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又轉回來道:“大師,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我。”
“施主請講。”老和尚笑道。
“我想讓大師幫我算一卦!”小魚臉色微紅的道。
老和尚看了看小魚,道:“施主想算什麼?”
“不瞞大師說,我跟我男朋友雖然互相愛慕,我爸媽卻極力反對,而且很多時候,我也常常擔憂,因為我總感覺他以後會出人頭第,對我們的未來有些沒把握,不知道大師能否幫我測一卦?”小魚在老和尚面前,沒有半點隱瞞。
老和尚哈哈一笑,道:“不用測了。”
“為什麼?”小魚一愣。
老和尚站起身來,一邊走回大殿,一邊道:“我已幫你測過,正所謂,花即是禪,鳥即是禪,山耶雲耶亦即是禪,男可成佛,女可成佛,老者少者都可成佛。佛家雖講究隨緣,但隨緣不是得過且過,因循苟且,而是盡人事聽天命,而情執正是苦惱的根源,放下情執,你才能所得,我先前送了你男朋友一句話,現在同樣送給你,欲成諸佛龍象,先做眾生牛馬。”
小魚皺緊眉頭,暗自思量半晌,終於恍然醒悟,嘴角漸漸流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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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遇險
馬六是個稱職的小白臉,床第間絕對可以滿足小魚的需求,甚至讓小魚都有些疲於應付他那似乎永遠也不覺得乏味的折騰,許多時候小魚臉上笑,身體上也能被動的承歡,但心裡即是苦不堪言,所以偶爾小魚一個人在的時候便常常哭笑不得的希望每次大姨媽來了之後可以多停留幾天,或者乾脆一個月來兩次,因為只有“大姨媽”來的那幾天,馬六才會消停下來,畢竟馬六不是畜牲,那種不顧及小魚死活的一味索取的缺德事他還是幹不出來的。 /
但馬六絕對不是一個稱職的男朋友,與小魚同居了這兩年多,正如齊青青常常嘮叨的那樣,他為小魚付出得真的太少,頂多就是偶爾幫小魚帶幾串她最愛吃的韭菜燒烤或是幫著槓袋米啥的,別的事情丫根兒就沒幹過,白吃白睡白用,十足的吃軟飯標兵,就算是吃軟飯,吃到他這種程度也絕對堪稱是天怒人怨,挨千刀也不過分。
小魚是誰?那可是富家千金啊,以前在傢什麼時候燒過飯,現在倒好,為了馬六那張嘴,小魚早就將幾本菜譜都鑽研透了,直接都可以拿廚師證了。
但小魚就是習慣於這樣的生活,習慣將馬六這個活該被天打五雷劈的混蛋當著大老爺一般的服侍著,而且這種習慣讓她常常暗自偷著樂,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就比較幸福了,可以滿足了。
連續五天被馬六反過來服侍,小魚簡直彆扭到了極點,不習慣啊,不適應啊,所以第六天的時候,趁著馬六去桌球房上班,小魚便第一次沒聽馬六的話,等馬六前腳一走,她後腳便悄悄的邁了出去。
一路上小心謹慎,胡思亂想著馬六要是殺個回馬槍該怎麼辦,又想著一會兒去了桌球房馬六會不會生氣,想著想著,躲躲閃閃的小魚便鬼使神差便走到一個死衚衕,回過神來的小魚暗自罵了自己一聲,正待轉身重新走出去,卻發現事情有點不妙。
三個長相普通卻一臉冷酷的男人將她堵在衚衕裡,衚衕口停著一輛麵包車。
“你們想做什麼?”小魚嚇了一跳,心裡緊張,臉色卻鎮定自若,甚至有那麼一絲神聖不可侵犯的味道。
三個男人都沒說話,倒是那麵包車上鑽出一個男人,四十多歲,臉上有條刀疤橫穿過鼻樑,讓原本有些猥瑣的臉龐一下子顯得猙獰了幾分,中年男人一步一步踱過來,臉上沒有什麼淫穢的表情,只是純粹的欣賞,盯著小魚,冷冷一笑:“果然長得漂亮,不過小姑娘,你放心,咱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不劫色,不劫財,只劫人,有人拿錢請我們帶你去個地方,說要見見你!”
“誰叫你們來的,我不去!”小魚微微後退了一步,一看到這刀疤男,便再也鎮定不起,聲音也有點打顫。
“我都說了不用緊張,我們不會傷害你,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不要把我們當普通流氓混混看待,至於是誰請你去,你心裡有數,我們也不會說的,你還是乖乖跟咱們走吧,不過千萬不要亂喊亂叫,否則我可不保證對你來個辣手催花,你這麼漂亮,總不想像我這樣,給人破相吧?”馬疤男冷笑道。
這幾個男人的確不像是小混混,一看就是長期在道上混的人物,真正的黑道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