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xiǎo兒子伍波的,很顯然,伍波終於還是搬來救兵了,先武鬥不過馬六,現在玩成文鬥了,不,他這是想利用派出所來打擊報復馬六。
在這王家莊稱王稱霸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伍波與派出所的人一直都關係好到了極點,比如說從警車上出來的這位同樣féi胖的四十多歲的所長張必凱就是伍波的鐵兄弟,昨天晚上還一起喝過酒的,因為昨天晚上要招待好這位所長大人,所以伍波並沒有立即來找馬六的麻煩,今天從鎮上的旅館醒過來,立即便和張必凱所長會合,殺奔過來。
其實伍波昨天晚上所住的那家旅館也正是馬六和艾麗莎歇休之地,這鎮上像樣的旅館就那一家,馬六是見過這部本田車的,而伍波昨天晚上喝得太晚,醉意朦朧之下也就沒在意馬六那部奧迪A5了。
這是個巧合,只是兩人根本沒在意,至於伍波的幾個家人,不管輕傷重傷,全都住在醫院,等著伍波替他們找回面子。
伍波昨天晚上和張必凱一邊喝酒一邊說過,這次非要讓王川一家老xiǎo家破人亡不可,否則是絕不罷休,而當時張必凱也是拍著胸脯答應下來的,所以現在張必凱一下了車便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馬六和艾麗莎站在車旁,算得上是貌才nv貌,特別是艾麗莎,幾乎讓這幾名派出所的民警都流口水,伍波自然也心癢難耐,不過他的忍耐功夫不錯,知道現在不是自己瞎想的時候,所以用胳膊碰了碰張必凱。
張所長回過神來,直接對馬六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有事?”馬六嘿嘿笑道。
“你是王川家請來打架的?”張所長繼續問道。
馬六一愣,這位所長的業務水平好像真不咋的啊,要不怎麼可能問出這種話來?
不禁有些樂了,馬六嘿嘿笑道:“你究竟想要做啥?”
“王川,他是誰?”張所長認得王川,皺眉指了指一邊的馬六。
王川一見這所長,心裡便來氣,但現在自己的弟弟被他關在派出所,王川也只能忍氣吞聲的道:“張所長,你今天來是解決問題的?還是抓人的?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聽說你昨天下午和你這位朋友在這裡打人了對不對?將伍波一家打傷,現在除了伍波帶傷來這裡指認你們之外,伍家其餘三人現在都住在鎮醫院,請問有沒有這回事?”張必凱問,這xiǎo子的耐xìng還不錯,好像還真沒有生氣的意思,依然那麼慢理斯條的問道。
“沒有這回事,要說打架,也是他們伍家找人來找我們吧,你看我身上也有傷!”王川說完,將褲子捲起,腿上果然有青紫sè的傷痕。
一邊的伍波忍不住了,chā嘴道:“張所長,就是他們兩個,還叫了好多人,都拿著鐵bāng和砍刀打我們,不信,不信,不信你可以問這裡的村民,大家都親眼看到了。”
“你們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張所長chōu了根菸,一邊的伍波趕緊幫他點上,吐了一個菸圈兒,張所長這才道。
馬六嘿嘿笑道:“你要是有證據,你就抓我們唄,不過,你何不聽聽這些村民怎麼說?”
張所長轉過頭,看了看聚在熱鬧的眾村民,道:“大家說說看,昨天究竟是誰打的誰啊?”
一部分村民迅速的低下頭不吭聲,有幾位想說話的男人,被家裡的婆娘掐了兩把,便乖乖的也跟著低下頭了。
“你們都啞巴了,問你們話呢。”伍波有些急了,指著一邊的一位三十多歲的瘸腿男人,道:“喂,王瘸子,你過來,說說看,昨天究竟是不是他們打我們了?”
那王瘸子嚇得趕緊轉身想走,張所長對兩名民警使了個眼sè,兩人迅速過去,將王瘸子帶到張所長的跟前。
“王瘸子,你說,伍波說的是不是對的?”張所長問。
王瘸子不吭聲,死活不敢開口。
張所長怒了,大聲道:“如果是,你就點點頭,不要怕得罪他們,有我給你撐腰,你照實說。”
王瘸子嚇了一跳,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不遠處卻有人說話了。
“我來作證。”
老支書走出人群,顫顫悠悠的走向張所長。
伍波一臉的得意,盯著馬六道:“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哼,這次,我會讓你們記得我的,現在和解都不可能,誰打的我,我就讓他蹲大牢,我草!”
“你是豬腦子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把這位警官當什麼人了,對了,這位警官,請問你是?”馬六眼珠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