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的房東,怎麼著?你們有意見?還有,你們這麼大一群人,劈頭蓋臉的罵我一頓也就罷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這些娘們兒計較,那是大爺我肚量大,但你們一群人欺負我朋友,那就是你們不對了,我是誰?我就一平頭百姓,咋了?不服?有種你們再罵罵,看大爺我不抽爛你們的嘴,到時候你們就說大爺我不是爺們兒,不信就試試!”
一群女人嚇得一哆嗦,此時的馬六恢復了流氓的本色,痞性十足,其中見識過馬六虎威的幾個女生都噤聲不說話,但那白毛女明顯不知道好歹,估計平時也是囂張慣了,更不相信馬六還真敢動他們一個指頭,於是開口罵道:“老孃——”
啪!
馬六還真敢打,一個嘴巴抽得那女人嘴都腫了起來,有鮮血順著嘴角流出來,人嘛,當然摔倒在地。
“你,你,你,你敢打老孃——”那女人震怒啊,指著馬六哆哆嗦嗦的氣道。
馬六手一揚,嘿嘿怪笑道:“打你是輕的,如果你還不給老子滾得快一點,小心我連打得你爹孃都不認識,一群賤人,快滾!”
一群女孩子看了看申夢涵,後者臉色鐵青的盯著馬六,似乎也氣到了極點,不過終是沒吭聲。
也不知道誰是第一個走的,反正一群女孩提著包包嘩啦啦一下子跑了個精光,馬六身後的韋笑笑還不忘哈哈大笑的落井下石在這些女人的傷口上撒鹽,戲謔的罵了幾句,這些女人也不敢再還嘴,跑得比兔子還快,很快客廳就只留下馬六,申夢涵和韋笑笑三人。
韋笑笑抓住馬六咯咯直笑:“老公,你真是太牛了,太威風了,太拉風了,太抽風了!”
馬六嚇了一跳,看了看申夢涵果真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韋笑笑一眼,馬六怒道:“韋笑笑,你她孃的才抽風了呢,老子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可別亂叫,你要再亂叫,我可真把你扔大街上不管了!”
韋笑笑眼珠子一轉,注意到申夢涵的反應,嘻嘻一笑:“怎麼,你急了,你不會是跟她有一腿吧?”
“住口!”申夢怒氣得臉色鐵氣。
韋笑笑嘻嘻一笑,果真住口。
申夢涵指了指馬六,氣得直點頭:“好,馬六,算你狠,你把我的客人給攆跑也就罷了,還在哪裡撿來個野丫頭,帶到這裡來撒野?!”
“你罵誰是野丫頭呢?你才是野丫頭!有媽生,沒媽教,沒教養!”韋笑笑反唇相譏,這丫頭哪吃過這種虧啊,當然要罵回去。
可這一下卻惹出大禍了,不管是申夢涵還是韋笑笑,都是單親家庭,最怕就是被人罵作野丫頭,特別是申夢涵,本來媽媽就去了國外不在身邊,現在被韋笑笑無意的一句話,刺到了痛處,二話不說,撲了過來,誓要與韋笑笑一決雌雄。
韋笑笑見勢不妙,可是機靈萬分,一下子躲到馬六的身後,這下好了,有心讓兩個女人打上一架自己好樂得瞧好戲的馬六不得不充當和事佬,可惜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雖然拳腳都百分之百的“誤傷”到馬六,可還是樂此不疲的玩命似的互相攻擊,馬六是護住後面護不住前面,心裡叫苦不迭,萬沒有想到剛剛看到驚豔的一幕,這麼快就遭了報應,只差沒哭出聲來。
勸,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制止,才是根本上的解決辦法。
馬六忍無可忍,一聲暴吼:“媽的,你們都給老子住手!”
兩個女人果真住手。
馬六便在心裡感慨,看來這男人的氣概有時候還真是管用啊,自己才這麼一吼,兩人便焉了,難道女人天生就對男人的虎威敬畏三分?
不敢多幾秒,馬六鐵青著臉,一本正經的道:“申夢涵,你先聽我說清楚,她叫韋笑笑,你們都是我朋友,她跟你一樣,也是單親家庭,她媽出差不在家,她跑到我酒吧喝酒,喝多了一點,我送她回去,她哭天叫地的不回,我只好送到這裡,原本想讓她在我房間住一晚,也順便來看看你這個朋友,哪裡想到撞到你們在跳這種舞,我真不是有意的,現在既然事情發生到這一步,沒啥說的,我也不解釋什麼,隨你們怎麼想,你現在就給句痛快話,讓不讓她住這裡,要是不讓,我馬上領她走!大不了去酒店幫她開個房間!”
“不讓!”申夢涵冷冷的道:“你不是有錢嗎?去酒店開房吧,也別說給她開房了,一起住下吧,蒙誰啊,哼,有能耐你把她帶回你的楓林苑唄,秦婉雪不是沒在上海嗎?你怕什麼?心裡有愧?哼!”
馬六心裡一震,不敢問申夢涵怎麼知道自己和秦婉雪的關係,也沒有想到申夢涵居然會拒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