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看法?”
我反問他:“你能跟我解釋,那隻肥貓是哪兒來的嗎?”
到了醫院,木棉恰巧也開車趕到,意外的是,和她同來的,還有袁靜。
“安哥!”袁靜笑著衝我招手。
“你怎麼來了?”我問。
袁靜撇撇嘴,“媽叉的,麻子那個狗東西,仗著少了條膀子就真把自己當大爺了,整天指使我幹這個幹那個不說,還不分場合的跟婷姐膩歪。我現在看見他就煩,乾脆搬回去跟木棉姐一起住了。”
我沒再多說,和牛隊等人一起來到了醫院的加護病房。
虞姬靜靜的躺在床上,閉著雙眼,鼻子裡插著氧氣管子,看上去像是睡著了一樣。
一個守護的女警一臉悲慼的起身和我們打招呼,兩隻眼睛紅通通的,顯然是哭過。
負責和她一起照顧虞姬的藍蘭卻殊乏悲意,反而一副抓耳撓腮,煩躁不安的樣子。
“小安子,你來的正好!我承認你牛逼,你快幫我看看,怎麼能把美人救醒!”
“你別胡鬧了!”那個女警捶了她一下,帶著哭音對牛隊說道:“頭兒,醫生說,小虞變成了植物人,醒過來的機率……”
“什麼植物人,她就是丟了魂兒了!”藍蘭大聲道,拽著我來到病床前,“你,平常總佔美人便宜,現在有義務救醒她!”
我掙脫她的手,“你幫她看過了嗎?”
藍蘭使勁點頭:“嗯,看過了,可我道行不夠,只看出她失了魂魄,看不出少了哪個!”
“那你還不站一邊去?”我故意板著臉道。
性格使然,藍悟能雖然算是龍虎山人,卻只偏重學了些驅鬼誅邪的法門,對於魂魄遊離的區分,卻不是那麼在行。不過,她能坦白說自己道行低,足見她是真在乎同僚,而不是像某些假道學那樣虛偽。
我回頭看向木棉。
木棉衝我比了個OK的手勢。
以這大徒弟的聰慧,一聽到‘植物人’三個字,就明白我找她來幹什麼了。
見她從隨身的挎包裡取出黃紙硃砂等物品,牛隊顯得有些激動,“如果小虞能沒事,那我非得和你大醉一場!”
方婷卻微微蹙眉道:“謝安,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腦死亡?”
我知道她這是固態萌發,卻也知道她沒惡意,只是職業本能,於是點了點頭說:“醫學上的知識,除了牙科,我懂得不算多。可是巧了,我們以前,剛好和一個生物學博士討論過腦死亡這回事。你得承認,這個世界上從不缺少植物人復甦的訊息。照我那個朋友的推論,這不是偶然,而是萬分、乃至千萬分之一巧合下的必然。”
“怎麼說?”和之前的‘頂牛’不同,方婷這會兒已經是慣用請教的口氣詢問某些個‘專業知識’。
“人的強大,在於細胞的強大,而腦細胞,又是所有細胞中最神秘,或者說是最強大的。你不能否認,那些復甦的植物人案例,他們在復甦後,先前被判定‘死亡’的部分大腦又都恢復了活躍。
你之前說過,美人是部分腦細胞死亡。也就是說,她是大腦皮層受損,或者說,是處於突然抑制狀態,她的腦幹還有反應,所以,她才能有自主的呼吸和心跳。
這些你應該都瞭解,那麼我說些你不瞭解,或者說長期以來,你一直糾結的東西。
回答我三個問題:
一,靈魂是什麼?
二,靈魂和**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三,靈魂和**是怎麼聯絡起來的?”
這下不光是方婷,就連牛隊、康銘,甚至是藍蘭都很認真的低頭思索起來。
片刻,方婷抬眼看著我:“三個問題的首要關鍵,是第一個。以前我不相信有所謂的靈魂,現在……我知道靈魂的另一種存在形態叫做鬼。
靈魂是肉身的主宰。
大腦是靈魂主宰肉身的工具?”
我看著她,眨了眨眼,深以為然的使勁點頭:“就是。”
“小安子,你大爺的,說了半天我都沒弄明白什麼意思,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啊?”藍蘭用力搡了我一把。
我氣結道:“這些話都是珍妮說的嘛,問題也是她提出來的嘛,我自己都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很惱火,因為和珍妮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像個白痴。
沒想到的是,方婷卻點著頭說:“簡言之,就是西方醫學不能剖析認知的東西,東方的智慧乾脆繞了過去,不管源由,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