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徒弟悟xìng高,當下xiǎo刀鬱悶的喝酒,但只是一轉眼,卻又想得明白,這兩人是誰啊,都是歷經百年滄桑的人物,啥驚yàn絕絕之輩沒見識過,如此一比較,倒也不覺得自己有多委屈。
無名僧笑道:“外面那孩子與我有緣,我倒是真有心教授一番,只是我也當不得他師傅,那xiǎo孩的命相你也看過,我想這世上真還沒人能當他師傅。”
“你這話倒是靠譜,那xiǎo孩的確是面相奇特,所以我也沒那心思,這個孩子雖然年齡大了一些,不過若假以時日,倒也能xiǎo有成就,對了,我倒是見過一個孩子,個頭近兩米啊,看似傻愣,實則jīng明,根骨可與外面那xiǎo孩兒比美,可惜,與我無緣,所以——”
智顛道長轉過頭看了看xiǎo刀,道:“若他要拜我為師,我倒是可以把我這一套把式傳給他,你說得沒錯,這祖宗傳承下來的東西,丟失不得。”
無名僧對xiǎo刀笑道:“還不快點拜師?”
沒想到xiǎo刀卻毅然的搖搖頭,道:“雖然前輩有心教尋,我也的確是想和前輩學習,只是我已經有了師傅,自然不能再拜,否則有失忠義,還望前輩不要強迫。”
無名僧和智顛大師都是一愣,復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笑得xiǎo刀和剛剛進來坐下的xiǎo魚有些茫然無措。
“兩位前輩——”xiǎo刀皺眉道。
“道長,如何?我沒說錯吧?”無名僧笑道。
智顛道長笑著對xiǎo刀道:“果然是個好孩子,實話給你說吧,我這套把式早就有了傳人,不過我看你與我倒也算是有緣,你有這份忠孝之心,實在是難能可貴,反正我還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日,若你真有興趣,我倒是可以指點一二。”
xiǎo刀心裡一喜,這所謂的指點一二可不是兒戲啊,能學到老道士十之一二,估計出去也堪稱無敵啊,不過一想到自己和xiǎo魚說好的等這次劫難一過,便一起去旅遊,當下有些為難,正要拒絕,不想xiǎo魚倒是說話了。
“xiǎo刀,我看有兩位前輩在,我們住在這裡最是安全了,你不如就住下來吧!”xiǎo魚笑道。
“好,那在這樣,我倒是要謝過前輩了,如果前輩不嫌棄,xiǎo刀願認前輩做幹爺爺,不知道前輩意下如何?”xiǎo刀這可是真心的,沒有半點別的意思。
智顛道長笑道:“好啊,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幹孫子了,不過話可說在前面,我教你功夫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xiǎo刀一愣,道:“前輩請講。”
“我與宇文家有一段淵源,原本以為此次之行可以瞭解這段緣分,不過事已至此,這段緣分就落到你的頭上了,你將來扶持的人與宇文家有必定會生矛盾,到時候你可不能傷了那宇文軒的xìng命,雖然我沒有傳過他一招半式,但也在宇文家住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喝過不少好酒!”智顛道長認真的道。
宇文軒明顯與馬六是死對頭了,其中的恩恩怨怨雖然不復雜,可也不易化解,xiǎo刀想了想,有些為難,但突然靈機一動,道:“好,我答應你。”
其實xiǎo刀想得很簡單,不能傷及xìng命,但可以nòng殘吧?
無名僧微微一笑,智顛道長眼珠子一轉,似乎也看出xiǎo刀的心思,並不點破,說了聲好。
這智顛道長也是個xìng情中人,有點像是老頑童,說著便要立即舉行儀式,無名僧也不阻攔,當下,焚香敬酒,xiǎo刀恭恭敬敬的跪下來叩頭認了幹爺爺,幾人再坐下,立即就興趣熱烈了許多。
無名僧端起一杯酒,笑道:“我酒量有限,但遇上這等好事,我還是得與道長慶賀一番,恭喜你又收了個好孫子!”
智顛道長一飲而盡,這才看了xiǎo魚一眼,笑道:“xiǎo魚姑娘,貧道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xiǎo魚微微一笑,道:“道長但講無妨。”
“你那孩子與無名大師極有緣分,若將來有機會,讓他在這無名寺住上幾年,對他將來的成就必定大有益處!”智顛道長認真的道。
無名僧不說話,一直微笑不語。
xiǎo魚一怔,思考了再三,道:“好,那就有勞大師以後要多多費心了。”
無名僧身子一震,二話不說,自己斟了一杯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今天的無名僧,老懷欣慰。
(弱弱的問一句,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