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怕蟲子了,除了蒼蠅蚊子,我連飛蛾都怕。
老白曾鄙視我說:蟲子有什麼好怕的,兩隻手指一捏就把它挫骨揚灰了。
他說的輕巧,但是讓我去捏蟲子,我情願去砍人。
後來石頭說:不光安子怕蟲子,多數人都對這小東西有種先天的恐懼感。因為這玩意兒不光噁心,而且,你們仔細看,就會發現所有的蟲子,它們的臉都不會動!
“謝安,剛才是不是有蟲子爬到你身上去了?”海夜靈又問了一句。
我覺得她的聲音有點奇怪,轉身一看,就見她站在那裡渾身跟篩糠似的不停的哆嗦。
“海總,你怎麼了?”正往這邊走來的藍蘭也發覺不對勁。
“有……有……”
海夜靈剛結結巴巴說了兩個‘有’字,忽然,“嘭”的一聲巨響從藍蘭身後傳來。
“是那隻夜貓子!”我大驚失色,叫道:“蘭,別讓它把門撞開!”
現在我和海夜靈已經走出了車廂,站在了兩節車廂中間的過道上。
我不明白車廂的開啟和中間的鐵門為什麼會有關聯,卻知道如果這時鐵門被撞開,迎接我和海夜靈的很可能是萬劫不復!
我急忙想往回走,通道卻被無故嚇呆的海夜靈擋住了。
我的手剛伸過去,她就歇斯底里的尖叫:“有……有蟲子!”
叫聲未落,車廂裡再次傳來一聲巨響。
我驚惶的抬眼望去,只見到藍蘭衝向鐵門的背影,接著,眼前一暗,海夜靈身後那扇門無聲的快速合攏了。
我的心跟著往下一沉,僵立當場。
“謝安,謝安,幫幫我,有蟲子爬到我身上來了。”海夜靈眼淚洶湧的顫聲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她之所以變得異常,是有蟲子鑽進了她的衣服。
我下意識的退後兩步,看著她發愣。
一方面我是真怕蟲子,另一方面也替她害怕。
“謝安!我命令你,幫我捉蟲子!幫我把蟲子抓出來!”海夜靈明顯已經嚇瘋了。
現在兩人夾在兩節車廂中間的通道上,這狹窄的空間是全封閉的,她歇斯底里的狂叫,我耳朵差點沒震聾。
“別叫了。”我不得已咬著牙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她風衣的大襟,“你轉過去,我先幫你把風衣脫下來。”
海夜靈顫顫巍巍的轉過身,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風衣從她僵硬不肯配合的身體上扒了下來,定睛一看,立馬就傻眼了。
這趟來東北本就是為了公事,堂堂海星的老總根本就沒帶什麼太休閒的衣服,臨時換的這一身,也不過是相對利落。
白色的修身襯衫,黑色的西褲將她美好的曲線凸顯無遺。
順著圓潤的肩部柔和的過渡到盈盈一握的纖腰,再以兩條突然擴張的線條過渡到比肩略寬的豐腴胯部。
從我現在的角度看來,她的身體就是個完美的葫蘆型。
雖然懼怕蟲子,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不過這些都特麼不是關鍵,關鍵是她的襯衫和西褲居然是連在一起的,襯衫的後背有一條拉鍊,從領子直接通到褲腰……
哪個王八蛋設計師設計的這種衣服?上廁所怎麼辦?
“你快幫我把蟲子抓出來啊!”
我按捺著複雜的心情,糾結的問:“總,你能跟我說蟲子在哪兒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像全身都是……我不知道!”
海夜靈除了哭,已經完全不能做別的了。
我咬咬牙,把手按在她背上,“在上面還是下面?”
“我不知道,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無語,只好試探著在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拍打,邊拍邊問是不是這裡,而她只是不住的尖叫。
再這麼下去就算氧氣不被耗盡,也得被她活活吵死。
彈滑的感覺傳入掌心,我一咬牙,把兩隻手按在她肩上,由拍打改為揉搓。
反正上次在洗浴中心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不在乎再來一次,何況這回是救人和自救,也沒什麼好避諱了。
我的手順著她的腰窩滑過,一邊在兩條彈性十足的長腿上揉搓拍打,一邊嗓子發乾的問:“是不是這兒?是的話就吱一聲。”
我承認,我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對蟲子的恐懼已經因此克服了一半了。
可那僅僅只是生理上的自然反應,我現在只想快點幫她擺平那些素未謀面、往日無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