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xiǎo刀突然道。
馬六猶豫了一下,才道:“說吧。”
“我懷疑馬靜吃了這種yào,真的已經有效果了。”xiǎo刀一字一句的道。
馬六身子一抖,沒敢接話,端起酒杯和xiǎo刀幹了一杯,埋著頭在那沉思。
突然,馬六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是xiǎo虎打過來的,說是酒吧那邊有點事情需要他過去一趟,馬六掛了電話,對xiǎo刀說:“不好意思,我可能有點事情需要去酒吧一趟,你一會兒幫我把xiǎo魚送回去吧!”
xiǎo刀點點頭道:“你去吧。”
馬六笑了笑,離開酒店,獨自開著自己那輛剛剛修好沒多久的奧迪A5,直奪酒吧而去。
在車上,馬六和xiǎo魚通了個電話,到了酒吧,自然是還沒開mén,不過酒吧的大廳卻坐了不少人。
xiǎo虎、陳秋及四大金剛,金銀銅鐵四虎、耗子包括徐鳳也在,看起來這邊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過馬六在人群中也看到一位陌生的面孔,那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長得相當的老實巴jiāo的,穿的衣服也很陳舊老土,真正的土農民形象,臉上帶了些傷痕,特別是右眼,腫得有些厲害,鼻樑那裡有淤一塊。
見馬六來了,xiǎo虎指著老陌生男人給馬六介紹道:“哥,這位是王川,王五的哥哥。”
馬六一怔,道:“王五的哥哥?”
“你好,六哥,我是王五的哥哥,是我弟弟叫我來找你的。”王川說話的時候都在打哆嗦,看樣子的確是緊張到了極點。
馬六笑了笑,招呼他坐下,這才道:“別這麼客氣,王五是咱們兄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王五怎麼還沒回來上班?”
“他現在被關在咱們鎮上的派出所已經快一個禮拜了,我就是來求六哥了。”王川趕緊又站起來。
馬六收斂起笑容,皺眉道:“你先坐下,慢慢說,究竟是怎麼了?他好好的怎麼被關進了派出所了?”
王川一臉的沮喪,慢慢的坐下來,這才緩緩道:“哎,說來話長,總之,他這次是落了難了,他說只有六哥能救他,所以我這才千里迢迢跑到上海來找你。”
“不著急,來來來,喝口酒,壓壓驚。”馬六親自給王川倒了杯啤酒,道。
“謝謝六哥。”王川還真就喝了,而且一喝了酒,似乎整個人也就jīng神了幾分,看起來氣勢都和先前有幾分不同。
王川吸了一口氣,醞釀了半分鐘,見所有的人都盯著自己,這才慢慢的說出事情的經過。
事情的確是很複雜。
原來王五一家原本住在江蘇境內的一個農村,他住的那個村就王家莊,多半是王姓人家,王五兩兄弟,王川已經結婚好幾年,孩子都留在外婆家上幼兒園了,因為早年王五的父親王夢陽結婚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好幾,所以現在都已經是六旬開外的人了,一家老xiǎo的生活過得不算富裕,主要收入就是種地,靠著王川和王五兩兄弟在外面掙錢養家,倒也算得上是xiǎo康。
存了這麼多年前,前段時間,王老漢見村裡的人大多都修了xiǎo洋樓,也就心血來cháo說要修樓房,老兩口多年來省吃儉用,兩個兒子給的錢也從來捨不得花,總算是湊了十多萬開了工,卻因為拆老房子的時候不xiǎo心將鄰居家的牆壁刮花了一點。
這可了不得了,那鄰居家住的是一戶外姓人家,姓伍,老的叫伍能貴,老兩口住在三層xiǎo洋樓,這伍能貴不是什麼好鳥,沒事的時候去鎮上找個xiǎo姐打一炮,或者就是在村子裡欺男霸nv,當然,伍能貴能如此威風,主要是靠他那兩個兒子,全都生得牛高馬大,大兒子伍勇,生得一身的蠻力,xiǎo兒子伍波雖然個頭xiǎo了一些,卻是為人yīn狠,而且一直在縣裡承包工程,這些年這兄弟倆都發了財,時不時的開車回來威風一回,鎮上的領導和派出所有的所長跟這兄弟倆人關係都親如一家,所以這就更加助漲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所以這伍家算是王家莊的一霸,背地裡也幹了不少yīn損勾當,可惜村裡的人除了在背後議論咒罵,當著面卻還是不得不討好他們。
這次王家的磚頭將伍家的外牆刮破了一點皮,又將一扇玻璃窗給打破了,這本不是什麼大事,王家主動說賠償,可伍能貴卻希望王家可以留足三米的採光通道,這就意味著王家的新房面積足足要窄上兩米,王家自然不會答應,只按常規留一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