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用手指著對方,先是驚訝,然後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點也不顧自身的形象,搞得一邊的申夢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徹底被震住。雖然不至於在心裡罵這兩人是神經病,可那臉sè也有些異樣,總覺得兩人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一點,簡直是莫名其妙。
“你們認識?”申夢涵一愣。
馬六和申總都是互相嘿嘿的怪笑,然後又一起大笑起來,你指著我,我指著你,同時想起以前在火車上那段經歷,都像是著了魔一般的大笑。
居然是那個搶了馬六一桶泡麵的道士。
馬六心裡可是大呼過癮,要說這人世間的事情還真是玄妙無比,當初一句戲言,申龍新給他的那個電話早就被他扔到呱哇國了,哪曾想到兩人居然真有機會再見,而且再見之時馬六還真是有求於申龍新。
“認識,當然認識,他就算是變成鬼我都認得他,他是我的債主,欠我的!”馬六笑得滿臉通紅。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申夢涵皺眉,她是真被兩人給搞得糊塗了。
見申龍新不住的給自己打眼sè,馬六嘿嘿笑道:“我不是說了嘛,他欠我的,哈哈,早知道是你爸就是他,我直接找他還債就行了,哪用得著找你介紹啊!”
申夢涵臉sè一變:“你的意思是我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了?你這是過河拆橋,信不信我讓我爸不答應你的要求?”
馬六趕緊搖手,不敢再開玩笑,道:“別啊,咱們可是好朋友,我就開句玩笑而己,當然得多謝你啊,不過我跟你爸還真是朋友,申總,你說對不?”
申龍新笑容漸漸的收斂起來,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道:“沒錯,我是欠你的賬,我當初說過,只要你來找到我,我就還你這個人情,沒事,你的事情我答應了。”
“你都不知道我啥事兒,你就答應了?”馬六一愣。
申夢涵也有些無語,她太瞭解申龍新的脾氣了,那可是大牌得不能再大牌了,平常人要見他都不容易,別看他現在將申氏集團發展成了資產數十億的大財團,他還真是很少求到人,靠的是自身的本事,要說在這個社會上,像他這樣的那是絕無僅有啊,這個社會處處都講關係,講人脈,像他這樣的人,能成功,那也是個異數,可他還就成功了。
申龍新笑道:“夢涵啊,中午咱們一塊兒吃個飯吧,你可是好久沒回來看爸爸了。”
申夢涵一愣,臉sè一變,她還一直跟老爸在打冷戰,這次為了馬六的事倒也算是破了例,但現在眼見馬六的事情幾乎還沒提就已經被申龍新給答應下來,於是心裡鬆了一口氣,立即道:“不要,你們慢慢談吧,我走了!”
說完,申夢涵還真就走了,馬六一怔,這申夢涵是玩的哪一齣?怎麼說走就走了?
申龍新苦笑著搖搖頭,一點也沒有要叫住申夢涵的意思,就由得她這麼走了,轉頭對馬六道:“來來來,到我的休息間來坐坐!”
馬六被申龍新帶到另外一個房間,一進mén馬六就嚇了一跳,又是真武大帝的神像,這個神像可就大得多了,足足有兩米高,而且全身都像是黃銅打造,也不知道這樓層如何能承受得起,青香鳧鳧,供品也是齊全,地上也沒有椅子,就是兩個蒲團,跟武當山上的道觀幾乎沒啥區別,連一邊的床都是道觀才會有的雲床,簡單,自然。
這房間處處透著超塵脫俗的韻味,馬六心裡感慨,這申龍新還真是個虔誠的教徒啊,在自家公司都整成這樣,也虧他想得出來,再想想這傢伙以前竟然一個人去雲遊當道士三年,也覺得這傢伙的確是個怪人,也是個高人,就不能拿他跟一般人相比啊。
隔著一張茶機兩人分別盤膝坐下,申龍新一邊幫馬六沏茶,一邊笑道:“說吧,究竟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
馬六當下將清風yào業的事情說了一遍,見申龍新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當下一怔:“你還真願意幫我?”
“我現在不是道士,但我也算是在luàn世中修行,咱們修行的人,都講究個機緣,比如咱們今天能再相遇,那都是幾個月前就註定的,這一飲一吸間的緣分都是提前種下的,所以我平常做事,也就最講究一個緣字,有緣,就算是陌生人我都會幫上一把,更何況你跟我nv兒的關係還相當的不一般!”申龍新笑了起來,笑容有幾分曖昧。
馬六吞了吞口水,有些尷尬的道:“我跟申xiǎo姐是好朋友。”
“還是房東和房客的關係?”申龍新似乎對於這些xiǎo事都很是清楚。
馬六又是一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