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被帶到審訓室裡,然後被直接拷上了手銬,鐵門關上,暫時沒有人來理會他。
先前那位警官則來到會議室,叫人幫萬剛和黃孟泡了茶,又將那警員揮手使出去,關上門,這才笑呵呵的道:“萬少,黃少,這人跟你們有什麼仇啊?你們可是很少叫我幫你們辦事啊!”
萬剛指了指自己的臉,眼神惡毒的道:“看到了吧,我這張臉就是拜他所賜,哼,跟我玩,我看他怎麼死的,對了,劉隊長,這件事情可別讓我家老頭子知道了,否則估計我又要捱罵!說不定他還叫你們放人!”
劉隊長一愣,疑惑的道:“上次交警大隊不是說你這傷是酒——是車子失靈造成的嗎?怎麼又跟這馬六牽扯上了?”
“那是表面現象,真實情況就是馬六在我的車子裡動了手腳!”萬剛憤憤的道。
當然,這都是黃孟“調查”出來的“真實情況”,事實上是黃孟一個人憑空想出來的,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萬剛這車禍還真是馬六搞出來的。
“劉哥,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能不能逼他供認,然後把他弄到大牢裡去?”黃孟在一邊皮笑肉不笑的道。
劉隊吞了口氣,有些為難的道:“黃少,你們報案說馬六打了刀疤,這事情是真的?刀疤可是咱們市有名的黑老大啊,我看那馬六也就普普通通的一個桌球房打工的,他能打得過刀疤?”
“這件事情千真萬確,是刀疤告訴我的。”黃孟趕緊道。
“可關鍵是這刀疤自己沒來報案,我們也不好立案啊1”劉隊長神情有些閃爍,仍然一副為難的樣子。
萬剛開始不耐煩了,鬱悶的道:“哪有那麼麻煩,劉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