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零八句,每句內容都不同,這簡直讓申夢涵大開了眼界啊,剛開始憤怒,再接著驚奇,到了最後就直接捧腹大笑。
末了,馬六有點口乾舌燥,正好將申夢涵送到了家,馬六咕嘟嘟的連續喝了兩瓶礦泉水,這才鬆了一口氣,見申夢涵一個人在沙發上依然笑得打滾,馬六就無語了,相當的無語啊,瞪了申夢涵一眼,馬六道,妹子,你笑啥呢,有木有一點公德心啊,xiǎo心把隔壁大嫂的娃娃嚇哭了,你也不聽聽,你那是笑麼,簡直是鬼哭狼嚎啊!
申夢涵半天才緩過勁來,指著馬六笑罵道,死馬六,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估計你以前沒少跟人罵街吧?馬六一愣,下意識嘿嘿一陣怪笑,道,妞,不是爺吹牛,爺當年好歹也是十七衚衕的第一鐵嘴啊,外號鐵嘴馬,有句話是咋說的來著,對了,叫東風吹戰鼓擂,要說罵街誰怕誰,別說是你了,趙大那婆娘算厲害了吧,在十七衚衕當年也是罵街的第一潑婦啊,可最後跟俺較量之後,再看到我,直接舉起白sèxiǎo褲衩投降啊,跟我罵街耍潑,切,那就是在流氓魚兒面前耍流氓,在艾麗莎面前裝變態,那就是自不量力,找虐的!
瞪著馬六,申夢涵無比BS的伸出中指,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以後回了十七衚衕,千萬別說是我男人,你一個大男人,有種就揍人,耍什麼嘴皮子功夫,沒勁!
馬六就不樂意了,嘎嘎笑了一陣,道,妞啊,看來你還不瞭解爺,有空去十七衚衕打聽打聽,爺當年不僅是罵街第一鐵嘴,同時也是咱十七衚衕出了名的一朵花啊,嘖嘖,你以為那些xiǎo媳婦真是跟我吵嘴,咱們那叫**,**你懂不?她們就是指望著跟我鬥鬥嘴,引起我的注意呢,再說了,要說打架,我能打nv人麼?打nv人的男人那還算男人?當年我在十七衚衕的時候,誰見了我不是退避三舍,對了,我還有外號,你知道叫啥不?
“叫啥?”申夢涵跟馬六鬥嘴也算是鬥出了意思,笑道。
馬六嘿嘿笑道,爺當年是十七衚衕的大哥大,大哥大你懂不懂,噗,打架,爺還沒怕過誰,別說是十七衚衕了,就算在上海,爺也沒怕過誰,你認識黑子吧,以前沒跟我的時候,爺跟他們幾十個兄弟單挑,劈翻無數啊,後來被我的英雄氣慨折服的,再說那八爺你知道吧,叫了那個誰誰誰來殺我,是後還不是被我給nòng死了?
見申夢涵一臉的怪異,馬六趕緊閉嘴,暗暗尋思今兒個咋還吹上癮了,趕緊笑道,以上故事,純屬虛構,若有雷同,實屬巧合。
“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申夢涵道。
馬六笑笑,正要說話,秦婉雪的電話就打來了,又是緊急召見,掛了電話,馬六二話不說,立即閃人,申夢涵在後面叫都沒叫住,三十分鐘啊三十分鐘,馬六一邊開車一邊看時間,他就鬱悶了,這些nv人怎麼全是定的三十分鐘,好像對自己開車的速度把握得極準啊,好像三十分鐘正好可以從楓林苑趕到這邊,路上不能有一點擔誤,否則準誤事。
回到楓林苑,提前了幾分鐘,秦婉雪坐在沙發上搞十字繡,馬六噗的一聲,差點笑噴,這nv神也有空玩這個東東?不過時下好像真的挺流行啊,不怪馬六大驚xiǎo怪,事實上估計任何人看到秦婉雪玩這種針線活都會大跌眼鏡。
nv神啊,nv強人啊,申夢涵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馬六湊過去看了一眼,嘿嘿笑道,你不該繡這鴛鴦啊,你該繡幅家和萬事興就挺好,現在上面下面都是一片和諧聲,連寫本xiǎo說都還擔心被和諧,咱們也得順應cháo流對不?秦婉雪白了馬六一眼,很笨拙的在那繡啊繡啊,一不xiǎo心,就把手給挑破了。
其實真沒出啥血,馬六卻第一時間將秦婉雪如白yù一般的手指抓到嘴裡,一陣的吸shǔn啊,搞得秦婉雪很無語,滿臉通紅,一把將馬六推到一邊,很嚴肅的道:“今天去哪了?”
馬六心裡一動,道,沒去哪啊,秦婉雪瞪了馬六一眼,道,真沒去哪?你確定?
“我確定。”馬六硬起心腸撒謊。
申夢涵呵呵一笑,道:“那我怎麼聽說有人去拍婚紗照了呢?”
馬六汗顏啊,一愣,道,你聽誰說的?
“你甭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去就去唄,幹嘛要躲躲藏藏的啊,我問起來你還不說,你這不是欺騙麼?你這樣可別教壞了孩子,以後咱們的寶寶出生了,豈不是也要跟你學著騙人?你得對我信任,你得坦白從寬。”秦婉雪把後面四個字給省了。
馬六就無語了,這都哪跟哪