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給這道士增添了些許高人風範,與他這一身打扮顯得格格不入。
高人。
xiǎo刀心裡嘆了一口氣。
這道士年約六十七十歲,走路都略顯艱難,卻絕對沒有半分喘氣的跡象,正是宇文軒身邊那道士。
道士一步步走近亭子,見xiǎo刀坐在山路上,將去路攔住,又抱著一隻硃紅sè的葫蘆一個勁的喝酒,那道士似乎有些興趣,眼前一亮,將自己手中的葫蘆拿出來和xiǎo刀那葫蘆比了一下,似乎很是得意,嘿嘿笑道:“你這是xiǎo葫蘆,我這是大葫蘆。”
這話相當的沒有營養,xiǎo刀很無語。
道士接下來的話同樣的沒有營養。
“你可以讓我過去嗎?”
xiǎo刀站起身來,將硃紅酒葫蘆掛在腰間,神sè嚴肅的道:“請問你要上山求佛嗎?”
道士搖了搖頭,很白痴的道:“我要去殺人。”
xiǎo刀似乎一點也不吃驚,反問道:“你要殺的人是男還是nv。”
“nv人。”
“那我不能讓,除非你殺了我。”xiǎo刀咬著嘴唇道。
老道士哈哈一笑,搖頭道:“我不殺你。”
“你沒有把握能殺得了我?”xiǎo刀一愣。
老道士仍舊搖頭。
“你是不是叫xiǎo刀?”老道士突然問。
xiǎo刀皺眉道:“你認識我?”
“看來你的確是xiǎo刀,我聽人說你的槍法很好,還聽人說,你義爺姓程?”老道士捧著酒葫蘆喝了一口,慢聲道。
“你認識我義父?”xiǎo刀的眼睛眯了起來。
“當然認識,不過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他還年輕呢,二十多歲吧,氣血方剛,有一次在西安——”
xiǎo刀身子一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失聲道:“原來是你?!”
這次反而輪到老道士有些奇怪了:“他給你講起過我?”
三十多年前,西安古城,氣血方剛的程瘋子準備殺一個人,結果卻險些被人殺掉,而且當時如日中天的程瘋子只在那個人手上走了一招。
一招便敗北。
從此以後,程瘋子便低調了許多,只是這段秘聞除了程瘋子本人之外,也就xiǎo刀才知道個大概,而且這段秘聞還是程瘋子在某次大醉之後才講出來的。
xiǎo刀相信,自己現在的功夫如果遇上三十多年前的程瘋子,穩cào勝卷,但也在百招之外才行,如此一想,xiǎo刀心裡不禁有點顫抖起來,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必死局啊!
“既然你知道我,何必還要攔我?不要說你,就算是你義父親自來,也絕無可能攔得住我,甚至你們兩人一起,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你不怕死?”
“怕!”xiǎo刀坦然道,嘆聲道:“可我答應了別人要保護xiǎo魚,我更怕朋友罵我無義。”
若想攔住老道士,估計是不可能了,不過想到自己曾經答應過馬六要保護好xiǎo魚的安全,xiǎo刀卻不能閃身讓開。
“我不想殺你。”老道士搖搖頭,嘆道:“像你這樣的忠義之士,我是真捨不得殺啊!”
xiǎo刀瞳孔猛的收縮,一種本能的危險感覺從心底冒了起來,老道士將酒葫蘆也系在腰間,伸手到背後抓住佛塵的把手。
對xiǎo刀來說,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戰鬥中,這是他的xìng格,所以現在對他來講可謂是QB5難逢的好機會,手碗一翻,手槍已經握在手中,xiǎo刀揚手shè擊,無法形容其速度有多快,似乎連眨眼間功夫都不到,xiǎo刀便砰砰砰的連shè了三槍。
有槍神稱號的xiǎo刀,在相隔不過五米的距離間shè擊,估計就算是xiǎo虎也會凶多吉少,可砰砰砰的三槍之後,xiǎo刀卻只覺得眼前一花,老道士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xiǎo刀有些駭然,他出道以來,也算是遇到過不少高手了,但卻從來沒像今天這麼無助,一種沮喪的情緒出現在他的臉上,不過xiǎo刀此刻卻不敢怠慢,猛然往前撲出,同時轉身舉槍,看到老道士在他先前停留過的地方嘿嘿怪笑,不需要瞄準,xiǎo刀繼續開槍。
砰砰砰。
又是三槍。
可惜老道士卻已經消失在原地,不過這次xiǎo刀是看得明白,老道士用了一種很飄忽不定的步法,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