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榮森哼了一聲,道:“俞總,我當然不會和他一般見識,要不是咱們這麼多年的jiāo情,我可不給他面子,不過話要說清楚,我是看在俞總你的面子上,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你怎麼會找上這麼一個nv婿,而且——”
驚覺自己話說得有些問題,好像觸犯了俞得志的禁忌,向榮森立即住嘴。
俞得志的臉sè微微一變,雖然知道馬六和xiǎo魚的感情很深厚,他也真把馬六當自己的nv婿,可到目前為止,秦婉雪才是馬六的正牌妻子,就算xiǎo魚先給馬六生了個兒子,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所以俞得志是不願意被別人提起這檔子事來。
不過俞得志的臉sè又恢復了原有的笑容,只是笑容中多了一抹不為人知的厭惡,並沒被向榮森看到。
“你放心吧,xiǎo六馬上就過來了,我讓他當面向你道歉!”俞得志笑道。
向榮森沒有再吭聲,喝茶,喝茶。
馬六終於推開mén進來了,一看到向榮森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馬六立即皺起了眉頭。
豈有此理。
簡直是豈有此理!
居然讓俞得志這位總經理親自shì候著向榮森,這在馬六看來,簡直是不可饒恕,不過馬六見俞得志給自己擠了幾下眼,也就忍了下來,大大咧咧的坐到俞得志先前坐過的辦公桌前。
向榮森見馬六沒有向自己道歉,反而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臉sè還不是很好看,立即臉sè也就變了,冷哼一聲,對俞得志道:“俞總,你看,你看,這——”
俞得志故意板著臉道:“xiǎo六,你剛才和向部長究竟是怎麼鬧了?”
馬六嚴肅的道:“俞經理,現在是工作時間,請稱呼我為馬總,至於向部長這件事情,我在電話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已經向公司遞jiāo了辭呈,而且我已經批准了,手續都辦理好了,他隨時可以離開。”
“什麼,老向,你什麼時候遞的辭呈?”俞得志故作驚訝。
向榮森氣道:“我現在不願意辭職了,憑什麼要我辭職啊?我這麼多年跟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難,我這樣辭職了,誰給我養老?”
汗,這話倒是直白得很,言下之意是要馬六給他賠償損失,而且看樣子他的胃口還不xiǎo。
俞得志苦笑道:“向部長,你也聽到了,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也不好說什麼,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提出辭呈啊,有什麼意見,大家可以溝通的,何必鬧得這麼生分?”
馬六對向榮森冷笑道:“向部長,不,向先生,你現在已經不是部長了,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先離開公司了,不要影響了我們的正常工作,當然,如果你還不服,可以向勞動仲裁委員會提出申請,可以申請勞動仲裁,不過可能你也知道,這是不會有什麼作用的,我既然已經批准你辭職了,就不會再收回成命,所以你最好還是早點走吧,免得到時候鬧得更不開心。”
“我憑什麼走,我就不走!”向榮森氣得喉嚨處青筋直冒。
“如果你不走,可以,我讓保安轟你走!”馬六說著便拿起桌上的電話,對俞得志道:“俞經理,保安的電話是多少?”
俞得志見這把火已經燒得差不多了,這才幾步走到馬六身邊,一把抓過電話放好,有些氣憤道:“馬總,不是我偏袒向部長,而是他的確和我一起奮鬥過,如果沒有他,也就不會有我俞得志的今天,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公司的元老?”
“就是,簡直是太過分了,讓人寒心啊!”向榮森在一邊附和道。
馬六苦笑道:“俞總,不是我過分,實在是他太過分了,向部長,你說讓人寒心,好,你一向在公司仗著自己資格夠老,老氣橫秋趾高氣揚我都沒有說過你,但你知不知道,下面有多少人向我們反應你的問題?你知道有多少人看你不順眼了?你又知不知道,俞總為了維護你,有多麼為難?就拿這次的生產事故來說,咱們的直接損失達幾千萬,可我們找過你賠償了嗎?沒有!我們就是念著你是元老,所以才對你網開一面,我們都沒有追糾這起事故的責任,你還要我們怎麼樣?我想我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非要這麼鬧下去,難道你想我們將你送到法庭去?”
“這次的事故跟我有什麼關係,笑話,再說生產上出了一點問題很正常,哪個公司都可能發生。”向榮森有些心虛的辯解。
馬六冷笑道:“是,你說得沒錯,所有的公司都可能犯這樣的錯誤,但你知不知道,咱們公司是什麼xìng質?是制yào廠,我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