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巧筠給你添麻煩了,若不是她,修柔可能把一切都告訴你了。”時軍滿懷歉意的說。
“修柔她……懷孕了,那天她來見我,腹部都已很明顯的懷孕徵兆了,所以我更擔心她;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又懷著孩子,她怎麼工作、怎麼照顧自己呢?”敘恆擔憂的訴說,心急如焚的心情顯露在他不安的臉上。
“修柔懷孕了!?”時軍再一次的震驚。
敘恆點了點頭,緩緩的說:“孩子是我的。”
“你怎麼確定?修柔失蹤了這麼久,也許她是——”
“住口!不許你在修柔身上加註骯髒的想法。”敘恆知道時軍將下的結論,所以激動的反駁。他不要聽時軍的揣想,那對他將是莫大的殘酷與不道德的,而且,他也相信絕不是的軍所說的答案。
“敘恆,你別激動嘛!我沒惡意的。”
敘恆疲憊的捏了擔鼻子,輕嘆了口氣。“時軍,抱歉,我太激動、太敏感了。”
“沒關係,我瞭解你此刻的心境,我不會記恨的,誰教你是我的好兄弟呢!?算我上輩子欠你的吧!”時軍拍拍敘恆的臂膀,微笑著說。
“時軍兄,有這麼嚴重嗎?倒教您委屈了。”敘恆苦笑著打趣道。
兩哥兒們對笑了一時,笑得有點苦、有點五味雜陳。
“言歸正傳吧!修柔至今尚未給你隻字片語嗎?”
敘恆搖了搖頭說:“從她失蹤數月,然後夢幻般的出現,再像只飛蝶般揮揮衣袖離去,根本沒交代什麼、解釋什麼。對於她上次的出現,我都快覺得自己是不是在作夢了。”
“修柔的心似乎比一般女孩更難以捉摸。”
“可不!通常女孩子神經質的任性,或許我可以置之不理,但修柔卻不是那樣的女孩;她溫柔中有著隱隱的羈放,歡笑中也會偷藏著憂愁,她是如此的心細而敏感,有時我會在不經意中傷害了她而不自知,可是她從來不對我埋怨!”敘恆幽幽傾訴,解析著修柔是這般令人心惜、心疼的女孩。
時軍安靜的傾聽,然後娓娓道出他的心得。
“那麼你就得檢討了,從你的剖析當中,證明你對修柔還挺了解的,而你卻放縱自己的粗心。你別妄想企圖改變修柔與生俱來的敏感及針一般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