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姐沒有理會陳xiǎo諾的話,反而是對一邊的軍刀舉了舉杯,後者根本沒有舉杯對飲的意思,全然不給她面子,晏姐倒也不在乎,在她看來軍刀越是如此不解風情,反而越對她的味口,若真是稍稍拋個媚眼便猴急的想將她撲倒,那指定就不會入她的法眼,只是軍刀的無動於衷倒讓一邊的陳xiǎo諾暗自感嘆這還真應了那句話,叫天下萬物皆是一物降一物,她是想喝沒有資格,軍刀是能喝反而不喝,這就是做人的差距。
輕輕的抿了一口,沒有誇這酒好,晏姐反倒是笑道:“這個馬六我是越來越有興趣了,大局觀越來越強,能隱忍,但也敢拼敢殺,不乏大手筆,也能幹些偷jī摸狗的xiǎo動作,這種人,其實挺可怕!”
陳xiǎo諾不敢再接話,軍刀似乎不太忍心陳xiǎo諾被冷落在一旁,幫著問道:“那你準備如何對付他?”
晏姐果然很給面子,立即笑道:“這種事情當然得讓牛大彪去搞定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正我也沒指望那場子能給我賺多少錢,再說錢這東西我一直不缺,就讓他陪馬六玩玩吧,我在一邊看好戲就行了,估計秦八那老狐狸也樂得在一邊隔岸觀火。”
陳xiǎo諾這才道:“晏姐,那牛大彪雖然在東北稱得上虎王,可到了上海,說不上是虎落平陽,但根基畢竟不在這邊,讓他一下子到哪裡去找這麼多人馬?”
“你是想動江西幫的人?”晏姐笑道。
陳不諾輕聲道:“如果晏姐覺得可行,也無不可。”
深深的看了陳xiǎo諾一眼,晏姐淡淡的道:“這種事,還是讓他自己去搞定吧,如果這種事也要我來幫他出謀劃策,他也就可以直接滾蛋了,我雖然把他當狗養著,但只叫卻不會咬人的狗我要了也沒啥用!”
陳xiǎo諾臉sè微微一變,想到自己的處境何嘗與牛大彪有什麼區別,不過他一向城府深沉,倒也不會表現出來,不再吭聲。
晏姐突然對軍刀道:“秦八請出的姜一刀上次沒有殺得了馬六,一直沒有再出現,你怎麼看?”
軍刀淡淡的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有兩個原因,第一,八爺沒有辦法駕馭這個男人,姜一刀出山的目的並不是馬六,所以一直不肯再出手,畢竟像他這種不世出的高人,一次出手失敗,便很難再次出手,面子上有點過不去,第二種可能就是這個姜一刀在xiǎo虎的手上受傷了,吃了點苦頭,根本就沒有把握能殺得了馬六,所以放棄了!”
一邊的陳xiǎo諾先前已經聽過姜一刀的輝煌戰績和神話般的傳說,此時一聽這話,不禁暗暗冷汗直流,四十年前的南方第一高手,竟然會在xiǎo虎的手上受傷?難道是他真的老了?不可能!那xiǎo虎的真正實力該有多可怕?
“應該是兩種可能都有吧,這麼想來,我得重新估量xiǎo虎的實力了!”晏姐微微皺眉,一字一句的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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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彪最終無力迴天,只能苦笑不得的一個人在酒吧喝悶酒,而當天晚上,SoSo酒吧營業額沒有突破十萬,也創下了上海夜場的又一神話——虧錢了。
反面典型啊!
估計第二天報紙上也會就這事兒大肆炒作一番,而炒作的結果必定會讓當街對立的兩家酒吧受益非淺。
當天晚上,SoS酒吧營業額再次突破二百五十萬,直接是SoSo酒吧的近三十倍,反差之大,讓人不禁唏噓。
馬六自然是高興,回到楓林苑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xiǎo魚依然沒睡,照例幫他開啟房mén,然後很體貼的幫他拿了雙鞋換上。
xiǎo魚分娩在即,已經很少下廚為馬六做宵夜,不過現在有秦婉雪接xiǎo魚的班,倒也能幫馬六做出幾道可口的宵夜,xiǎo魚在一邊看著馬六狼吞虎嚥,眼神滿足,而一邊的秦婉雪則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心情如何,外人不得而知。
吃過飯,馬六坐到客廳,心裡估摸著秦婉雪這麼晚不睡一定是有事跟自己說,果然,他才一坐下,秦婉雪就開口了。
“天津那個專案進展順利,清蝶房產的股票最近一路上漲,而且醫院方面傳來訊息,說清風再造丸的效果相當好,要求大批次進這種yào品,你怎麼看?”
馬六心裡一喜,想了想,這才道:“這樣吧,再過月把月再說吧,這段時間我會安排公司給醫院再發一批,到時候咱們搞一次比較隆重一些的新聞釋出會,請一些中醫名家到現場幫我們做宣傳,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