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打聽。
別說我們這個經濟開發城市了,就算是多數農村地區,恐怕也很少有土地廟了。
我直說我們這兒沒土地廟,讓葉子想別的法子。
牛隊卻鬼使神差的說:“你家那個小胖子,不就是土地爺嗎?”
我哭笑不得,我不是沒想到蛋蛋。
相反,葉子一提到土地,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雖然張瞎子言之鑿鑿的說蛋蛋是土地爺,可我實在看不出小傢伙有仙家的能耐。
我對牛隊說:“我都不止一次問過蛋蛋了,他根本連什麼是仙兒都不瞭解。”
葉子問我蛋蛋是誰。
聽我一介紹,立刻說:“帶我去見他。”
我把她領到家裡,尷尬的指了指蛋蛋:“你覺得他像是‘包打聽’嗎?”
“是不是,試試就知道了。”
葉子邊說邊把揹包摘了下來,開始從包裡往外掏東西。
徐含笑和柳絮都在旁邊莫名其妙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蛋蛋也仰著小胖臉,像個小白痴一樣看著我發愣。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葉子從包裡拿出來的竟然是一應的果蔬供品。
她把這些端端正正的擺在蛋蛋面前,最誇張的是,竟然還點了三炷香插在一個饅頭上,放在蛋蛋面前,還雙手合十衝蛋蛋拜了拜。
蛋蛋看著眼巴前的‘供品’,使勁吸溜了一下嘴角,抬臉問我:“爸爸,能吃嗎?”
我翻著白眼道:“爸爸不能吃,果子能吃。”
得到允許,小傢伙哪還客氣,立刻風捲殘雲把供品吃了個一乾二淨。
葉子低聲唸叨了幾句,又從包裡取出三樣東西,擺在蛋蛋面前。
這三樣東西卻是一樣比一樣古怪。
第一樣我們輕易就認出來,那是一節蛇身上蛻下來的蛇皮。
第二樣居然是兩根用紅綢拴在一起的小骨頭。
第三樣我們都知道是什麼,卻也最覺得奇怪。那居然是一個巴掌大,被摩挲的油光發亮的紅葫蘆。
葉子把三樣東西依次排開擺放好,衝蛋蛋一笑,竟有幾分邪魅,“小土地,吃了我的供品,就幫幫忙吧。快幫我看看,附近都有哪路仙家在啊。”
蛋蛋看看三樣東西,又抬臉看看我,然後搓了搓腦門。
“嗯,嗯嗯。”小傢伙居然指著其中一樣東西,衝葉子點了點頭。
我先是一愕,隨即失笑,“兒子,你不是不吃葷嗎?”小傢伙指的是那兩根像雞腿骨似的小骨頭。
葉子挑了挑眉毛,把三樣東西都收了起來。
拿出一個水杯喝了一大口,抹著嘴角說:“這事不好辦啊。”
我和牛隊,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且不說她說的難辦是啥意思,她自帶的大號太空杯一開啟,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這孩兒他媽居然隨身帶著那麼一大杯酒,就跟常人喝水似的那麼幹喝。
葉子見我們看著她發愣,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家那口子平常不讓我喝酒,所以我只能偷著喝,你們可別出賣我。”
我:“……”
牛隊:“……”
葉子又捧著太空杯連灌了幾大口,才一副舒暢之極的樣子說:“哎呀,你們這附近倒是真有仙家,不過卻是最難打交道的胡家。要是黃家的人,我還能說上話,這胡家人最是難纏矯情,就算找到了,他們也未必肯幫忙啊。”
“胡家?”徐含笑眼珠一轉,“那不就是狐狸精?”
葉子癟了癟嘴:“可不就是,你覺得狐狸精是那種愛管閒事的傢伙嗎?”
我雖然還在雲裡霧裡,卻還是說:“麻哥他們不是和胡家有交情嘛,找他出面行不行?”
葉子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就他那副德行,能跟胡家搭上話嗎?”
她又灌了兩大口酒,收起太空杯,把兩隻手掌切在桌上,比劃著說:“狐狸精,傻書生,完美。狐狸精,流`氓,你猜他們能有交集嗎?”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這種說明方式實在讓人發噱。
狐狸精和書生的傳說自古以來就比比皆是。
狐狸精和流氓……還別說,麻子對流氓這個稱號還真當之無愧。
柳絮終於忍不住好奇,問:“小葉,你怎麼知道有胡家仙在附近?”
“是你們這個小土地告訴我的嘛。”葉子掰著手指頭說:“飛龍衣、鳳凰骨、小四爺的葫蘆,這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