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現在什麼都無所謂了。”
“謝安,如果我說,我們很久以前就見過面,你相不相信?”
“在船上?”我更加疑惑。
海夜靈點點頭,“那一次我和父親提前下了船,後來才知道我們離開後不久,船就在海上出了意外。我以為你死了,哭了好幾天。後來知道你叫謝安,我以為是同名同姓。那一次在黑水潭,你說你有深水恐懼症,你睡著的時候說了很多夢話,那時候我才知道,你就是我認識的謝安。”
雖然聽上去很離奇,但是我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我有過一次乘船出海的經歷,那一次,我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的姐姐謝晴。
但是有關那一次的經歷,所有的細節,以及在船上見過的所有人,發生過的所有事,甚至是我怎麼脫險的,全都記不起來了。
醫生說,我這是選擇性失憶。
內心深處不願意記起那段痛苦的經歷。
對於海夜靈,我的記憶是從洗浴中心的‘玫玫’開始的。
除此之外,毫無印象。
更加不知道當初曾對她說過些什麼。
“不說這些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出去。”我甩甩頭。
“嗯。”海夜靈輕聲道:“我派人查過,知道你得了失憶症。不愉快的,就不要去想了。”
“為什麼我看東西是紫色的?”我這才想起,貌似紫色的光亮一直環繞在我眼前。
“噗……”海夜靈忽然笑了。
“你笑什麼?”
“你的眼睛變成紫色了,在發光。”海夜靈哈哈笑道,“為什麼你只有一隻殭屍牙?看上去實在太滑稽了,我實在忍不住,哈哈哈……”
我:“……”
貌似張蕾剛才說過,紫色的眼睛,代表著什麼一代殭屍、僵王。
算了,不去管她。
雖然不知道張蕾為什麼會變成那副樣子,可我知道她已經無可救藥了。
我搶過海夜靈手裡的內內,不等她叫,就快速的說道:“我的眼睛只能朦朦朧朧看到點影子,必須得點火照亮。不光要你的內內,你還得把‘二餅’摘下來,給我湊一套。”
弄清原因,海夜靈倒是沒猶豫,悉悉索索了一陣,把一件還帶著體溫的‘二餅’塞進我手裡,“你有打火機嗎?”
“沒有。”我苦笑,“連錢包都沒了。”
“那你拿什麼點火?”
“嘿嘿,幸虧皮帶還在。”
我的皮帶是石頭送的,他、我和百曉生一人一根。
石頭有時候比百曉生還神叨,說皮帶是多功能的,關鍵時候或許可以起到保命的作用。
事實上所謂的多功能,就是把皮帶扣掰開,有一把一寸多長,沒開過刃的小鋸子,還有就是皮帶尾部插了一根同樣一寸多長的鎂條。
當時我和老白背後還說這小子弱智。
沒想到今時今日居然真的用上了。
我把從海夜靈身上解下來的細藤擰成一股,把她的一套小衣裹在頭上,做了個簡易火把。
拆開皮帶扣,取出鎂條在小鋸子上用力刮擦了幾下,打出的火花很輕易就引燃了小衣的蕾絲邊。
我還沒來的及看清周圍的環境,就被海夜靈劈手揪住了衣領,“你為什麼不脫自己的衣服?”
“你送的嘛,很貴的。”我眼睛斜向下盯著她真空的胸口使勁嚥了口唾沫。沒了託舉還這麼雄偉,果然是真材實料。
打著內`衣火把定睛一看,我心裡猛地一寒,“媽的,下面是口棺材,上面竟然也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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