我肩膀上,“細佬啊,怎麼會這麼巧,在這裡遇上你內?”
轉又對狂牛道:“牛哥,這是我以前的一個小弟內,這次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你兄弟?”狂牛一挑稀疏的眉毛。
“是內,他頭些年在大陸搞了個女人,還是我幫他去臺灣避風頭的。”左孝輝衝我眨了眨眼。
我心裡一動,這老小子為什麼要幫我?
我也顧不上多想,趕忙順杆爬:“輝哥,好久不見,你來大陸,怎麼也不跟兄弟打個招呼?”
左孝輝笑罵道:“噶你娘,跟你打招呼?你不夠資格內,難道讓你請我吃叉燒飯啊?哈哈哈……”
狂牛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指著我問:“這小子靠得住嗎?”
“有什麼靠得住靠不住的?就是個小混混啦,綁錯票而已,不幹掉他,他已經是祖上積德了,難道還會報警啊?”
狂牛扭了扭脖子,“那就放吧。”
棒球帽忽然有些鬼鬼祟祟的問:“兩個都放嗎?”
“兩個?”狂牛和左孝輝同時詫異道。
“這小子屋裡還有個漂亮妞!”棒球帽討好的衝狂牛點頭笑道,幾步走到角落裡一個大皮箱前。
看著狂牛發光的牛眼,我頓感不妙。
這他媽就是一幫殺人越貨、無法無天的傢伙,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道義交情可言,彼岸夫人也被抓來了……
“輝哥,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好痛的。”我暗暗向左孝輝使眼色。
“放啦,放啦,都是自己人,誤會而已。”
“等等!”狂牛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轉過眼衝我一抬下巴,“你馬子?”
“我老婆。”我抱著唯一的希望說道。
狂牛哈哈一笑:“那就算了,我一大早趕來,正精神呢。不過嘛,你是阿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妻……”
說話的工夫,棒球帽已經開啟了皮箱,把彼岸夫人拉了出來。
彼岸夫人明顯是在睡夢中從床上捂來的,只穿著薄薄的毛衣和齊膝短裙,雙手被捆在身後,裙子皺巴巴的,更將她飽滿的胸脯和美好的身材彰顯無疑。
棒球帽一把扯下她的眼罩。
看清她的樣貌,狂牛眼中淫光大盛,“朋友妻……不客氣!”
左孝輝忙道:“牛哥,這不太好吧……”
“哪兒不好?”狂牛兇眼一瞪,轉過臉衝我嘿嘿笑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兄弟,你不介意吧?”
“狂牛哥喜歡,我當然不會介意。”我強作鎮定道,“狂牛哥,你把我放了,我出去。”
“嘿嘿嘿嘿……出去幹什麼?”狂牛眼中露出瘋狂的淫意,“看牛哥我穿你穿過的褲子,不好嗎?兩人穿一條褲子,那就是真兄弟了。”
說著,徑自走過去,雙手握住彼岸夫人的肩膀,像是提小雞一樣把她舉到了旁邊的貨架上。
左孝輝退到我身邊,小聲道:“兄弟,忍一忍吧,我們這是進了狼窩了啦。”
“狂牛!”我冷冷道:“你如果敢動她,我一定讓你變成死牛!”
“耶?”狂牛驀地轉過身,幾步來到我跟前,把一隻手放在耳邊:“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我和貨架上的彼岸夫人對視,一字一頓道:“你敢動她,我就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哈哈哈哈……”狂牛像是聽到了最荒誕的笑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