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氣沒撒出來,他可不想去觸這個黴頭。
只是牛大彪接過劉xiǎo奇遞過來的紅酒似乎真的沒怎麼生氣,只是嘿嘿的怪笑一陣,這才道:“xiǎo七,你跟我有許多年了吧?”
劉xiǎo奇怔怔的點頭說是。
牛大彪笑道:“你說說看,咱們該如何對付姓馬的?”
“彪哥,你就說吧,上刀山下火海,我xiǎo七要是眨一眨眼,就不姓劉!”劉xiǎo奇趕緊表決心。
這種事兒他幹得太多了,習慣成自然,一點也不顯得做作,不過心裡是不是這麼想的,鬼知道。
“這幾天咱們的生意實在是慘不忍睹啊,再這麼下去,估計要不了多久,酒吧就得關mén了,我倒是無所謂,那姓晏的也不見得會放過我,她一直不吭聲,這是在看我們的表現,所以,今天晚上,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時候你帶隊,怎麼樣?”牛大彪笑道。
劉xiǎo奇一怔,苦著臉道:“彪哥,憑咱們這五六十號人,用同樣的方法,這人也不夠啊!”
“灰熊,打個電話給二郎,看看他的人到了沒有?”牛大彪對一邊的灰熊道。
灰熊果真打了個電話,掛掉電話之後,漠然的道:“二郎說,下午兩點咱們的人可以分批趕到上海,晚上六點半會準時帶人過來!”
一邊的劉xiǎo奇一聽,眼睛一亮,道:“彪哥,你把二郎也調過來了?”
二郎是誰,劉xiǎo奇可是知道的,算得上是牛大彪的左膀右臂,能打,而且能忍,頗具謀略和領袖氣質,所以牛大彪到了上海,這個二郎便一直在東三省幫他看著場子照顧著大本營,現在連二郎都來了,那也就意味著牛大彪要動真格的了。
牛大彪笑道:“咱們現在好不容易在上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