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的意思。”
“那你是不是晚上睡覺都想睡在這裡?我不知道什麼叫貼身保鏢,可我知道什麼叫癩蛤蟆想吃天鵝ròu,可惜,癩蛤蟆吃天鵝ròu的機率太xiǎo了,你明顯不會有這麼幸運!”何倩嘲諷道。
一邊的梅姐有些傻眼了,這是怎麼的?咋一進來兩人便吵上了?
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
這一直是馬六的座右銘。
而且與nv人鬥法,一直就是他的長項,此時反正沒事,也就很配合的與何倩針鋒相對:“沒錯,我還真就想在這裡睡覺了,你能怎麼的吧?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梅且的經紀人而己。”
何倩氣得粉臉變sè,沒想到馬六的臉皮如此的厚實,居然沒有半點臉紅,還能組織起有力的反擊,當下指著馬六,手指都在哆嗦:“好,算你狠,在路上就敢朝我耍流氓,我還沒跟你算帳呢,現在正好新帳舊帳一起算,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被解僱了,你現在就可以從這裡滾蛋了!”
馬六朝何倩吐了吐舌頭,嘿嘿笑道:“哎呀呀,我好怕啊!”
“喂,你們究竟怎麼了?倩姐,你這是怎麼了?他怎麼朝你耍流氓了?”一邊的梅姐哭笑不得。
何倩氣道:“芳芳,你不知道,這傢伙太無恥了,他居然要我吃,吃,吃——”
“吃什麼啊,你說啊,你說啊!”馬六更加得意了,嘎嘎的怪笑。
何倩臉sè一紅,狠聲道:“芳芳,你就別管了,這樣的人,哪能給你當保鏢,我都替你擔心,他簡直就是個大sè狼,不行,我現在就不想看到他了,我幫你作主,讓你走吧,解僱了他,工資什麼的算在我頭上好了!”
馬六翻了翻白臉,笑道:“你說辭退就辭退,你憑啥?”
“就憑我和芳芳親如姐妹。”何倩一字一句的道:“不管你怎麼能說,你的命運都已經註定,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你們親如姐妹,那我們還親如姐弟呢,得了得了,我說你就別豬鼻子chā大蔥在這裡裝象了,趕緊哪涼快哪待著去吧!”馬六很沒有人xìng的繼續打擊,而且運用了很經典的一句諺語。
何倩氣得粉面變sè,道:“你不走是吧?好,信不信我現在就叫酒店的保安上來攆你走?”
馬六笑道:“請便吧!”
“夠了!”梅姐終於聽不下去了,有些苦惱的道:“你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看你們以前應該不認識啊,那怎麼會吵得跟生死冤家似的,xiǎo六,你來說說,你怎麼調戲倩姐了?”
“真要我說?”馬六嘿嘿笑道。
梅姐道:“別嬉皮笑臉的,快說。”
“芳芳,你也看到了吧,他對你都敢這麼嬉皮笑臉的,哪有這麼對待僱主的保鏢,你居然還能忍受,我真是服了你了。”何倩在一邊挑拔是非。
馬六狠狠的瞪了何倩一眼,然後對梅姐一笑,道:“好,那我可就真說了。”
“不準說。”何倩突然漲紅臉道。
梅姐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兩人,有些狐疑的對馬六道:“xiǎo六,你剛才究竟對倩姐做什麼事了?你不會是真的對她做過什麼了吧?”
噗!
馬六差點笑噴。
“芳芳,你說什麼呢?這話可不能luàn說。”何倩嚇了一跳,有些羞憤的道。
馬六哈哈一笑,道:“梅姐,你看我是那麼飢不擇食的人嗎?我找也要找個好看的年輕的啊!”
這話剛剛一說出口,馬六便覺得這話有點問題,好像梅姐和何倩的年齡相差並不是太大,於是趕緊又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說,我這個人,其實對家庭很忠誠的,我不會揹著老婆在外面luàn來的。”
馬六這話沒有一點說服力,梅姐撇嘴。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老了,我長得醜?”何倩差點跳腳大罵。
馬六嘿嘿笑道:“我可沒這麼說,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不行了,不行了,芳芳,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是他bī我的,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現在馬上把他辭退了吧,要不我們這個合同是沒法簽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他。”何倩氣得差點哭出聲來,眼圈都有點紅紅的了。
馬六見何倩真急了,又見一邊的梅姐氣得是柳眉倒豎,如果手中有把劍,估計早就砍過來了,馬六也就不再繼續痛打落水狗,在那chōu了根菸點上,不再作聲。
一邊的梅姐狠狠的瞪了馬六幾眼,然後將何倩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