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因為猴子臉實在太大,和身子一比,根本不成比例。
外甥打燈籠,我照舊不去琢磨不相關的事,把腳從猴臉上挪開,準備把手伸進上方的小洞裡,把石猴搬出來,看看後面是否有出路。
哪知道腳剛一挪開,忽然就聽到一陣輕微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心裡一毛,本能的躥起來,拉著海夜靈就往另一邊跑。
回過頭一看,兩人嚇得同時屏住了呼吸。
石猴上方被我挖出的空隙裡,竟然鑽出一條白色的怪蛇!
蛇身青白,蛇頭呈扁平的三角形狀。
駭人的是,蛇頭上除了一對黯淡無光的蛇眼,竟然有數不清的孔洞。
那不是錯覺,而是真實存在的孔洞,每個洞都深透皮肉,整個蛇頭就像是個千瘡百孔的蟲巢。
當怪蛇的蛇身鑽出近兩尺的時候,蛇頭的孔洞里居然真的鑽出一隻只紅色的怪蟲!
怪蟲和蚯蚓差不多粗細,頭頂生了一對紅亮的複眼,蟲身透明,兩側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蟲足。
怪蟲不斷從蛇頭的孔洞中鑽出,鑽出後無一例外的蠕動蟲身轉向我和海夜靈。
一雙雙閃著幽光的蟲眼分明正瞪視著我們。
“謝安,是蟲子,我怕蟲子!”海夜靈帶著哭音拼命拽我的胳膊。
“總啊,我特麼也怕蟲子。”我的聲音比她抖的還厲害。
轉眼間,怪蛇的蛇身鑽出了一米多長,像是受蛇頭中的蟲子指引,徑直遊向我和海夜靈。
“它們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海夜靈急得抱著我的胳膊跳腳。
我嚥了口唾沫,回過頭,垂眼看向她緊貼著我手臂的前胸,“總啊,還沒到年底呢,你這是給我發福利呢?”
她的二餅和褲衩被我騙來做了火把,全身上下就一件絲質的連衣裙。
她胸前的兩團軟綿隔著一層薄薄的絲滑布料在我手臂上蹭來蹭去,甚至還有兩個凸起時不時輕颳著我的手臂,這簡直比兩人赤身相對還要來的刺激。
“不許看不許想,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海夜靈飆著淚道,“你快把它們趕開,我怕蛇,我討厭蟲子!”
我使勁閉了閉眼,鼓足勇氣想用火把去燒那怪蛇,卻發現小火把已經快要燒到了盡頭。
無奈,我只好快速的把自己的襯衫脫下來,綁在撿來的兩截樹藤上。
新做的火把還沒引燃,猛然間,地洞中的溫度像是驟然下降了十幾度。
我被凍得猛一哆嗦。
再看海夜靈,竟然鬆開我,遠遠的跳開了,“你……你的背好冷啊!”
我這才發現感覺冷並非氣溫下降,寒意來自我後背的九女捧月圖。
儘管火把就在手中,我還是被陣陣森寒凍得上下牙直打架。
強忍著不去管,想引燃火把去燒那怪蛇怪蟲。
結果定睛一看,已經爬出兩米多長的怪蛇竟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蛇頭上的那些紅色怪蟲也全都縮回了洞裡。
我壯著膽子向前走了兩步。
沒想到怪蛇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在極短的時間內,變得像是灰白色的枯藤一般。
我看了看手裡還沒點著的樹藤火把,再看看地上‘枯萎’的怪蛇,差點沒哭出來。
‘樹藤’和乾枯的怪蛇竟然一模一樣。
我特麼手裡拿的是兩截蛇屍!
“現在怎麼辦?”海夜靈訥訥的問。
我一咬牙,引燃了蛇屍火把,“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我倒要看看石猴子後面究竟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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