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甘拜下風,我這輩子估計見過的喝酒的人中,你是第二能喝的了。”
“哦,還有比我更能喝的?是誰?有機會挑戰一下!”牛衝漢眼睛一亮。
馬六笑道:“我弟弟xiǎo虎,什麼時候有空的時候,我讓他過來,咱們在保安室裡面好好喝一次,讓你喝個痛快,如何?”
“你可不能食言!”牛衝漢眼睛發亮。
馬六和牛衝漢擊掌為誓,然後悄然退出,而牛衝漢此時,十足的酒鬼,哪有半點專家的範兒。
回到人事部的辦公室,xiǎo魚正在辦公桌前看一份檔案,緊皺著眉頭,而一邊坐著的卻是胡yàn,這個nv人一臉的淡定,看到馬六,只是禮貌的一笑,便悄然退了出去,沒當什麼電燈泡,算得上識趣。
馬六過去看了看xiǎo魚手中的兩份辭呈,一份是李繼東的,另外那份是生產部部長向榮森的,馬六看了看兩人的措辭,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他們今天沒來找你了?”馬六笑道。
xiǎo魚道:“還沒有,不過我估計一會兒就要來了吧。”
“好,一會兒讓我來處理。”馬六笑道。
這兩個人馬六其實都早就瞭解得一清二楚了,李繼東是他親自提拔上來的,自不必說,另外那位向榮森可是公司的元老了,曾經和俞得志一起打過天下,在武漢的時候就跟隨著俞得志,現在都快六十歲了,所以在生產部可是人人畏懼的存在,辦事的能力一般,但特愛什麼事情都chā上一角,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光輝歷史似的,總以元老自居,動不動就是老子當年如何如何的腔調,在生產部可是遠近聞名,在整個公司也都是特別牛叉的人物。
對此,馬六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俞得志也念著他的功勞而從來沒有真正理會過下面人遞上來的匿名信,算得上是縱容,不過俞得志也曾經轉彎抹角的準備讓這位老同志早點退休,公司會給他一筆豐厚的憮卹金,但被向榮森聲淚並下的數過苦之後,便再沒提過。
馬六將yào王孫秀給的那個yào方jiāo給xiǎo魚,讓她發到梅姐的郵箱,自己則在一邊的沙發上打電話,自然是給梅姐打的,讓梅姐照單子抓yào就行,然後兩人又閒聊了起來,正聊得高興呢,辦公室的mén便被人敲開。
一位年近六旬的西裝老人和李繼東一起走了進來,馬六瞟了兩人一眼,假裝沒看到,不過眉頭卻是皺了一下。
李繼東看到馬六,主動點點頭笑了笑,沒有以前的那般恭敬,而另外那一位馬六也認得,向榮森,生產部的部長,這位元老進來之後,看了馬六一眼,有幾分輕屑,或許在他看來,馬六隻不過是撿了個落地桃子一般的幸運者而己,甚至還是一位靠nv人吃軟飯的傢伙。
看到兩人進來,xiǎo魚皺眉,一下子站起來,道:“向部長,李部長,你們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了,這次的責任不在——”
“我說xiǎo魚啊,叔叔這次不是來辭職的——”向榮森一直都是這麼叫xiǎo魚的,趕緊打斷xiǎo魚的話,有點不好意思的接著道:“我這次是想要拿回我的辭職申請!”
“俞經理,我也是來拿回我的辭職申請的!”李繼東也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了。
xiǎo魚被搞糊塗了,眨了眨眼,道:“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又回心轉意了?”
“對對對,我回頭想了想,這件事情的責任雖然我們也有一些,可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事故發生了,我們更不能走,要好好的繼續工作,以減輕公司的損失啊!”向榮森開始恢復鎮定了,很篤定的笑道。
“等等!”馬六掛了電話,突然叫了一句。
“馬總。”李繼東叫了一聲。
馬六點點頭。
向榮森只看了看馬六一眼,也只是稍稍的點點頭道:“馬總有什麼不對?”
馬六mō了mō鼻子,走到xiǎo魚身邊,將那兩份辭呈拿在手上,沒有理會向榮森,看了半響,一直不吭聲,這讓李繼東和向榮森都有點納悶,不知道馬六這是要幹嘛。
終於,馬六抬起頭,臉上有些怒容了,冷聲對向榮森道:“向部長,你以為咱們公司是哪裡?菜市場,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你今天辭職,明天又不辭職,合著咱們就該為了你一個人轉啊?你耍我們啊?”
“馬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當年——”向榮森又想自己提當年。
馬六趕緊擺手道:“停。”
向榮森的臉sè有些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