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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是情書!”

他心頭既興奮又高興,忙不及待的撕開封口,抽出一張素箋,只見上面寫道:“華山派商掌門人,就住在盛記鏢局門,你可能已經見過面了,他是一位極正派的人,你可把在夏家堡的所見所聞,找一個機會,詳細的告訴他。我知道你和夏堡主有著極深厚的世誼,但此事關係十分重大,也可以說今後武林是禍是福,全在你了,看後付丙,知名不具。”

範子云看完之後,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也覺得有些迷惑!失望,是因為他看到信封上是寫給自己的,還以為她一定會在信上告訴自己,她叫什麼名字,也會在信上表達思慕之情,綿綿之意,現在都沒有。

迷惑的是她為什麼甘心在夏家堡當使女,為什麼她的說法會和師傅一樣,把夏家堡看得像是罪惡之藪,還把今後武林是禍是福,都扯上了,事情會有這麼嚴重嗎?

心中想著,就隨手把信箋在燭火上燒了,就在此時,忽然門上起了剝啄之聲,急忙舉步走到門口,開出門去。

只見敲門的原來是盛振華,連忙招呼道:“盛老哥請進。”

盛振華含笑道:“範兄弟還沒睡吧?”

範子云道:“沒有,不知盛老哥有何見教?”

盛振華道:“是家父要我前來看看,如果範兄弟還沒入睡,就請範兄弟到樓下去。”

範子云道:“老伯見召,一定有事了,盛兄請。”

兩人相偕下樓,盛振華引著他走入東首一間廂房,然後伸手拉開木門,說道:“這是家父的靜室,範兄弟請進。”

範子云跨入室中,盛振華並沒跟著走入,隨手闔起了木門。

室中地方不大,除了一張木榻,只有一張小圓桌,圍著四把木椅,盛錦堂就坐在一把椅子上,掌心盤著兩顆鐵膽,抬頭笑道:“老侄臺請坐。”

範子云走上幾步,在他側面站停,躬身道:“老伯見召,不知有何教誨?”

盛錦堂伸手取過一隻白瓷茶盅,然後取起一把精緻的茶壺,倒了一盅茶,才道:“老侄臺,你先坐下來,這是老朽的靜室,沒有人敢進來,老朽這時候請你來,就是想問你一些情形。”

範子云想起師傅臨行前的囑咐,欠身道:“就是老伯不見召,小侄也正想單獨來見老伯呢?”

盛錦堂“哦”了一聲,望著範子云,問道:“老侄臺有事?”

範子云恭敬的道:“小侄在臨行前,家師曾叮囑過小侄,見了老伯,可把在夏家堡所見所聞的事,向老伯報告。”

“懊!”盛錦堂注意的問道:“令師是誰?”

範子云答道:“家師姓屈,他老人家右腿已殘,用一根鐵柺支撐著走路,就自稱一拐。

家師說,江湖上人因家師脾氣古怪,所以都叫他屈一怪。”

盛錦堂聽得極為注意,微訝道:“老朽從未聽人說過,吼,老侄臺是從夏家堡來的,幾時見到令師的呢?”

範子云道:“家師就在夏家堡擔任總教頭。”

盛錦堂目中閃過一絲異色,接著問道:“老侄臺幾時拜的師?”

範子云道:“那是三年之前,小侄一身武功,都是家師所傳……”

他把自己投師習藝之事,從頭說了一遍。

盛錦堂又問道:‘那時令師就在夏家堡擔任總教頭了麼?”

範子云道:“不是,家師擔任夏家堡總教頭,還是最近的#。”

接著又把師傅最近投入夏家堡的經過,約略說了一遍。

盛錦堂習慣的用左手摸著他一把白鬍子,微微點著頭,好像他已經知道,沉吟半晌,自言自語道:“奇怪,據老朽所知,江湖上似乎從未有這麼一個人……”

他目光一抬,望著範子云,口中“晤”了一聲,才道:“老朽今晚請老侄臺到這裡,就是想明瞭一下夏家堡的情形,令師在老侄臺臨行之時,囑咐你見了老朽,要把夏家堡的情形見告,足見令師也是有心人了!’_範子云心中暗道:“盛老伯連夜見召,原來要問的,也是夏家堡的情形,看來大家都在注意著夏家堡的動靜,難道夏家堡真會隱藏著什麼事情不成?”

他閱歷不足,自然不覺得夏家堡有什麼重大問題了,一面抬目道:“不知老伯要垂詢的是些什麼呢’!”

盛錦堂朝他微微一笑道:“既然令師要老侄臺把所見所聞見告,老侄臺把在夏家堡見到的,聽到的說出來,大概差不多了!”

範子云在夏家堡遇上了不少事故,但他從無江湖閱歷,是以並不覺得如何?此時經盛錦堂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