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很重很重的傷,都不太可能真找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嫁了,大半都希望自己能跟自己喜歡的愛的男人一起生活,也許你要說nv人真傻,有時候我也這麼想,我覺得我自己都有點傻。”
馬六不敢接話,只是嘆了一口氣,準備再倒一杯茶,秦婉雪卻幫他盛了一杯。
“齊青青不會是喜歡你吧?”秦婉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噗!
馬六差點沒把喝進嘴裡的茶水噴出來,一臉驚異的看了秦婉雪一眼,又趕緊低頭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開什麼玩笑,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婉雪微微一笑,道:“你們男人真虛偽!”
馬六覺得委屈,老子虛偽嗎?
“我看你心裡是最清楚的,齊青青喜歡的人是你,說不定她都給你表白過,只是你會礙於xiǎo魚,不會接受她,所以你現在才會對貝川平有一絲愧意對不對?”秦婉雪笑得有幾分奇怪。
馬六連連搖頭,否認,絕對要否認,這種事情哪敢隨便承認。
“還裝!”秦婉雪道:“不過我倒是有點好奇,要是換作現在的你,你還會拒絕齊青青嗎?”
“當然要拒絕!”馬六脫口道,不過心裡還真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見秦婉雪笑盯著自己,一副篤定的神sè,馬六訕訕一笑,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秦婉雪突然變臉,瞪了馬六一眼,嗔道:“我看你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馬六下意識的問。
“你要是懂得拒絕,怎麼會連申夢涵都接受了,還有艾麗莎,你還真是中西通吃啊,不錯嘛!”
馬六汗顏了,看到秦婉雪那明顯帶著醋勁的俏臉,他只能一個勁的在心裡感慨:這個nv人怎麼會這麼聰明?這個nv人怎麼這麼尖銳?你就不能變得傻一點乖一點麼?
不過同時,馬六又想起申夢涵了,從曼哈頓回來快一個月了,自己好像還沒有去看過她,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
突然間,馬六有些感慨,原來申夢涵真的很乖巧聽話,只是也是突然之間,馬六又有些忐忑不安,申夢涵怎麼一直不給自己打電話?難道她心裡已經沒有我了?
似乎是一眨眼間,馬六決定明天去看看申夢涵,只是一想起申夢涵,馬六又開始犯嘀咕了,明天去了,會不會又撞到她的“好事”?
秦婉雪似乎說著說著就有些鬱悶了,自己先回房睡覺,將馬六一個人扔在客廳。
馬六的臉sè有多厚啊,至少比萬里長城還得加兩匹土磚還厚,趕緊去洗了個澡,然後回房睡覺,還好,秦婉雪似乎已經接受了馬六,並沒有將mén反鎖上。
只是一上了床,秦婉雪便不再似以前那樣乖巧聽話的蜷曲在他懷裡了,而是轉過身,留下後背給馬六。
馬六一愣,媽的,這是耍xiǎoxìng子啊?
馬六有多無恥啊,別看他平時一副人模狗樣的君子形象,一到了床上,那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啊,可謂是白天教授晚上禽獸。
不用使出渾身解數,秦婉雪便受不了馬六那份挑逗,最終配合起馬六來,兩人一番嘿咻,似乎也算是如魚得水皆大歡喜,這一折騰可就忙到了半夜。
沒有辦法,馬六最近的床上功夫是愈加的厲害了,雖然比一夜七次郎還差得遠,可一夜四次郎基本上還是可以做到的。
天快要亮的時候,窗外下起了濛濛細雨,最終雨勢變大,雷鳴電閃,馬六做了個惡夢,一下子驚險,周身被汗水溼透。
沒敢驚醒秦婉雪,馬六躡手躡腳的起床,來到隔壁的房間,自從xiǎo魚走後,馬六就幾乎不在這房間睡了,不過書案上還擺著xiǎo魚的照片,牆上還掛著秦婉雪幫忙取回來的xiǎo魚和馬六的婚紗照,這一間屋幾乎就是馬六和xiǎo魚的婚房了。
拿起xiǎo魚的照片,馬六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再看看牆上的婚紗照,馬六的眼中有一絲期盼。
而同一時間,隔壁的秦婉雪也開啟了床頭燈,盯著牆上那副最近被她掛上去的她和馬六的婚紗照,眼中神情有些複雜。
(很悲催啊,每天都痛不yù生,這寫書,的確是世上最痛苦的職業,特別是我這種職業寫手,每天雷打不動要碼四章啊,嗚嗚,累死人不償命啊,死了大家幫著做做奠文吧,然後送上花圈一副,上面寫上:祝最yíndàng最風sāo最無恥最流氓的流氓魚兒永垂不配,隨便紙幾張紅票給我,讓我死得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