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玩了!
不過馬六終不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或許在其它nv人身上他可以不解風情,比如在xiǎoyù的身上馬六就從來沒有半分憐香惜yù的意思,但對xiǎo魚就不同了。
將自己從島國人體藝術片中學來的手法使了一遍,很快便讓xiǎo魚的情yù逐漸被調動出來,全身都**的一片,嘴裡的呻yín就一直沒有停過。
馬六見時機差不多了,這才慢慢的開始正戲,隨著xiǎo魚的一聲痛呼,激烈的戰鬥終於打響。
在這個特珠的時間,xiǎo魚有自己特殊的方式,讓馬六徹底的瘋狂。
……
隔壁房間的秦婉雪,等了許久才等到隔壁的聲音,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聽力為什麼這麼好,隔著一堵牆,依然可以隱隱約約的聽到馬六和xiǎo魚的對話。
不說全部聽得清清楚楚,但七八分還是聽得分明,很快,秦婉雪在馬六和xiǎo魚的帶動下,也有些激動起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習慣了自己解決一些生理的需求。
不是她不想與馬六做那種事,實在是開不了口,貌似馬六也不會再和她做,所以她內心自然也是憋著一腔yù火。
nv人嘛,沒有經歷男人和經歷過男人,身體的反應和改變都是巨大的。
此時一雙手分別在自己的胸部和下面撫摸,秦婉雪的xiǎo嘴狠狠的咬住被子的一角,滿臉的汗水,身體沉浸在一片極樂的海洋中,心也像是一葉xiǎo舟,在驚滔駭làng中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她從來沒有今天晚上這般激動過,或許是馬六和xiǎo魚這種玩法刺激了她,最終她忙活到半夜這才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秦婉雪感覺頭有點痛,估計是沒有睡好,在鏡子中看了看自己發黑的眼眶和幾乎完美的身體,秦婉雪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前一次,後一次,一共兩次。
馬六最終沒敢挑戰自己的紀錄,不是他不行,而是xiǎo魚現在都快要分娩了,他還真不敢太過折騰,肚子裡的寶寶是他的骨ròu,他心疼寶寶,也心疼xiǎo魚。
不過完事過後,兩人都幾乎沒有睡意,xiǎo魚像個妖jīng一般,居然不知疲倦的還要,馬六是打死也不敢再來了,怕傷著了xiǎo魚的身體,於是摟著xiǎo魚聊天,說情話,竊竊私語一直到天亮這才沉沉睡去。
xiǎo魚似乎有些興奮,早早的醒了過來,睜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看著馬六,很久很久,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露出一絲淡淡的哀愁。
最近她去醫院檢查過幾次,醫生說,胎兒位置不太正常,讓她調整,不過效果不大,所以她難免會有些擔憂。
陽光透過窗戶shè進房裡,斑駁的照在床上,xiǎo魚的臉上出現出一抹聖潔的光輝。
聽到隔壁秦婉雪起床的聲音,xiǎo魚也偷偷的爬起來,不忍心將馬六吵醒,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看到秦婉雪,xiǎo魚臉sè一紅,秦婉雪眼眶發黑,雖然化了淡妝,依然沒有全部掩飾住,朝xiǎo魚微微一笑,然後下樓去做早點。
xiǎo魚洗漱一番,到客廳自己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馬六便起床了,三人一起吃過早點,馬六照例帶著xiǎo魚在xiǎo區散步。
xiǎo區中,不少老人陪著老伴在晨練,三五成群的老人一邊聊著閒話,一邊打打太極,甩甩手,伸伸腳,樣子極其悠閒。
在楓林遇到一對老人,老頭子推著老太太在散步,兩人神態都極其幸福,臉上露著淡淡的滿足的微笑,似乎幾十年風雨的吹已經讓他們都逐漸的沉澱下來,露過馬六和xiǎo魚身邊的時候,兩位老人都慈祥的與馬六和xiǎo魚打了招呼,熱心問xiǎo魚什麼時候生產,馬六笑著說快了,再有一個月時間差不多了,那老太太便主動的對馬六和xiǎo魚說了些安胎的注意事項,馬六聽得認真,xiǎo魚卻是臉sè羞紅的道謝。
等老人走遠了,xiǎo魚便無端的感慨道:“等我們老了,會像他們這麼幸福嗎!”
馬六笑道:“肯定啊,到時候比他們還要幸福。”
xiǎo魚一笑,道:“咱們回去吧!”
馬六點頭說好,兩人慢步回到別墅,秦婉雪居然坐在客廳看報,馬六一愣,道:“你怎麼不去上班嗎?”
“今天身體不太舒服,不想去!”秦婉雪的臉sè有幾分難看。
xiǎo魚關心的道:“秦姐姐,要不讓馬六陪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