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後有人爭執,回過頭就見暴`露女拎著坤包,想要離開,少婦卻拉著她不放。
不是刻意的阻攔,而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緊緊的抓著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葉師爺來到我身邊,“當家的,既然報了公差,我們是不是該撤了?”
“撤個毛啊。”我苦笑。
這個鬍子,還是沒能完全搞清楚現代社會。牽扯到幾十條人命,這已經不是一般的重大案件了,我們和朱倩,接下來怕是都不得安寧了。
“謝安,她這是怎麼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啊?”暴`露女被糾纏的急了,回過頭跺著腳衝我喊。
我撓了撓頭,眼神不自覺的掃向她的腿,不經意間,就見她地上的影子竟然也有一條尾巴。
“呵呵,原來你也著了道了。”我冷笑。這娘們兒和少婦一樣,都他媽是張蕾的翻版。
“你什麼意思啊?老闆只是請我來他家吃頓飯,我們沒其它關係。”暴`露女目光閃爍道。
我說:“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和某人做了什麼,或者吃了他給你的東西,你可能就快沒命了。”
暴`露女變色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指了指樓梯下面那扇門,“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白之所以沒有直接報警,而是打電話給他做警察的二舅,是因為知道這件事相當嚴重。
事實是,當天晚上全市的警察,乃至省裡的有關部門都炸窩了。
死屍總共有二十一具,根據警方調查,多數都是孟剛公司下面的工廠管理人員。
老白的二舅說,這些所謂的管理人員,底子都不怎麼幹淨。雖然算不上大奸大惡,但也不是什麼良民。
我一下子想起了跟著孟剛去砸石頭工廠的那幫人,那時他們每人都拖著一條‘尾巴’,看來除了孟剛,其他人都遭受了滅頂之災。
至於那個少婦,可能是被孟剛邀請到家裡嗨皮的,至於她怎麼能逃過一劫,為什麼躲在屍體下面,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可惜她一時半會兒說不出來,因為,她被嚇瘋了。
我們雖然叫來朱倩作證,還是被帶進警局做筆錄。
朱倩弄清狀況後,嚇得花容失色,六神無主的問我該怎麼辦。
我讓她實話實說,沒必要刻意隱瞞什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受害者。如果她昨天沒有逃走,恐怕下場也會和那些死屍一樣。
我和老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見所聞從頭到尾交代了一遍。
警察們聽得目瞪口呆,一層接一層向上彙報。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老白見朱倩走在我身邊,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仰天打了個哈哈,說回去睡覺。
我把金猿蠱母的手冊交給了他,貌似他在這方面有著濃重的好奇心,或許是適合的蠱術傳人。
朱倩不敢回家,我只好和她一起去了酒店。
在酒店的房間裡,她哭著說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我很清楚她這麼說的意思,想了想,決定把真相告訴她。
哪知道剛想開口,就被她用嘴堵住了我的嘴。
一番激吻過後,她趴在我耳邊夢囈般的說道:“安,我什麼都知道,你別親口說出來,好不好?”
我唯有一聲嘆息。
這個女人不傻,否則也不可能獨立掌管一家公司。
或許她剛開始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兩人有了深層關係,她不可能不去透過各種途徑對我多些瞭解。
我沒有問她知道什麼、知道多少,只是像對待自己的女人一樣,溫柔夾雜粗暴的和她糾纏在一起。
直到兩人精疲力盡,才交疊在一起沉沉睡去。
和朱倩分別後,回到自己家。
一進門,就看見牡丹穿著窄的露出半拉屁股的短褲和大T恤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小翠從房間裡走出來,衝我甜甜一笑,“先生回來了。”
我故意板起臉道:“你還知道你有先生?我被人‘賣’到山區,你們也不著急?也不說去找找我?”
牡丹說了句話,我差點沒氣死過去。
“你要是被人賣了,這房子就是我的了。”
靠,她還真把自己當人了,居然惦記老子的房子!
小翠有些侷促道:“我給先生打電話,是因為我跟隨過先生多年,我和先生之間或許有著一定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