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木老師吐過之後安靜了許多,不再胡言luàn語了,馬六放下心,徑直將車子開到木老師住的地方,讓韋笑笑去木老師的包裡拿出鑰匙,一開啟mén才知道,木老師居然租住在一個一室一廳的xiǎo房子裡,家裡面的裝修很普通,不過佈置得很溫馨。
韋笑笑一進mén就感嘆道:“沒想到木老師居然這麼省,怎麼會住這種地方啊!”
“你沒來過?”馬六一愣。
韋笑笑翻了翻白眼道:“就到這mén口,沒進來過。”
馬六讓韋笑笑扶著木老師進屋,至始至終馬六都不想去碰一下木老師,可惜韋笑笑卻像是猜透了馬六的心思,她不但不去,而且還阻止了xiǎo刀去幫忙,而且她的理由還很充分,一本正經的教訓馬六說:“你不會是心虛吧?你不會是心裡還有她吧?”
“神經病!”馬六笑罵道。
“那你怎麼不敢碰她?”韋笑笑瞪了馬六一眼。
馬六懶得跟這nv人鬥嘴,直接將木老師扶向臥室,好不容易將木老師nòng到床上躺下,馬六是怕什麼來什麼,被木老師直接拉住了手。
木老師閉著眼睛喃喃自語道:“馬六,不要走!”
汗,馬六嚇了一身的冷汗,仔細看了看,眉頭更是皺得深了,有些強硬的將木老師的手拉開,給她蓋好被子以後,馬六趕緊想要退出來,但一轉眼,居然看到一邊的牆上有一張海報,那海報上面的內容馬六可是格外的熟悉。
那是一個男人,不,確切的說是個男孩,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馬六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不正是他的照片嗎?
只是那海報上的他顯得格外的青澀,眉宇間痞xìng很重,馬六記得那是讀高中那會兒的照片,苦笑了幾聲,馬六轉頭看了看床上依然嗯嗯啊啊的木老師,搖了搖頭,退了出來。
韋笑笑坐在沙發上,xiǎo刀已經不見了蹤跡,馬六一問才知道xiǎo刀已經下去到車上了,於是坐下來,神sè有些怪異。
“咋了?”韋笑笑有些懷疑的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出來?不會是真的舊情復燃了吧?”
馬六突然有些激動起來:“你不會真是神經病吧?”
韋笑笑一愣,臉sè有些難看的道:“你怎麼罵人啊?”
馬六苦笑道:“韋笑笑,我再給你說最後一次,我的態度是認真的,我跟你這位老師曾經的確是認識,甚至我們還談過戀愛,但她當年已經甩了我了,我和她是沒有一點可能xìng的,我對她也沒有一點感情了,你以後不要再沒事找事兒了,你這樣讓我很累你知不知道,而且對她也是一種傷害!”
韋笑笑突然安靜了下來,一下子就成熟了許多,看起來總覺得她不再像是十多歲的孩子,反像是過來人一般,緩緩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她已經推掉了婚事,現在已經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她現在住這種地方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她後悔了,她想和你重新開始,她一樣很善良,你就不能再給她一次機會?”
“不能!”馬六斷然的道。
“為什麼?”韋笑笑嘆了一口氣。
馬六苦笑道:“因為我已經有了xiǎo魚,我說了,xiǎo魚不是她的替代品,xiǎo魚就是xiǎo魚,是我最愛的人,我不能因為她而讓xiǎo魚不開心,雖然xiǎo魚也是善良的,但我不能傷害她,再說,事隔這麼多年,她當年是真的傷害了我,對不起,我這人雖然熱衷於慈善事業,可我本質上是個商人,是個斤斤計較的xiǎo人,所以我不會再回頭,我不能將曾經的傷害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現在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我甚至可以坦白的說,我只是把她當作普通的朋友,甚至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我對她沒有什麼感覺了,這世界上沒有後悔yào,所以一旦分手了,就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這是我的原則,希望你能明白。”
說完這句話,馬六悄悄的看了看臥室的方向,隱隱約約,臥室的mén輕輕的被掩得嚴實。
韋笑笑不再勸了,微微一笑:“也許你說得對吧,愛情不能勉強,你有權選擇接不接受!”
“好了,這裡的事情就jiāo給你了,如果沒有必要,晚上發生的事情,就不要讓她知道了吧,就當我沒有來過。”馬六的聲音不xiǎo。
韋笑笑一愣,看了看臥室的方向,點點頭道:“好吧!我儘量!”
馬六走到mén口,韋笑笑送了過來,到了mén口的時候,韋笑笑突然叫住馬六,道:“大叔,謝謝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