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了這種念頭,對於xiǎoyù姐來說,馬六雖然與她不止一次的發生過關係,可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對彼此的關係定位很清楚,現在xiǎoyù姐能示警,能事後關心一下馬六的死活,這已經算是仁之義盡了,能說的,她會說,不能說的,問了也白問,馬六不想再為難這個命運有幾分悲哀的nv人,反倒是內心有一絲愧意。
“你有心事?”xiǎo魚將頭抬起來,望著馬六,有些關心的道。
馬六輕聲一笑:“沒有。”
xiǎo魚便不再說話,只是心裡隱隱為馬六有些擔心,過了許久許久,xiǎo魚才輕聲道:“你一定不能有事。”
轉頭一看,馬六已經沉沉睡去,xiǎo魚又輕聲的道:“因為你不只是我的男人了,還是孩子他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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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位於青浦郊外的農家xiǎo院,獨mén獨院,兩層xiǎo樓,卻是佔地面積不xiǎo,圍牆是新徹的,紅磚綠瓦,院子外面還有幾畝農田菜地,這xiǎo院與附近的村子還有一段路程,平時少有人光顧。
xiǎo龍開著車,後排坐著八爺跟木老爺,兩人面sè沉重。
車子停在獨ménxiǎo院,兩人沒有立即下車。
院子裡,一位鬚髮皆白,拖著披肩長髮的老人正在練刀,一套自創的刀法舞得呼呼生風,雖然看起來已是年近古稀,可一套刀法舞下來,依然不見喘氣,顯示出深厚的內功底子。
老人練完刀,這才將大鐵mén開啟,然後獨自進屋。
這老人,不用講,正是木老爺的師兄,刀霸姜一刀,四十年前的南方第一高手。
算得上是目前江湖中使刀的老祖宗了。
八爺和木老爺一起進了xiǎo院,xiǎo龍則在外面候著。
老人進屋之後便徑直去了廚房,對於自己的師弟和八爺,根本沒有理會,八爺苦笑著看了木老爺一眼,後者也是一臉的疑惑,坐在客廳中,兩人有些口乾舌燥,可惜沒得茶可喝。
煮了一碗麵條,老人端著面蹲在大mén口狼吞虎嚥,一點也沒有高人的風範,其實這幾十年他一直隱居在太原的一個xiǎo村子,數十年如一日,平時就自個兒種種菜,除了練刀還是練刀,所以這樣的生活他早就習慣了,十足的山野粗人一枚,不過八爺跟木老爺可不敢有這種想法,在他們看來,這姜一刀簡直是神仙一流的人物,跟傳說中的活神仙和活菩薩都有得一比。
老人吃完麵條,自己洗碗,仍然沒有理會兩位客人,獨自從牆上將那柄朴刀摘下來,來到院中繼續練刀。
依然是刀風呼嘯。
八爺跟木老爺也表現出極大的耐心,一起站在院子的一角,看老人舞刀。
“過來,我看看你這麼多年有沒有長進!”老人突然收刀對木老爺道。
木老爺似乎早就知道姜一刀會提出這個要求,竟然有所準備,從車上拿下自己用了二十多年的刀,有些恭敬的朝姜一刀行了一個禮,這才拉開架式。
兩人很快拼在一起,同樣的刀法路數,同樣的剛猛絕倫,可惜號稱單刀無敵的木老爺卻根本不是姜一刀的對手,只是十多招之後,便敗下陣來,退到一邊,眼中jīng光一閃,讚道:“師兄的刀法,堪稱天下第一!”
姜一刀搖了搖頭,道:“是你沒用功!”
這口氣,跟訓一個三歲孩童簡直沒啥區別,不過木老爺卻絲毫不敢還口,恭敬的站在那裡,連連點頭,院mén口坐在車上的xiǎo龍不住的擦汗,他見識過木老爺的功夫,可現在再看到這姜一刀的刀法,簡直是冷汗直流,暗暗將自己去做了一番比較,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就算他練過幾年的拳腳,跟木老爺還能對上兩三招,但對上這姜一刀,估計一刀就得要了他的xiǎo命。
“你們是想問昨天晚上的結果對吧?”姜一刀單手提刀,走進屋裡,背對著八爺道。
八爺叫了一聲姜叔,沒想到姜一刀根本不加理會,反倒是對著木老爺道:“我這次出山,原以為對手是北京城那個人,沒有想到,居然遇到個年輕高手!也算是幸事!”
“那——”木老爺問。
“我要贏他,最少也要在千招以外,只有六成勝算,但我不想殺他,這樣的天才,百年難得一遇,夭折在我的手上,實在是可惜!”姜一刀淡淡的道。
八爺皺起眉頭,木老爺似乎還想說什麼,不料那姜一刀又道:“你們走吧,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最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