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來了,馬,王五就問什麼時候叫過來一起喝酒唄,馬六說以後有的是機會,關於馬靜的事情,王五並不知情,只有xiǎo虎和陳秋知道。
酒吧的生意依然是不冷不熱,稀稀落落一些客人坐在那裡喝酒,舞池中也有人跳舞,但不是太多,至少算不得是群魔luàn舞,T臺上的DJ師很賣力的在叫賣,馬六皺了皺眉頭,要是以前,或許他對這樣的生意狀況還無所謂,習以為常,可今天卻沒有來由的不太高興。
xiǎo虎和金虎四兄弟都迎了上來,馬六和幾個兄弟打了個招呼,四下看了看,見陳秋在一個角落和手下的四xiǎo金剛正在喝酒,相談甚歡,馬六和艾麗莎徑直走了過去。
陳秋一見馬六,立即對幾個兄弟道:“你們先去玩吧,我和六哥談點事。”
四位兄弟很恭敬的朝馬六行禮,叫了聲六哥,這才一起退開。
馬六和艾麗莎一起坐下,對於艾麗莎,馬六對她是沒有絲毫的顧忌,有什麼秘密,自然也不怕被她聽到。
叫了瓶紅酒,陳秋幫兩人倒了酒,這才道:“六哥,你找我?”
馬六點點頭,先一飲而盡,道:“馬靜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現在我要對付八爺。”
陳秋嗯了一聲,卻皺起眉頭道:“扳倒八爺不容易啊,先不說他背後的兩位大佬,只說宇文軒就不會讓咱們輕易得手。”
“困難自然是有的,不過你先給我說說,八爺最近情況如何?”馬六直接道。
“我一直派人盯著他,自從xiǎoyù離開上海之後,他一般都會在天馬高爾夫別墅中,很少到場子中去,大概是十天去一次場子,而且每次都和一些**要員在一起,所以想要暗殺他,先不說影響會很大,至少有**的人在一起,咱們也無法輕易得手,更是不方便。”陳秋認真的分析道。
馬六點頭道:“不管怎麼樣,盯緊他,一有機會,就幹掉他,只要做得隱秘,就算大家都知道是我乾的,也拿我沒辦法。”
“萬一惹惱了他身後的人怎麼辦?再說,他手上還有長máo和木老爺在,暗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陳秋道。
馬六點了根菸chōu上,吐了個漂亮的菸圈,緩聲道:“這次他已經觸犯到我的底線了,所以,不管有多難,我都要他死,至於他身後的人,還有他身邊的人,我自有辦法。”
陳秋一怔,心裡一動,試探道:“六哥,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我說了,我把你當自家人。”馬六道。
陳秋猶豫了半晌,才道:“你真的覺得這次十堰的事情是八爺派人乾的?”
“你覺得呢。”馬六微微一笑。
陳秋道:“我覺得這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故意嫁貨給八爺,你也知道,去年在楓林苑中的狙擊手事件,我一直沒有查出是誰派人乾的,很顯然,在暗處,還有人對咱們虎視眈眈,或者說在等咱們兩虎相爭,讓他們好得漁翁之利!”
馬六笑道:“我當然沒有忘記,我也知道這次十堰的事跟八爺無關。”
“啊?!”陳秋一怔,有些不明白了。
馬六又道:“不管怎麼說,八爺也是必須要除掉的對手,我就順了暗中那人的意,咱們就扮一次傻吧,讓他利用咱們一次,上海也的確是平靜了太久,需要發生點大事了,否則看戲的人就會太失望了,我就是要把這盤水攪得更渾濁一些,除去了八爺,也算是斷了宇文軒的一隻手,希望他可以知難而退,如果他非要bī人太甚,哼,我是寧為yù碎不讓瓦全!”
吸了一口冷氣,陳秋髮現自己對馬六的瞭解還是不夠深刻,而且他突然有一種預感,似乎馬六暗中還有一些底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的,否則憑馬六現在明面上這點能量,如何敢和在上海經營了多年的土皇帝八爺較勁。
很顯然,這次馬六是動了真怒,和以往不同了,以前是爾虞我詐,玩的是yīn謀陽謀,這次則不再是花拳繡腿,完全是真刀真槍的拉出來練了。
“好吧,我會繼續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不過他前天剛剛去了他莘莊的場子,和公安局的那位新來的副局長,估計他要再出dòng,起碼也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了。”陳秋想了想,道。
馬六一怔:“他真的這麼規律。”
陳秋點頭稱是。
“那好吧,你繼續監視,到時候不能讓你下面的人動手,最近要收斂一些,讓xiǎo三也一起自查,千萬不要讓**抓到我們的什麼把柄,現在是非常時期,華家,宇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