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yù姐心裡冒出一絲報復的快感,竟大搖大擺的從男人的身邊穿過,對這男人幾乎是無視。
“站住!”白麵男人站了起來。
xiǎoyù姐果真停了下來,轉過頭,有些不屑和BS的盯著白麵男人,什麼話也沒說。
男人走到xiǎoyù姐的面前,圍著她的身體轉了一圈兒,這才與xiǎoyù姐面對面的站著,男人的眼中是濃濃的妒火和憤怒。
“你到哪裡去了?”男人一字一句的道。
xiǎoyù姐呵呵一笑:“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去哪了?”
“賤人,你又去和他見面了?”男人咬牙切齒的道。
xiǎoyù姐笑得更加的猖狂:“不錯,我又去偷漢子了,沒想到你倒是突然變得有眼光了,華良東,你這個永遠也硬不起來的可憐蛋,我就是去偷人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哈哈,我不但要偷人,我還要幫他生個兒子,給你送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對了,今天晚上我跟她玩車震了,我還bī著讓他shè進來了,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哈哈,你就等著當便宜老爹吧!哈哈哈哈!”
xiǎoyù姐有些歇斯底里了,眼中閃出濃濃的得意,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怪異和變態。
男人的嘴唇哆嗦,身體同樣在顫抖。
啪的一個耳光煽在xiǎoyù姐的臉上,華良東喉嚨鼓起一個大包,手上的青筋爆怒,可心裡卻沒來由的有幾分快感,可惜身體的某處卻依然沒有絲毫反應,這種狀況已經持續了許多年了,花了不少錢,找了不少醫生,甚至吃了不少偏方,可惜沒有一點效果,有這樣的結果,“得益”於他年輕的時候太過瘋狂,下至十二三歲的未成年少nv,上至五六十歲的貴婦太太,他玩過太多的nv人,按xiǎoyù姐和他那個圈子裡面的人在背後的說法,華良東這就是逆天的事情做得太多了,現在才遭了報應。
“打吧,有種你就打死我吧!”xiǎoyù姐的一張俏臉被打得腫起老高,可她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濃烈了,嘲笑道:“華良東,你這個軟蛋,咱們都分居一年了,你怎麼沒種跟我離婚啊,有種你和我離婚啊,你一天不離婚,老孃就一天要出去偷人,早晚我會生個兒子讓大家,也讓你們華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看看,哈哈哈哈。”
華良東又是啪的一耳光將xiǎoyù姐的另外一張臉也chōu得紅腫起來,惡狠狠的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婊子,你不是想被人cào嗎?老子今天晚上就cào爛你這個sāobī!”
xiǎoyù姐又是哈哈一陣大笑,將包包往地上一扔,直接開始脫衣服,一邊譏笑道:“你除了用個電動bāng來折磨我之外,你還有什麼本事?來吧,現在就來,就在這裡,可惜,你就算再怎麼折磨我,你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軟蛋,你就不是個男人!”
華良東再次被氣得渾身顫抖,指著xiǎoyù姐的臉,沒想到xiǎoyù姐已經將上衣脫了,正要脫裙子,一邊湊上半步,嚇得華良東趕緊後退。
指著華良東的褲跨部位,xiǎoyù姐哈哈一陣嘲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對胸脯更是跳動得厲害:“可憐的傢伙,現在還是軟成一團,你沒救了,哈哈哈哈,我真擔心哪天你會變異成nv人!”
華良東被氣得要吐血了,飛起一腳將xiǎoyù姐踢倒在地,然後羞惱的竄出客廳。
然後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xiǎoyù姐倒在客廳,半天都沒有爬起來,先是一陣狂笑,然後慢慢的穿好衣服,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蹣跚的走上二樓,回了自己房間,xiǎoyù姐先洗了個澡,然後從酒櫃中拿出一瓶烈質洋酒,咕嘟嘟就猛喝一氣,將酒瓶往地上一摔,xiǎoyù酒趴在床上,突然間嚎聲大哭起來,哭聲悽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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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坐在車上很久都沒有離開。
xiǎoyù姐只是八爺的一枚棋子,而且因為她,馬六現在與華良東成了死對頭,華良東的後臺是誰,馬六其實早就調查得清清楚楚,那絕對不是好惹的角sè,華良東那個變態的xìng格,馬六的確也瞭解得夠深,不過馬六一點也不恨xiǎoyù,對她沒有絲毫的怨意,這並不是因為xiǎoyù姐曾經給他示過警,而是他覺得xiǎoyù姐太苦了,這個可憐的nv人承擔了太多的苦難,在人前xiǎoyù姐讓許多男人望而卻步,一方面是八爺的幹nv兒,一方面又是華家的兒媳婦,雙重光環之下讓她整個人都光彩奪目,那是絕對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