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出手是絕不留情。
前後的動作發生得太快,讓現場所有的人都有些驚呆,不過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敢luàn動,包括那黃哥身後的一群好漢爺也是半點都不敢動彈,眼睜睜的看著馬六一上來就大展手腳將黃máo掀翻在地。
黃máo額頭被砸破,鮮血浸了出來,將一張臉染汙得不成樣子,先前被黃哥打的時候,還沒有傷著筋骨,但這次可就不同了,馬六含怒出手,手底下可是沒留多少分寸,黃máo的肋骨被nòng斷了好幾根,臉sè變成臘金sè,沒有半分sè彩,死不了,但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那是絕對的。
將黃máo掀翻的同時,馬六閃電般出手,兩腳將黃máo的兩名同伴也踢飛,同樣是砸在地上,但兩人受的傷可比黃máo輕多了,其實真能爬起來,可兩人就是不敢動彈,在那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直哼哼。
經過一番發洩,馬六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見韋笑笑破涕為笑,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高跟鞋穿上,狠狠的在黃máo的身上又踢了幾腳,馬六有些哭笑不得,總覺得韋笑笑穿上高跟鞋以後說不出的怪異。
“剛才是誰要當我老子?”馬六這才轉過頭,嘿嘿怪笑。
黃哥往後退了幾步,這個動作證明了他的心虛,馬六湊上前去,笑道:“是你嗎?”
吞了吞口水,黃哥錯開話題,咬牙道:“六哥,她真是你nv朋友?”
馬六一愣,嘿嘿笑道:“這好像是我的私事吧?就不勞你過問了,我就問,剛才是誰給我充老子的?”
黃哥不說話,馬六轉頭對韋笑笑道:“你說,是誰?”
韋笑笑天不怕地不怕,當然不會顧忌什麼,指著那黃哥道:“大叔,就是他,他剛才還說要XXoo了我!”
噗。
馬六差點沒噴了,nǎinǎi的,這種話說出來,她怎麼就不臉紅呢?
韋笑笑的臉皮真不薄,這種話說得是面不改sè心不跳,其實她這是單純,只想著讓馬六幫她報仇,哪裡還記得其它的事。
“你叫什麼名字?”馬六眯著眼笑著對黃哥道。
“我叫黃和。”黃哥下意識的回答。
“黃河?”馬六笑道:“你咋不取個長江算了,有種,你還相當的有種,我在上海來了這麼久,還沒有人敢來當我的老子,實話告訴你,我老子死得早,我都沒多少印象了,你不會想這麼早也死吧?”
見馬六面sè不善,黃哥沒敢還嘴,只是暗暗往後退。
馬六突然毫無徵兆的出手,只是一步,就晃到了黃哥的面前,然後單手一伸,黃哥嚇了一跳,他能當上保安隊長,當然也不是易與之輩,只是剛才看到馬六打黃máo那幾招,心裡終是有些心虛,於是往後一閃,同時伸手來擋。
可惜他還是低估了馬六的實力,馬六冷哼一聲,突然手上一用力,與對方的右手格擋在一起。
這位金sè年華的第一悍將被推得連連後退,而馬六則趁機再次欺近,照樣是伸手捏向對方的脖子。
黃哥心裡一顫,不動手不知道,一動手才知道馬六有多麼難以對付,這次還想閃,可右臂如被電擊,到現在還麻木不堪,所以他的抵擋無效,也來不及,被馬六一把將脖子捏住,舉起對方,馬六的右膝突然一頂。
一聲悶哼,黃哥臉上的汗水如雨滴一般冒了出來,馬六還不解氣,直接硬將他摜了出去,砸向mén口的一群兄弟。
嘩啦啦一陣呼聲,這一群兄弟被砸倒了四五人,這可是激怒了這群好漢爺,將黃哥扶起來之後,一起朝馬六奔了過來,一看就是想要以多欺少。
馬六冷笑幾聲,xiǎo刀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馬六的前面,一伸手將最前面兩人的衣領給抓住,雙手像是掄風車一般的砸將過去,嘩啦啦又是一陣呼聲,一分鐘不到,二十多人全被砸倒,外面還有一些上夜班的服務員和xiǎo妹全都嚇得直往後退。
xiǎo刀經過那智顛道長半年的栽培,此時表現出來的實力讓馬六都看得膽顫心驚,這群人中並不是沒有高手,包括剛才那位黃哥在內,至少有七八名兄弟都是特種兵出手,可在xiǎo刀的面前,全跟紙糊的一般,只是一分鐘不到,全部倒地不起,這不是裝的,是真爬不起來。
馬六和xiǎo刀的武力值都爆漲,完全是摧枯拉朽一般將這群好漢爺給放倒,手上還留了些分寸,這場面可是相當的壯觀,外面的人大聲驚呼,韋笑笑則是看得雙眼星星luàn冒,要不是馬六拉住她,估計這丫頭又要幹那痛打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