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道謝,原因是他爸爸今天晚上惹上麻煩了,我替他解決了麻煩,就這麼簡單,不信你們可以打電話過去問。”
兩nv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覺得馬六無疑是說了一通廢話,他要真與馬靜有事兒,也不能在電話中辦啊,再說,真要是有鬼,還敢當著她們的面打電話?
xiǎo魚是完全相信馬六。
而秦婉雪透過自身的遭遇,更是認定了馬六雖然看起來yàn遇不斷桃花運纏身,其實骨子裡還是一個特別忠誠傳統的男人。
看到秦婉雪的臉sè還是不太好,馬六yù言又止,終於沒有忍住,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淡淡的,然後問道:“你今天不是上醫院檢查了嗎?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秦婉雪臉sè唰的變得通紅,有些做賊心虛的跑開,一邊說沒事沒事,就是普通的感冒,腸胃不太好而己。
馬六有些摸不著頭腦,見秦婉雪跑開,馬六奇怪的道:“她怎麼了?”
xiǎo魚答應過秦婉雪不能將她懷孕的事情說出來,當下也只能幫著撒謊,馬六自然是不會懷疑xiǎo魚的話,更是在這一方面相當的遲鈍,於是把話題錯開,兩人摟在一起大秀恩愛,聊天說地一陣,這才回房睡覺。
剛剛玩過後庭花,馬六有些食髓知味,不過這種事情他可不敢要求,一年就這麼一次機會,這是以前就定下來的規定,他就算再想,也不能違背了規則。
看了一會兒書,又看了看股市,發現清蝶房產的股票又上漲了一些,最近一直在持續上漲,而清蝶房產的資產也在突飛猛漲,從原來的兩個多億,現在已經漲到近五個億,馬六心裡暗暗高興,他現在手裡握著清蝶房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就相當於是握著近億資產,要真說起來,也算是億萬富翁了。
見xiǎo魚一直不睡覺,馬六隻得上床,不敢擔誤了xiǎo魚的休息,摸著xiǎo魚一天天漲大的肚子,馬六先在xiǎo魚的身上作怪一陣,用嘴在xiǎo魚的胸脯上一陣luàn拱,最終卻在xiǎo魚氣喘吁吁的時候停了下來,溫柔的撫摸著xiǎo魚的肚子,馬六的動作輕柔無比,眼神之中也全是愛意,心疼的道:“xiǎo魚,懷寶寶辛苦吧?”
這又是一句廢話!
如果換一個nv人,八成會回應他一句:“不辛苦你試試!”
xiǎo魚自然不會這麼說,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顯現出母xìng特有的光輝,讓馬六感覺到一股聖潔的味道,這讓他下面的xiǎo兄弟反而偃旗熄鼓了。
不是馬六出問題了。
而是馬六覺得現在要是再動xiǎo魚,好像,好像,好像有點太邪惡了吧?
只是xiǎo魚似乎並不準備放過馬六,感覺到馬六居然軟了下去,立卻朝馬六微微一笑,然後將身子縮啊縮啊,直到將頭都縮到馬六的肚臍以下的部位。
馬六感覺到一股熱流充上腦際,全身都像是沐浴在一片溫柔而又略帶溼氣的奇妙環境,禁不住啊了一聲,立即身體繃緊,該立正的地方立正,該抬頭的地方抬頭,雙眼冒著駭人的光芒,喉嚨蠕動,拼命的吞著口水。
要命啊!
妖jīng啊!
馬六想吶喊,又怕打破了此時舒爽到極點的心情,大張著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只能在心裡一個勁的罵罵咧咧,xiǎo魚啊,你這個妖jīng,你要害死人啊。
馬六自認為自己的控制能力比較強大,來上海這麼久,也就跟xiǎoyù和秦婉雪天雷勾動過地火,不是他沒資本沒機會,他要是想,至少可以跟十多個nv人都發生關係。
但他沒有,所以他覺得自己的自控力很強。
可惜在xiǎo魚的面前,馬六所有的控制力都幾乎直線下降,最終變成零,xiǎo魚不勾引倒罷了,一旦要勾引他,立即就能讓馬六犯錯。
現在馬六就犯錯了,因為xiǎo魚故意在勾引他,而且用了馬六免疫力最差的這種方式,他喜歡的就是這種調調,最怕的也是這種調調。
他記得自己以前在書上看這一句詞叫什麼來著?
橫吹笛子豎吹簫?
yù人何處教吹簫?
馬六記不得了,也記不清楚了,他現在感覺心裡有一團火,這團火與今天晚上找文哥發洩時的那種火有些不同,一個是心火,一個是yù火!
翻身上馬。
錯了,沒敢翻身上馬。
馬六依然用了最安全也是最yíndàng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